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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蒙临打开房里的灯,蹑手蹑脚走到床边,陶瓷衣服整齐躺在床上,眉头微锁,显然这丫头思维还停留在被人捂嘴的一刻,陆蒙临怜爱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指尖传来光滑温热,他仔细的凝视她,近乎肆无忌惮,这是不曾有过的认真。陆蒙临感受她脸蛋上的细腻,感叹这她肤如凝脂的白,且真的是滑~嫩无比,能算的上是顶好的皮肤了,即使是和李苍苔比也毫不逊色,关键的是五官乍看下并不出众却耐看味儿很足,就像大雪天里一只毛茸茸的白兔,惹人爱惜。
陶瓷还是适合走纯粹的可爱萌路线的,想到这里陆蒙临咧开嘴无声轻笑一声,回忆到在苏州她跟他一起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也总能引起怪蜀黍们的频频侧目,那时候她会假装很害怕的往他身边靠,就像一个找到了依仗而不怕黑夜的孩子,执著自己的信念,从头到尾都是心如磐石,即使陆蒙临委婉表态也都一如既往的坚决。
锦江之心隔音效果素来好,这是全国各地连锁酒店不曾具备素质,这时隔壁却隐隐约约传来动静,陆蒙临皱了下眉,两只手轻轻护在陶瓷耳旁,深怕佳人被一天内第二次惊着。睡梦中的小丫头皱了皱鼻子,似乎不喜欢旁人在她睡觉的时候碰她,轻微的摆了摆头试图甩掉陆蒙临粘在她耳旁的手,动作煞是可爱。陆蒙临哑然失笑,一股冲动想捏捏她小巧的鼻子,斟酌一番后终归按耐住**,刚好这时隔壁也风平浪静起来,他就收回手,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老半天后扭头看了眼仍在酣睡的陶瓷,犹豫一下起身打开窗户,一阵凉彻心扉的风扑面而来,陆蒙临又转过头看她一眼,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因为怕把陶瓷熏到就把头伸向窗外点着,几个小时的紧张后终于能松懈一下深吸几口烟解解乏,猝不及防下尼古丁在肚子里使劲翻腾,嗓子眼巨痒,陆蒙临强忍住想要的咳嗽,脸憋的通红,等平息了过后一根烟也烧到了大半,这才又抽了起来。
陆蒙临看向那片黑土地方向,内疚徘徊心头,今晚过后,就算自己再铁石心肠也不可能有勇气和这丫头划清界限,总会存在一些不该有的旖旎暧昧,这对身在远方甚至有可能为自己和北京一帮二世祖斗法的李苍苔不公平,也对身后的陶瓷不公平,新中国成立后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当然不是政府的信手涂鸦,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人类对感情的真诚度和有限度去设立的,男人,你爱一个女人不难,爱两个女人恐怕就不只是吃力那么简单了,毕竟性格不一致的使然决定了人感情所能够承受的基数,过度透支也会让人麻木不仁,陆蒙临自认为不是大罗神仙,也不是处处留情的情圣,所以才不敢草率跟陶瓷去玩擦边球。
这时的陆蒙临才恍然发现,原来被他憎恶十几年的陆宋是有大可取之处的,最起码到现在他都没听说过集权势和钱势于一身的陆王爷传过什么花边绯闻,而且听说偌大个鸿基有一项不成文的规定,无论是高层还是低层干部的秘书,无一例外必须都是同性,关于这一点陆蒙临坚持不相信会是鸿基内的干部都是不近**之人,至于理由,除了黑白灰通吃的陆王爷,谁能让他们如绵羊被驯服?所以陆蒙临现在才会认为,陆宋对他妈的感情,是绝对能够经的住任何无情岁月摧残的。
毕竟对待一份已经逝去的爱人能够执著二十年,那不是坚持,是生命中的信仰。
陆蒙临忽闻身后有些声音,转过身才一愣,陶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站在自己身后不确认的眨巴眼睛。
陶瓷在确定是陆蒙临后那双原本灵动狡黠的眸子一瞬间湿润,不顾及现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危险,直冲冲扑到在她被人偷袭的那一刻脑海里滑过的那张脸的主人怀里,放声大哭。
陆蒙临抬起手轻轻摸她后脑勺,眼神温柔:“这一回知道全世界不全是好人了吧?上一次在苏州我出了点小差错就借机会跟你提过一次,怎么老不长记性,今天幸亏赵子昂通知的及时,否则你岂不危险?以后还听不听话?还要不要乱跟陌生人说话?”。
陶瓷现在小脑袋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惊吓和惊喜搅成一窝糨糊,只顾着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使劲摇头,呜咽个不停。
陆蒙临轻拍一下她被包裹在牛仔裤下紧绷起一条弧线的臀部,问道:“现在人有没有感觉不舒服?乙醚虽然对人的生命没什么威胁可是有些人也会不适应的头晕的”。
陶瓷被他狼爪突然袭击下身躯一颤,也不敢再哭了,颤声道:“不晕,人也没有不舒服”。
陆蒙临点点头,冷不丁道:“陶瓷”。
陶瓷抬起头疑惑道:“恩?”
该拖出去杀千刀的陆蒙临咧开嘴,摆出最憨厚的架势说道:“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很圆很翘很有肉”。
陶瓷一愣,理解后脸刹那间红下来,一直蜿蜒到脖间都没肯停止。
陆蒙临眼神炙热,都有一股冲动干一件王中没干成的事,扒开她的外衣仔细欣赏那一抹抹滑~嫩挺翘,然后再肆意进攻城池,直到攻城拔寨到敌方完全沦陷。
陶瓷还住他腰部的手勒的愈发紧扣,从没被开发甚至被异性碰过手的她身躯颤抖的厉害,深怕这个坏人一时间冲昏了头在不适宜的时间不适宜的场所干很适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