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中,张让等人裹挟天子北邙山附近,见黄河挡在前方,一时着急,未找到渡船,便让后面的卢植等人追上。
幽州铁骑尽是上等战马,来去如风。
四万大军在得到令后,立即往北氓山而去,此地距北氓山不过一百多里,急速行军,不用三个时辰就能到达。
刘鹏领锦衣卫先行,他的赤兔马奔跑如风,一路当先奔腾。
铁骑如潮、大地震动、百里之路烟尘不绝。
未到黎明时分,刘鹏率领四万大军已到北邙山,猜测到宦官挟持天子还未到此地,便令黄忠、赵云二人摆下铁骑战阵,打出他的骠骑将军大旗,静等天子到来。
黑夜中、四万铁骑黑压压一片,布满通往北邙山的道路上。
未到天明时分,前方四骑急奔而来。当先一人在黑夜中看的不甚清楚,另外三骑上有两个大人,中间一骑是两个孩子,不用猜测,刘鹏便知道那是张让裹挟的天子与陈留王刘协。
四骑奔到前方百米处,当先一骑上的张让见前方全是铁骑,黑压压的一片,毫无声息,不由的心中一惊,忙拦住身后三骑。
张让不知前方是何人,这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立于阵中的刘鹏,冷笑着看向那黑夜下的四骑,打马出阵,出声喝道:“前方何人?”
正暗自惊慌的张让,听闻这句话,只觉有些耳熟。再仔细一回味,有好似哪里听到过。再看对方,那黑夜下的影子特别熟悉。却看不清是谁。
“请问阁下何人?”张让安慰了一下受到惊吓的天子,中气不足的喊道。
知道张让今天必须死,刘鹏未答话,冲阵前大喝一声:“擒杀阉人,救出陛下。”
呼喝令一下,前方铁骑闻令,策马直接奔了上去,惊慌的张让见军士冲了上来,忙掉转马头。意图率先逃跑。
黑夜之中,黄忠张弓搭箭,对准正奔跑的张让就是一箭,破空之声被淹没在铁骑之中,却隐约可见那马背上的人摔了下来。
百米的距离,数万铁骑眨眼而到,除天子的坐骑之外,其余两骑被虎狼军士乱刀砍死,只余下逃跑未果的与天子、陈留王二人。张让被黄忠射中了手臂,摔在马下正疼的痛喊大叫。
刘鹏率领锦衣卫,奔到离天子十米之处,向周围的军士吩咐道:“全部退下”。
军士门闻言。立即打马退开,却将天子行来的路途给堵上,看着马背上的两个小孩。刘鹏懒的下马,立于马上懒洋洋的拱手道:“臣刘鹏见过二位皇子。”
天子惊色未定。口中颤抖着说不出话,身子不由的蜷缩着。不敢出声。陈留王刘协年纪虽小,却很聪明,听闻前方之人称他们为皇子,又自称刘鹏,便知那是骠骑将军,是曾经保他坐皇位之人,便不说话,静看下面之事。
地上的张让一听是刘鹏,忙喜道:“刘将军,在下是张让啊,后面有叛贼要劫持陛下,还请将军搭救。”
“本将看那叛贼就是你,来人,将这厮给本将拉下去五马分尸。”刘鹏看着躺在地上的张让,一脸不屑的吩咐道。
“饶命啊,刘将军,在下是张让,曾经还帮过将军呢,将军可不能过河拆”张让还未说完,便被附近的军士拉了出去。
看着虎狼军士拖走张让,又听到那大喊大叫,黑夜下,看到那些军士拿出绳子,将张让绑上,又将绳子分拽在五位军士手中,五人一起上了战马,分往五个方向而去,战马奔腾起来,被栓着绳子的张让,被五直接拉了起来,身子平衡到空中。
“啊啊”的痛嚎声,从张让口中发出,那痛喊的声音,传至四周,让骑在马背上的天子与陈留王俱是胆寒,身子不由瑟瑟发抖,眼神中欲是惊恐。
咔嚓一声,张让整个身子被分为六截,头颅、四肢、身子全被拽裂,血水撒了一地,黑夜中都能闻到那令人呕吐的味道。
张让侍奉灵帝二十多年,其间恶事做绝、残害的忠良不知凡几,今日死于刘鹏手中,算是天意,也是他命数已近,怪不得他人!
分了张让的尸体,刘鹏便让侍卫将其身子挖坑埋掉,只留头颅即可。凭心而论,张让与他第一次见面之时,拿捏了点架子,其余会面对他还算礼敬,他能在幽州发展顺利,也有其一分功劳。
但张让坏事做的太多,他若今天不杀张让,世人皆以为他与宦官私下有谋,于名声不利,再者卢植、袁绍等人就在后面,他就是放了张让,其他人也未必能放过。
等侍卫埋葬了张让尸体,刘鹏便令大军启程,护送着天子兄弟两人前往洛阳。
走了不多时间,天色已然慢慢放亮,幽州铁骑前方的道路上,突然现出了一批汉军,有几千人的样子,全是步卒,中间夹杂着寥寥数匹战马。
卢植、袁绍、曹操等人率领三千兵马,星夜前来追寻天子,至黎明之时,方见己军前方出现一批批战骑,全是北地高大战马,甲士皆虎背熊腰,战旗高扬、一眼望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