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边说边喝,场面渐渐融洽。//
席间,赵家三兄弟渐渐与楚天等人熟落,并开始随意交谈起来。望着眼前众位美女,赵家兄弟已然陶醉。传言之中,江湖上不少人不远千里,赶到楚天所过之地,只是为了一睹众美仙颜,却不想众美女均已到了山庄,淡云庄诸人才得以尽情观瞧。虽然不是自己妻妾,心中微微有些羡慕与凄楚,但仍觉得欣喜,真是大饱眼福,不虚此生!
而众女之美艳确是天下难寻,其酒量亦是无人能及。五女几乎各个豪饮不止,连秦素素都已不稍多让。恐是楚天没少教授秘技,不但武功快成翘楚,其酒量也是渐渐赶上众女,足见其悟性与灵性均较他人高出一筹。
赵家兄弟早早便喝得迷迷糊糊,既有酒量原因,又有美女在场,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几人又强忍几欲喷口而出的酒水,与楚天等人说些玩笑,便被家人相继搀扶出去。而钱无海虽比赵家三兄弟稍能多饮些,也在片刻后醉得不省人事,被家丁抬了出去。
安子奇早被楚天等人摄住心魂,但一双眼中却是不时闪射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但于此时此地,早被场面带动,看着众女,即便上辈子也未曾见过如此多的美女!更兼楚天豪放奇诡,安子奇心中直感到惊悸。
虽然安子奇面上黑红,显得有些苍老,但其年岁却只有二十六七。看着众人热闹的场面,被楚天等人带动,也渐渐放开心怀豪饮不止。但也只在钱无海走后一刻左右,被烈阳门人抬出去。
众人多日劳累,今日得此安定,俱都放松身心,推杯换盏,喝个不休。长时积攒的心事,随着酒水进肚,均都敞开了心扉,说个没完没了!
而赵云天见众人话题渐离正题,便找个托词,亦告辞而去。大厅只剩下众女、张爽等人时,场面更加热烈。张爽显得无比高兴,一口一个师娘地叫着,引得众女娇呼不止,酒水已快见底。
烈阳勇士及淡云庄家丁及丫环远远地躲在大堂外,不时地偷眼看着楚天等人,面上带着无比的艳羡。
一个丫环道:“张五哥,你家门主怎地那般奇幻,比传言都要奇异十分!”
张五眯眯地道:“小翠,你说得不错!如非听闻门主之名,我张五怎会投身烈阳门下。张五来此,就是奔门主而来!可惜,我也只看过门主三次而已!”
另一丫环道:“张五哥,妹妹怎地如何看楚门主也不似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杀神,是否传言不实呢?”
张五一笑:“呵呵,都说你小红机灵,适才我家门主说话时,不是说在保定城杀了四十余人,而又在京师附近杀了六七十人吗!”
“但妹妹却如何也看不出,楚门主是那般狠辣之人!”
小翠又道:“张五哥,外面传说,天下美女都让你家门主笼得全了!尤其是那秦素素、柳如烟、司徒艳,甚至连华玲玲、蒋嫣容都像是九天仙子,自妹妹来到山庄这三年来,一个这般美貌的女子也未见到,真是老天不公哦!”
“就是,你家三个公子不是早就定亲了吗,不知样貌如何?”另一个烈阳勇士问道。
“嘻嘻!”小红一笑,虽然眼睛不大,但两腮的小酒窝及一双虎牙煞是好看。,看一眼那勇士,笑道:“不瞒吴六哥,我家公子所定下的姑娘在本地亦算是大家闺秀,样貌俱都不错。小妹原以为天下女子美貌莫过如此,可今日一见,唉!不说也罢!”
吴六笑道:“小红,你那几位将来的少奶奶,样貌比你如何?”
“去!平常不见面,见面便拿小妹开心,白叫你哥哥了!”小红一撅嘴,更加可爱。
吴六一看,眼神一动,拉了下小红衣襟,笑道:“小红妹妹,你看吴哥如何?”
小红抿嘴一笑,道:“吴六哥怎地问起这等话来,吴六哥相貌英俊,豪侠仗义,武艺高强,比......”说到这,低声对吴六道:“比山庄那些家丁护卫强多了!”
“呵呵!”吴六轻笑,面上已现自豪之色,旋即诡秘道:“小红,吴哥看你不错,不如跟了吴哥算了!”
“去,谁爱跟你!”小红一扭身子,面上泛起红晕。
张五见此,笑道:“小红,你吴哥在烈阳门现是副组长,每年光补贴便有四十两银子!你一年才不过七八两左右,连你全家一年所得亦不过二十多两!况且吴哥人又好,样貌又英俊,即便打着灯笼也是难找。如我是你,我便跟了你吴哥!”
张五能言善辩,劝起人来头头是道,早将小红说得低头不语,娇羞异常。偷眼看看吴六,愈加娇羞。
而吴六也不是木呐之人,随手自怀中掏出五两银子,拉过小红的嫩手,塞了过去,诚挚道:“吴哥全无说笑之意,这点银子得空为自己添些衣裳,算是吴哥一点心意!”
“吴哥,我不要!”小红尚在推托。二人推来推去,两双手已慢慢搅在一处,小红一张小脸红得跟染了红粉一般。
几人这厢说闹,大堂上已进入**。张爽晃晃荡荡,眼睛早已迷蒙。楚天等人见张爽嘴甜,人又实在,便不时地拿张爽为话题,司徒艳见张爽快喝醉,忙使了个眼色。
楚天会意,站起身来,拉过张爽,大手便搭上了张爽脉门。张爽愣神之际,顿感一股强烈的真气贯行全身,炙热如焚。但炙热过后,浑身上下出了不少冷汗与水气,精神立时全然清醒。见楚天看自己的笑容,立时明白其中原委,不由道:“弟子谢师傅成全,不然真要醉了!”
司徒艳笑道:“张爽,你师傅适才所用手法,便是以气化酒之法。你可按适才真气运行路线,勤加习练,便可成为酒中神仙,呵呵!”
张爽慌忙躬身道:“谢谢师傅、师娘成全!弟子犹在纳闷,师娘们怎地各个海量,且豪饮不醉,原来如此!”
“咯咯,既然你已知晓,如何报答师娘呢?”司徒艳趁机调侃道。
张爽笑道:“弟子挨个敬各位师娘一杯。大师娘,你看如何?”
“此际,还言如何作甚,立刻敬酒!”司徒艳催促道。
“弟子遵命!”说罢,倒满酒碗,真的挨个敬起酒来。众女兴奋不已,纷纷举杯回敬,之后,便又相互喝起来。
至此,在烈阳门中一传十、十传百,逐渐兴起以气化酒之风,既增长内力,又可豪饮不醉,享受那杯中之乐。过了不到一年,凡是烈阳门驻扎之地,美酒纷纷告罄,而烈阳阵队战力亦随之强悍许多。
众人直喝到三更时分方才散去,各自安歇,一夜无话。而楚天只是打坐了不到一个时辰,随后,又已入定,进入神虚无我之境。
过了两日。
淡云庄烈阳阵队大堂。
楚天及司徒艳等众女坐在大堂中,品着香茗。众女歇息了两日,逐渐回复体力。蒋嫣容伤势虽未彻底复原,但因是皮外伤,亦已无甚大碍。
两日来,楚天均在房中打坐,众女先后来到房间看过,并温柔万分地陪着楚天闲聊,但楚天并未与众女欢爱。自冰窟中脱险,又经长途奔行,奇经八脉之中真气已运转到极致。两日打坐,身体更加轻盈,神识愈加清爽,好似万物变化尽在意念之中。
楚天每日运气内视,体内奇经八脉已看不到分离之态,经脉已渐渐融为一体。全身经脉无所不在,又好似已无任何经脉,神识即起,真气即至,随心、随意而动。意念与真力渐趋分离,已完全不受意念所控,收放无分先后,近乎天人合一。
两日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楚天见到安子奇有四五次之多。而有一次,楚天与秦素素随意走动,偶然见到安子奇在一僻静处,演练刀法,但见刀光霍霍,势猛力沉,只是少了灵巧。楚天遂上前观看,而安子奇见楚天来此,并未像其他人停下演练,而是继续舞动长刀,直到将整套刀法练完。
楚天见其心性不拘小节,实是开阔弘广,便指出几个缺欠之处。并据其刀法,既弥补了缺欠部分,又将其刀法祛除繁杂,精炼招式,增加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