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天第三次偷袭山庄前,慕容馥于庄外山林中与楚天及如雪撞个正着。立时便被楚天震撼得目瞪口呆,刁蛮任性的劲头一时之间也使不出来,但当楚天未予理睬时,便连哭带闹不止。
先时楚天以为慕容馥乃是慕容尘所使用的迷惑包抄计策,直到后来,慕容馥跟楚天不上,便死磨硬泡拉扯如雪,极尽哀求,非要跟着二人不可。
楚天二人也在询问之下方才知晓,慕容馥乃是偷偷跑出来寻找楚天这天下人视之如魔鬼的人物。楚天与如雪也对慕容馥难以捉摸的性格感到万分迷惑,自己与其爹爹为敌,何以慕容馥的女儿不管山庄死活,非要跑出来寻找敌人。
无论慕容馥如何解释,楚天二人却始终未予相信,便想把慕容馥抛回山庄。慕容馥乍听楚天要把她抛回山庄,大哭不止,直喊救命。
楚天二人问其缘由,方才明白慕容馥原来是怕慕容尘杀她。楚天二人更是一头雾水,自己亲爹爹如何会杀自己亲生女儿,慕容馥言道她非慕容尘亲生,而是母亲与慕容尘昔年旧交所生。
慕容尘为此戴了一辈子绿帽子,明里不便张扬,却愈来愈把她们母女当作眼中钉,肉中刺,表面上如常,实际却是不管不顾。慕容尘暗地里又娶了两房,但庄中人却未见过几次后娶的娘子。
慕容馥由于身世迷离,无人看管,才养成刁蛮任性,性格乖张。
楚天与如雪看慕容馥样貌,却是与那慕容尘毫无相似之处,容貌极是娇美,丝毫不输于如雪,年纪刚刚笈笄之年,比如雪还小上一岁,只是刁蛮任性,不好管束。楚天与如雪听罢慕容馥之语仍是半信半疑,为万无一失,便把慕容馥点了穴道,提回山崖,直到逍遥庄灰飞烟灭,才一同把慕容馥一并带回山庄。
这慕容馥非但刁蛮任性,更是喜怒无常,日日哭叫,言说千万别杀她,只要跟随楚天等人就是当牛做马亦心甘情愿,反差之大,令人着实难以相信。如雪思虑许久,才劝慰楚天说这慕容馥定是因家中变故,才致使性格发生变化,赶也赶不走,杀又杀不得,暂时呆在逍遥庄看些时日再处置不迟。
慕容馥见楚天要杀自己,吓得忙高声喊叫不止。几近沙哑方才慢慢止住,却仍是抽泣不已,样子戚楚,泪眼婆娑,极是悲伤。
楚天终于耐不住性子,沉声道:“慕容馥,虽如你所说,你与慕容尘那狗贼并非亲生,但你刁蛮性情实是令人厌恶之极,如你要跟随我等,亦无不可,你便同翠红一起伺候我等,不可再刁蛮任性,否则我便杀了你!”
慕容馥乍闻楚天言语,急忙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双美目突现喜悦,说道:“楚大侠、楚公子,我愿意伺候你们,只要能日日见到你,有事尽管吩咐,小女子什么都愿意做!”
楚天一挥手,慕容馥身上绳索与穴道立解,慕容馥擦干眼泪,趋步来自楚天身前,忽闪着美目,直直地望着楚天,忽然,双膝着地,口中道:“公子,慕容馥给公子行礼,万望公子不要嫌弃小女,但有吩咐,小女万死不辞!”
楚天见慕容馥如此模样,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向来没人对楚天如此,心内不由歉然,单手轻轻一拂,慕容馥小巧而玲珑毕显的身子便被带起。
慕容馥只觉一股轻柔的气墙将自己慢慢托起,不由佩服楚天功力超绝,内心更是欢喜,稚嫩的粉面浮上娇羞,谢了一声,便束手而立,甜蜜无比。
等四人到了石室,俱是高兴异常,楚天抱起如雪,抛到巨床上,如雪探查时因精神紧张,未曾刻意细看,现再看巨床,兴奋万分。
慕容馥虽在庄中长大,却是从未见过庄中地下还有如此高雅宽阔的屋子,亦是惊愕不已,心中对慕容尘更是泛起丝丝怨恨。
至此后,四人便在逍遥庄住了下来,浑然不管江湖事。留下慕容馥还真是福事,慕容尘逃逸之时,因为匆忙,家中事物除金银细软等带走外,其余用品完好如初,很是齐全。慕容馥对庄中事务相当熟悉,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也看不出原先刁蛮任性的样子来。
为掩人耳目,楚天不时地出庄,到远处集镇借些生活用品,有时如雪亦是与翠红易容而出,采购一些女儿家用品,身在逍遥庄,几人生活极是逍遥。
江湖中万万想不到搜魂修罗楚天藏匿在逍遥庄这个已经风传为鬼庄的山庄之中,百姓传说的鬼火便是几人生火做饭时,忽明忽暗的烟火。外界是愈传愈神奇恐怖,这倒成全楚天几人,在“鬼庄”安然修养度日。
过了月余,四人愈来愈熟悉,楚天也已从如烟死去的悲伤中渐渐恢复情绪,面上笑容亦多了起来。奇异诡谲的面容,翠红与慕容馥看得日日魂不守舍,芳心乱颤。只恨老天安排不公,让如雪得了福气,之后二女对如雪是百般亲近,照顾异常周到,就差如雪大小便都要擦屁股了。
没有如烟,如雪与楚天日日相好,夜夜欢歌,鏖战不休,阴阳互济,如雪功力愈加纯厚。
楚天却是时时不得尽情发泄,憋闷异常。
翠红与慕容馥对如雪的关爱,长期身在江湖流浪,如雪焉能不觉得。只是人性使然,初始并未对楚天言说。但见二女心慕楚天,亦是诚心诚意,便好心劝楚天纳了翠红与慕容馥。
“相公,翠红与慕容馥似对相公倾慕很深,看她二人眼神便知一二,如雪一人很难让相公满意,不如你一起收纳她们,如何?”如雪如雪深情而柔顺地对楚天道。
“呵呵,你这丫头,怎做起这等好事来了,你不吃醋?”
“死相公,如雪怎会吃醋,只是如雪一人着实吃不消,多两个人,如雪亦能歇息几时,省得日日浑身疲累,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无!”说罢,娇羞浮现娇面。
楚天摆手,道:“你这丫头,难得你心胸宽阔,宅心仁厚。可江湖危机四伏,随我楚天必是凶险万分,我怎忍再连累他人,如烟姐姐因我而香消玉殒,唉!”
楚天长叹一声,便不再言语。
如雪见楚天不语,亦未再劝说。
只好日日承受楚天如山般的压迫,死去活来。现只一人承受楚天压迫,虽是舒适万分,但有时也吃不消,由于内室再无外人打扰,二人**之时,到得**处,呻吟喊叫声愈来愈大,畅快淋漓。
石室中充满春意,弥漫着**的气息,*充斥着每一寸空间。
晚间,翠红与慕容馥在装扮后的外间石室安歇,隐约听见石室中如雪高声呻吟与喊叫,又见楚天二人荣光焕发,红晕满面,二女亦是情窦初开,焉有不知之理。
心中暗暗艳羡不已,身体内一阵阵颤抖,田园亦是时常湿漉漉的,闷痒难耐。只是叹息命苦。
慕容馥尽力压制刁蛮的性格,时间久了,慢慢变得柔顺了不少,得翠红指点,伺候起来更是周到,方才明了人与人之间的互谅之道。心性亦随之改变,偶尔任性,亦是马上回复常态,尽管如此,年龄尚小,不免娇嗔几声,看得如雪时常泛起爱怜神情。
见到慕容馥忙里忙外,如雪更是勾起流落街头的辛酸经历,对慕容馥亦渐渐好起来。
楚天近几日行功打坐,时时感到内府有涨闷之感,先时是温凉,其后是冰冷如冰,直冷得牙齿嗑嗑作响,再后便是温热慢慢渐起,直至炽热。内心极为惊异,烈阳乾坤罡气时强时弱,经脉却毫无阻滞,惊异不定,暗自思谋原委,始终也未有何结果。
在石室中与三女渐趋融洽,楚天打坐时,慕容馥便静静地守在楚天身边,恢复了心性,已是温柔万分,青涩稚嫩的美愈来愈使人喜爱。楚天开始尚不习惯被人看着行功打坐,时间长了,便已习以为常。
醒来时,常常望见慕容馥娇小的身子,起伏不定的蛮腰与稣胸,亦是一阵迷乱。许是大户人家珍馐美味吃得多了,营养丰富的缘故,慕容馥的稣胸大得出奇,与娇小的身子形成极大差异,比之如雪的双峰还要大上两圈。
慕容馥如深潭般清澈的眸子,满含柔情,楚楚动人,细嫩的皮肤吹一口热气便好似能吹得溶化一般。
四人在秘室已一月有余。
楚天冷热之感愈来愈强,心中忽然升起怀旧情绪,一日强似一日。
“如雪,翠红,馥……丫头,我近几日时常梦见师尊,醒来后,心神不宁,很是想念师尊,我等在逍遥庄已经多日,既不知江湖中事,亦不知师尊他老人家现下如何,不若一起回转师尊处去看望他老人家,你们意下如何?”
三女一听,楚天欲回转紫薇山看望沈寒冰,这昔日名震天下,令人闻风丧胆的搜魂书生,莫不欣喜异常,顿时来了精神,争先恐后道:“相公,真要看望你师尊?太好了!”,“公子,翠红愿意去!”,“我也愿意去!”。
“呵呵,我师尊搜魂书生沈寒冰脾气喜怒无常,你等前去一个不好,便会身首异处,我也难以劝阻,你三人可要想好!”
三女一听,不由微微惊凛,相互对望一眼,俱都神色坚定:“我们不怕,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哈哈。”楚天一阵大笑,诡秘而轻狂,看得三女云里雾里,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