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现在的心里忐忑不已他其实渐渐的已经猜出面前这个扎小辫的是谁了他在老坝头家的挂历上见过这张脸依然是永远的招牌式的桀骜只是发型改变了那张挂历上的他是个光头脑袋上狰狞的疤痕难怪他自己刚刚在脑海里摸排时没能够一下子想出他是谁荷兰在深深的自责着这样错误本不该在江湖人的身上出现有时候这样的错误就是致命。荷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再活着见明天的太阳了。
汽车开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地方稳稳的停住了。
下车吧。小辫子站在了车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车门。
荷兰一万不不情愿的挪着身子下了车他的手膀高高的提溜着淋漓的鲜血在车座上带过了一条长长的痕迹车外面很空旷四周是一片烂尾参差不齐的林立着四周杂草茂密残垣断壁显得又有点破败萧疏又有点鬼气森森看着四周的环境荷兰脑海里一下涌现出的感觉就是以前看的电影里那些反动派枪毙地下党的刑场。想到这时在荷兰的腿都在打飘他还兀自强撑着到这步了怎么的也不能掉份吧死也要硬气点。
车子外不远处的黑暗中正亮着点点星火看得出那是香烟的烟头小辫子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荷兰还有张望被后面的几个汉子推了个趔趄只得也跟着向前走去。
荷兰来了?一声磁的男中音问道。
是我!荷兰挺起了胸膛他回答得很大声。
我是道明臣。黑暗中亮起了一团火光道明臣拿着打火机照亮的黑暗长发在夜风里翻滚着道明臣走近了。
道明臣你是个孬种!荷兰紧张的思索着自己的措辞你也是个成名大哥这相的下三滥手法你怎么做得出来?为什么不和我光明正大的火并一场?你不是一向以武力在天都驰名吗?
以前的我的确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道明臣熄灭了火光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伫立得就象一杆标枪样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