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赶到医院,问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问我:“你是她的亲人还是朋友?”
“是朋友。”
“朋友不能签字,不具有法律效应。”
我急了,立盈自己服药堕胎,但是发生意外大出血,现在在医院里做清宫手术,因为她送到医院时人已经昏迷,医生要她补签手术单她已经没有能力,迫不得已,医生按她手机上的名字打给了我。
我急的想哭,但我也知道做手术朋友的签字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万一立盈有事,她的家人再以此为借口找医院,医院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问医生:“她到底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想了下,“按说是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签字的。”
我胆子也小,也不敢给立盈签这个名。
正在这时,麻醉师推门,“患者醒了,她恢复了神志,可以自己签名。”
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手。
等立盈被推出来,一看见她没有颜色的脸,我顿时心如刀割。
她躺在那里毫无生气,脸色苍白,嘴唇干涸。
我轻声叫她:“立盈?”
她睁开眼,看见我,虚弱的眨下眼。
我终于掉下眼泪来,不住的埋怨她:“你怎么可以这么傻,这么傻呢?”
………………
不管是生产还是流产,对女人的身体都是一次折磨。
立盈终于好转了些,等她能坐起来喝水时,我一点点喂她喝粥。
她抿一口粥,疲惫的赞:“谢谢你,粥很好喝。”
“好在我还会做饭,这点上能照顾的了你。”
她点点头,“毛豆,你是我的生死之交。”
我只好安慰她:“这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自己小心些,好好养着身体。”
“恩。”
我的手机响了,这一看,是许轩的电话。
我到走廊上接。
他问我:“为什么今天没去上班?”
“我朋友生病了,在医院。”
“哦,要我去接你吗?”
“你不工作吗?”
他那边一笑:“吃苦受累的小学徒阶段已经度过去了,现在混到了经理,反而可以偷偷懒了。现在我的工作是陪女朋友。”
他把我郑重的称为女朋友,没人的时候也亲呢的叫我‘小宝贝’。我十分不好意思,但其实心里,我贼贼的享受这个称呼。
治衡比较端正,董忱?哼,我在他眼里就是个鹌鹑蛋脑子的残粉,不提也罢。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宠着呵护着,一时间整个人都飘飘然。
一辈子都没没这么卖骚过似的。
我飘飘飘欲仙的对着电话说:“那好啊,你来接我啊!”
“遵命,公主殿下。”
“对了。”在他要放电话时,我却又说道:“你能,捎一束花来吗?我抽不出时间去买花,你帮我给我朋友买束花,病房里有束花也有些生气儿。”
“没问题。”他答的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