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手的把我拖下了车,我们两个人站在沙滩上,气乎乎的叉着腰对峙。
旁边就是海Lang的声音,呼啦呼啦的,海Lang一层层的拍过来,后面的Lang紧密的拍打着前面的Lang花,Lang花化成一条白色的长链粉碎在灰黄色的沙滩上。
他冷冷看着我,问我:“昨天那男人是谁?”
我没好气的答道:“你心里不是已经给他下了个很标准的称号,叫奸夫吗?”
他哼一声,“真他妈的坦白。都不用我上刑,你自个儿就招供了。你们两个奸夫yin//妇!”
我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这到底谁和谁是奸夫yin//妇啊!
“董忱,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说道:“我今天郑重和你声明,如果你是想玩,拜托你,外面大把的年轻女孩子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是想和我做革命同志,我没意见,在我心里一直也把你当成了纯洁的朋友。但朋友就是朋友,友情就是友情,我没心思和你玩嗳味,你这种男人三妻四妾左搂右抱的思想我实在接受不来。所以,要么你和我就保持好朋友的关系,要么你就远远的离开我,大家最多当个见面点点头的普通朋友。你别当着刘思思的面,一口一个大老婆的叫我,刘思思还美滋滋的等着转正的机会,我不想白白的娱乐了你们。”
他先是听我说,后来才终于呵呵的笑了:“毛豆,你是因为这些生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委屈的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我只知道我当时也很憋屈,当刘思思和我说,忱哥哥说了,你是他的大老婆,我呢,只好做他的小老婆时,我心里的妒火加怒火蹭蹭的就上来了,第一个想法就是,好你个yin/贱的臭男人,这大老婆还没进门,小老婆就已经准备好了,你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想咬就咬啊?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对不起毛豆,我和思思只不过是戏话。”
“戏话?”我冷眼看他,“你知不知道对一个暗恋你,倾慕你的人,你哪怕小小的一点暗示,一个漫不经心的承诺都会让她信以为真?她会揣着这份希望傻乎乎的等你,你这不是在害人吗?”
他垂下了眼。
我忽然间十分委屈,眼泪都想往上涌,许治衡再出现在我面前,带给我的是痛,是彷徨,可是我再难过还是能和自己说,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我要劝我自己努力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来待。但董忱,面对着我,我竟然手足无措了,在爱情里我是一个伤兵,最怕的就是别人三心二意,我受够了那份子伤,所以董忱这种漫不经心游戏风尘的态度我实在是深恶痛绝,我反反复复告诫自己,宁肯把爱心施舍给街边一个收破烂的,也不要把爱投放给一个风流富二代。
我转身就走,沙滩上的沙子钻进了我的鞋子里,硌的我脚生疼,走了几步,他在后面叫:“你预备就这么走回去吗?我提醒你,从这里走出去,你走半小时也碰不到一辆车。”
我顿时泄了气。再回头看他,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抱着胳膊欣赏我的这份气急败坏,模样儿还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