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床榻上,柔和而温暖。
秦素素有些散乱的青丝飞瀑般地铺散在楚天身侧。惊世绝艳的美人,玉臂露在被外,如莲藕似凝脂;毫无瑕疵、羊脂白玉般的**有节律地轻轻起伏;面容粉嫩,吐气如兰,阵阵清香传来,弥漫在*荡漾的空间。
雪白的双峰压着楚天臂膀。娇面柔嫩,成熟婉约,风雨后绽露片片彩霞。佳人有些倦怠、有些慵懒,但慵懒背后却是漂游云端后的空灵与迷离。
楚天早已醒来,微闭双目,看着秦素素清柔安详的睡容,万千感慨。昨夜喝酒不知何时回到居处,墙上重新拼凑起的字画,映衬着先时的记忆,以及逝去的点点滴滴。
秦素素慢慢睁开美眸,看着楚天,心中的情感仿佛已润化在自然之中,那种*情愁深深地刻在心房,犹似嵌入骨髓,铭刻在深远的心底深处。
“老爷,贱妾已不知身在何处,但愿永久寄望在飘飞的虚空。”秦素素翻身,抬起玉臂,搂着楚天,双峰贴在楚天胸膛,温润滑腻。
楚天轻抚美人秀发,感受玉体摩挲,静静道:“人无欲而不成其完人。但万千情绪若寄望在*之中,却非人之本性,姐姐是否明了弟弟深意!”
“弟弟之意贱妾甚是明了,但又有何人在**之中尚能持有清晰的醇厚,又怎能孕育在自然的空灵之中!”
转头看着股骨相交的美人,那深藏的意蕴、自然脱尘的清澈,唤起楚天灵魂深处久违的激荡,一切好似已在慢慢开启的灵光中翩然舞动,空灵中*好似娟娟流淌的潺潺溪水,清澈缓柔,自然惬意。
二人眼神,魂灵交融。心弦渐渐凝合,心魂已融合在一处。自然而然,毫无羞怯,二人再次交融在一起,空泛而充实,神妙而激荡,滴滴落红映入魂魄,声声喘息荡涤尘埃。轻柔的呻吟像是天籁之音,萦绕在和暖的空间,回荡在天穹。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午时。
秦素素缓缓睁开眼睛,温情地看着楚天。身体好似轻若无物,肌肤清凉温润,愈加柔嫩,好似泛着荧光。
“姐姐醒得好快,弟弟以为姐姐怕是晚间方能醒转!”楚天搂着美人,轻轻抚摸着婴孩般娇嫩的肌肤,轻柔地道。
秦素素嫣然一笑:“不知为何,姐姐只感觉身体空泛,神志清爽,有时空无一物,有时如蚁食骨,空静酥痒,轻飘飘地好似在云端飞翔。”
“呵呵。”楚天轻笑,拍拍素素*,道:“起来吧,现都已午时,再不起身恐众姐妹笑话了!”
秦素素仍是有些慵懒,边起身边道:“怪不得姐妹们看你的眼神会是那般饥渴,见你如同见到长时饥渴后的珍馐美味,恨不得一口吞下!”
“哈哈,姐姐说哪里话来,弟弟并非美味!起身吧,我的好姐姐!”
翌日。///
楚天与众女欢娱,直至午夜方休。众女久旱逢甘霖,欢腾不已,直到各个昏死过去,方才罢休。
一月后。
室外春意盎然,庄园里枝头绽开,绿意盈盈。
华玲玲、解汀兰、唐梦晗懒洋洋地起身梳妆。面上成熟温润,虽青涩犹存,但却增加些许妩媚,饱尝滋润,变得温柔婉约。
“华姐姐、解姐姐你两个快些,妹妹等不及了!”唐梦晗催促道。
“咯咯,老十又思春了,老爷刚走,你便又想温存了?”解汀兰笑道。
“去!姐姐竟说瞎话,你两个心中如何想的,妹妹便不知吗,怎地只捉弄妹妹一人!”
华玲玲笑道:“好了,老八、老十勿要再吵闹,如你二人再言几句,小爷爷一旦回返,恐我等便又要飘游云端,疲累昏死了!”
“咯咯,还是老九说得好,老爷来一次,我等便要歇息几日才回复过来,这多时日,老爷也不施些雨露给我姐妹,不知何故?”解汀兰道。
华玲玲道:“听大姐言说,小爷爷乃是练功所致。据义父道小爷爷功力如非练至绝顶,便阳关紧锁。唉!小爷爷真是,武功那般高,仍是日日打坐!”
“妹妹发现老爷愈来愈清澈浑朴,笑时如春,润化天地;平静之际,满天肃杀;含怒之时,奇寒如冰。”
“老十说得不错,我们姐妹均有同感。唉,老爷功力何时能练至绝顶呢?”解汀兰幽幽道。
华玲玲神秘道:“老八怎地这般关心老爷练功,莫不是期盼老爷早些功成,得施雨露,便好生养一男半女,对否?”
“去,口中没好言,赶紧洗漱!”
三女正在说笑,便见服侍楚天的小丫环梨花进来。三女不禁一怔,暗想楚天是否听到三人之语,又来相招。
正自猜想,便听梨花施了一礼,笑道:“各位少奶好!唐少奶,老爷与大少奶请你到‘益阳宫’议事!”
唐梦晗一听,立刻道:“好的,请回禀老爷,便说我即刻就到。”
“好的,奴婢去回禀!”梨花说罢,快步离去。
益阳宫。///
楚天、司徒艳、唐梦晗三人各自端坐。
司徒艳道:“晗妹妹,找你来是想问操练追踪之事,不知现在情形如何?”
唐梦晗忙道:“老爷、大姐,追踪之术非是以功力高低而论,必须身具异禀,感官灵敏之人,并经严格操练方能胜任。妹妹正自精选可用之人,虽在庄中挑选了大半,但可用之人不过七八人而已,且并非上上之选。前几日,我已修书给爹爹,看爹爹能否破除门规,遣派几人来此,协助妹妹操练人马!”
司徒艳道:“未曾想习练追踪术如此神秘麻烦!”
“哈哈!”楚天笑道:“不麻烦岂能称作秘技,天下人人可学,又如何能成秘籍,老大少安无躁,操练二十数人便可。唉!这二十数人亦是难以凑齐,再等待几日吧!”
司徒艳又道:“妹妹,如操练起来,几时能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