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相微惊,苦张脸道:“不是您跟我说与你相处不用太过僵硬,我这是听话好还是不听话好”。
徐光远凝噎不语,半响后伸出手指指他,叹道:“你呀,我看是越大越不好管教,老候怎么就把你丢给了我,还嫌我家后生不够烦人啊,好歹也把你丢到福建去交给那嫌的没事干的老家伙啊,把你搁这南京折腾我把这老骨头,他于心何忍”。
候将相靠近他轻声笑道:“您老骥伏枥,自然要比云伯懂调教人”。
徐光远等他一眼,一米七出头一点点的身躯站起来,腰秆子却如杉树笔直,他剑眉倒立,怒斥道:“我就是活该的?”。
兴许是因为从小到家都在他教育中张大的原因,候将相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对他敬若神明,知道老人家在玩笑,不过还是不落情面的赶忙起身搀扶住他,笑道:“实话吧,和您亲近些”。
老人家上了年纪不就图一个感情,晚辈心里边挂念对他们来说是最为重要的,况且他即使不贪在物质要求上也不愁吃不愁喝,听到他这么说徐光远总算去了怒气,但语气仍旧保持硬邦邦的,冷哼道:“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再加上你这孩子从小就懂事,我才懒的借过这桩子让人头疼的活”。
候将相应道:“今晚回去了可别跟干妈说我坏话,否则下事有好茶叶不带给你”。
闻言后徐光远一愣,突然火急火燎拿起伞小跑向门口,招呼也不打一声作势就要走人。
候将相一愣,今天约他出来本来是心里边还惦记着前些日子跟他说过的事,正体还没进入哪能就这么放他走,连忙拉住他皱眉道:“徐叔,怎么突然就要回去?”。
徐光远指指钉在墙上的钟表,急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早上你干妈叫我晚上带些饺子皮回去包饺子,今天是冬至,小兔崽子”。
想到以凶悍著名的干妈那张沉下来的脸,候将相不敢再做阻拦,可看看外面渐大的雨,不禁也急了:“这下雨天的我开车送你”。
“不用”
刚走到门口的老人果断拒绝,又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盯着候将相诧异的脸别有深意寒声道:“你和姓陆的那小子距离远些,上次你托我问的事问了,我告诉你,那些人盯的紧的很”。
侯将相一震,望着老人的背影深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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