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沈寒冰赞许地看了一眼司徒艳,道:“艳儿不愧是大家出身,话一出口便见大家风范。”见司徒艳羞红的嫩脸,又接着道:“既然如此,为父便宣布,从今而后,众位便都为同门,天儿是门主,大家凡事都要听命于他。”
众人齐声抱拳道:“是!”娇喝声异常宏亮,转而又是笑做一团,气氛异常融洽。
司徒艳道:“大家参见门主!”说罢,当先对楚天躬身,抱拳行礼,其他人亦随之对楚天躬身行礼。楚天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司徒艳见状,忙道:“门主休慌,贵为一门之主,便应有门主的威仪。”说罢,当着众人将门主所应具备的礼仪娓娓道来,听得众人赞叹不已。
楚天听罢,全部记好,尽皆了然于胸。肃然道:“烈阳门自今日始,当以天下为己任,创武林太平,还上天清明,杀尽天下宵小,除尽天下巨孽。各位听封,三十二使!”
三十二位少年齐齐挺身而立,齐声道:“属下在!”声音虽是稚嫩,但雄壮有力,气贯厅堂,呼声甫毕,便欲齐齐跪倒。
楚天单手一拂,一阵和缓的劲气倏然而出,众少年但觉劲气及体,温和而绵长,一时间,众少年欲跪不能,无形中俱被柔和的劲气托起,不由齐齐惊骇莫名,无不震惊于楚天的功力,心中万分佩服搜魂修罗的盖世神功。
众少年虽从传言中听闻楚天功力深不可测,但自见到楚天,见楚天如此年轻,比众少年亦大不了几岁,暗想:即便楚天功力再高,亦终究有限,甚至怀疑那些所谓的江湖传言。而此刻,见楚天单手轻轻一拂便一齐托起三十余人,这份功力当真是骇人听闻。
众少年见此,不由定立身形,束手而立。
楚天肃然道:“诸位同列本门烈阳使,每队八人,设金木水火四使,金使由狄龙担任,木使由吴云担任,水使由张猛担任,火使由熊震天担任,各使由总使司徒艳统领,总护法之职由司徒艳总使兼任。义父为本门太上门主,尹如雪为外事堂堂主、慕容馥为刑堂堂主、蒋嫣容为议事堂堂主、翠红与小梅为内务堂正副堂主。”
见众人一脸严肃,楚天微微一笑,道:“分封已毕,请各位按各自所担当要职恪尽职守,细致筹划,待本门壮大,定要妥善调度。各位均属同门,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本门以后所收弟子均属各使者,以供差遣。”
楚天面色一整,道:“请蒋姑娘妥善安排人手,将各大小庄派及其各地所属堂口码头,内外情形探查清楚,画影图形,以备后用。”
蒋嫣容抱拳一揖:“属下谨尊门主谕令,即刻便去安排!”
“呵呵,不忙,明日再安排不迟。此时要稳妥办理,事关重大,定要选派得力之人,加紧办妥,待本门举事之时将有大用!”
说到此处,万峰急道:“楚大……门主,小道士做何分派?”
“哈哈,小道士做烈阳门总管,你可愿意?”
“谢门主,小道士愿意!”万峰甚是高兴,心道:总管,哈,总管,啥都管。
楚天做梦也未想到,自己做了门主,内心感慨万千,唏嘘不已,回味良久。
是夜,烈阳门门主楚天,烈阳太上门主沈寒冰,金使狄龙,木使吴云,水使张猛,火使熊震天,总使及总护法司徒艳,外事堂堂主尹如雪、刑堂堂主慕容馥、议事堂堂主蒋嫣容、内务堂正副堂主翠红与小梅,烈阳门总管万峰以及众烈阳使纵酒言欢,共庆烈阳门成立。
沈寒冰异常高兴,老来得享天伦之乐,心怀无比舒畅。三十二使为拥有两大江湖奇人、名震天下的门主而自豪兴奋,并为即将踏上惊险而刺激的江湖而欢呼雀跃。
楚天神光湛湛,此刻,标志着江湖上又多了一个门派,一个将要掀起无边风云与血腥的门派,一个将要彻底改变整个江湖的门派。
沈寒冰,这昔日纵横天下、武功盖世、狠辣血腥的一代魔头,经历多少惊心动魂的血战,亦未令其心神有多少震动,无数离合悲欢却深藏在心中,悠悠岁月,孤苦寂寞,面对这热闹的场面,喜泪连连,第一次感到人生的充实与激荡,永远亦难以忘怀。
众女喝得神迷情离,情绪高涨,几欲再喝,却被沈寒冰制止,盖因好事不可过渡,众女这才回转房中,司徒艳与蒋嫣容初始时尚自矛盾,隐隐有种背离庄派之感,暗含些许愁苦与不忍。
但见众人欢呼雀跃,率真豪放,便被气氛感染,喝了不少美酒,情绪亦随酒劲渐趋高涨饱满,在欢乐随意的气氛中迷失了顾忌。
如雪与慕容馥搀扶着二女,翠红与小梅负责酒席善后,万峰更是与三十二使神吹胡侃,将楚天之英雄事迹添油加醋,唬得众少年一阵惊一阵喜,既惊喜于楚天骇人听闻的功力,又感佩万峰那如簧口舌。
楚天送义父沈寒冰回到室内歇息,便回身往正中大房而来,到进得屋内,见如雪与慕容馥正替司徒艳、蒋嫣容梳洗,穿着薄纱,妙体尽现。二女乍见楚天进来,急忙掩起身子,面上一阵娇羞。
“官人回来了!”
“公子可好?”
楚天见二女娇羞模样,面上嫣红,嫩白如胭,多日的操劳已几乎忘记儿女私情,见到玲珑毕显,肉香飘逸的身子,不由一阵燥热。眼中淫邪之色顿现。
“相公,看你这些时日忙的,亦顾不上我们姐妹,今日大事暂歇,不若与我等好好说说话,不然我们姐妹都已不知相公是何味道了,嘻嘻!”
楚天打了一下如雪屁股:“就你事多,相公我不是在这吗,还有何说与不说之别,你们几个姐妹亦劳累这多时日,疲累异常,还是歇息吧!”
“不吗,老爷!”慕容馥嗲声嗲气,拉着楚天手臂,轻轻摇晃,娇嫩的面容尽显女中饿鬼样子。
“哈哈,你二女是不是又想要上天了?”
如雪看一眼司徒艳与蒋嫣容,温柔地道:“我与馥妹妹上过天了,现在要上天的是艳姐姐与容姐姐!”
如雪说罢,司徒艳与蒋嫣容娇面已红得不能再红。“哈哈,是吗,她二人是否愿意上天你怎会知晓,是否是她二人亲口告诉你的?”楚天仍自戏谑道。
“老爷,这等事,我与如雪姐姐只是猜想,如欲确定艳姐姐与容姐姐是否想要,还要亲自问问两位姐姐!”
楚天坏笑一声:“是吗,那老爷我便问问!”
楚天走到司徒艳与蒋嫣容身旁,一手拉过一个,嬉笑道:“如雪两丫头的话是否当真?”
司徒艳与蒋嫣容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扭转身子,不再看楚天。
“两位姐姐,相公这多时日忙里忙外,实是毫无时间,不若趁此良宵,便让相公把姐姐们送上天吧!”如雪嬉笑着,递给慕容馥一个眼色,二女同时拉住司徒艳与蒋嫣容,一齐扯到床榻之上,手脚并用地一边忙着铺盖一边替二女脱衣。
二女不住抵挡,四人混作一团。
“老爷快来啊,两位姐姐身子都热了,就等上天了!”慕容馥极尽挑逗,弄得司徒艳与蒋嫣容几欲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天这多时日见二女姿容可人,秀色可餐,偶尔亦有冲动之想,但二女均是两大门派中人,不似如雪与慕容馥,便隐忍未发。许是今日酒后内火渐旺,更因司徒艳、蒋嫣容娇嫩的身子带给眼球及身体一阵阵燥热,及见二女娇羞的样子,已再难忍住。
听罢慕容馥言语后,便一个饿虎扑食,跳到床榻之上,猛地一下便把司徒艳、蒋嫣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