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天深情地看一眼秦素素,边走边笑道:“姐姐珠玑满腹,才高八斗,许是义父他老人家喜爱与姐姐谈论!”
秦素素羞道:“贱妾哪里有什么珠玑,只是与沈前辈相谈愉快。沈前辈真令贱妾敬佩,非但武功超绝,风骨清朗,更是满腹经纶,谈古论今,纵横天下,贱妾十分钦佩。”
“呵呵,姐姐与义父真是棋逢对手。义父当年被称作搜魂书生,行万里路,破万卷书,游历天下,我等确是不及啊!只有弟弟学得少,可惜、可叹啊!”楚天一阵感慨。
秦素素道:“少侠天资聪颖,智机过人,悟性超绝,亦是凡尘罕见。那日在烟雨楼,贱妾听得茅塞顿开,心弦震动,随后日日不能安然,全为少侠之言语而思念凄愁。如非艳姐姐与如烟妹妹适时前去将贱妾秘密接到鬼庄,姐姐当真不知如何度过凄苦之日!”
楚天笑道:“缘之一字,可遇不可求,弟弟驰骋天下,悦人无数,却未曾有过几次令人心魂震颤的际遇,得遇姐姐,直令弟弟难以释怀。”
秦素素羞涩道:“少侠莫再谬赞,不然贱妾真有些无地自容了!”
楚天看一眼躲在远处的翠云,一拉秦素素衣襟,笑道:“姐姐日后再不可少侠般地叫着,为鬼庄融洽协和,唤作老爷或相公可好?”
秦素素杏眼含春,清丽高雅,面上一红,更是清艳动人。看看楚天,细声道:“遵命,老爷!”
“哈哈。”楚天笑了起来,伸手一招翠云:“翠云,还不与我前面带路!”
“是,少爷!”翠云应了一声,便带着楚天向膳堂而去。
膳堂。
灯火辉煌,清雅温暖。
沈寒冰、众女、解员外夫妇以及万峰、柳虹刚等人十五六人在场。酒饭已没了热气,显然是凉了。
唐梦晗坐在如烟左侧,如雪坐在如烟右侧。慕容馥紧挨着如雪,再次是蒋嫣容、翠红。对座坐着沈寒冰、解员外夫妇、司徒艳、华玲玲与解汀兰。对头坐着万峰与柳虹刚。
众人见楚天与秦素素进来,齐齐向二人望去。但见秦素素面上泛着些许红晕,比之刚进庄时更加妩媚,顿时,膳堂满室生辉。众人俱都未作声,连每次都奋不顾身的慕容馥亦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楚天面带笑容,朗声道:“义父,今日怎地这般清静,众位疯姐妹鸦雀无声,许是成了哑人不成!”
“哈哈!”沈寒冰大笑:“或许是见你突然回返,心神还未回复之故;或因尚未吃酒,酒到浓处情方开啊!”
楚天向解员外夫妇问声好后,道:“众位姐妹、兄弟,冷冷清清,甚是憋闷!你等再不言语,我便走了!”说罢,转身便欲走去。
“回来!”不知是那位女子大声喊道。
顿时,众人纷纷前来拥抱的拥抱,问安的问安,嬉笑声渐起。
待楚天与秦素素坐下后,沈寒冰一使眼色,司徒艳见了,开口道:“义父、员外,众位兄弟姐妹,今日我等又聚集一堂,实是我烈阳门大喜之日。一则祁连人马俱已授首,追魂堂老巢瓦解;二则鬼庄添人进口,秦姑娘与唐姑娘与我等共处;三是烈阳门威名弘扬四海,声威日盛,鼎力江湖。今日团聚,本总使望众位兄弟姐妹宽以待人,融洽相处,共商门中大事,齐心协力,扬我烈阳雄威!”
随后,又娇声道:“众位姐妹,我等不分先后,不分年纪,不分职位,俱都是烈阳门人,应谨遵义父教诲,辅佐老爷,善待门人,立足天下,光大门楣!众位姐妹可否认同!”
“同意!”司徒艳话音刚落,众女是异口同声。
司徒艳见此,亦是万分高兴,心中稍感安慰。看一眼沈寒冰,见沈寒冰笑着摇头,遂道:“请门主训示!”
楚天站起身来,看一圈众人,高声笑道:“大碗,上酒!”
这一顿酒,从午时一直喝到申时。解员外夫妇与沈寒冰早早离去,只剩下众女、柳虹刚、万峰等人。众人俱都乐开了怀,一坛坛的美酒不断抬着进来拎着出去,将小梅等人累得大汗淋漓。
秦素素、翠红、唐梦晗、解汀兰四女虽不善饮酒,但亦跟着喝了少许,看着烈阳门众人嬉笑怒骂,热闹非凡的情景,也都被感染,陪着众人说话。蒋嫣容与华玲玲不知何时酒量渐长,已与众女闹成一片,喝得娇面嫣红,最后美目都变成红色,仍是狂喝不止。
柳虹刚见妹妹归来,心情高兴,也喝了不少。虽然身材巨大,但真力不足,待喝下两坛美酒之后,已是口舌欠缺灵敏,粗声粗气地喊叫起来。
万峰早已被众女喝得东倒西歪,挨个师娘的叫着。甚至到最后,一口一个秦师娘、唐师娘、解师娘地叫个没完,直将三女叫得面上飞起红晕,娇羞不已。
待柳虹刚与万峰相继醉酒被抬出去之后,膳堂中只剩下楚天与众女。众女眼见再无旁人,不由一声呼喝,场面更加热烈。
“祝老爷归来,干!”
“祝老爷旗开得胜,干!”
“祝小爷爷马到成功,干!”
“祝弟弟身体康健,干!”
“祝老爷龙精虎猛,干!”
众女借题发挥,一碗一碗喝着,一声一声地笑着,待喝到半酣之际,慕容馥眨着有些醉意而迷梦的美眸大声道:“老爷,你喝一碗,我等姐妹便亲你一下,可好?”
“哈哈,还是老五痛快,你等觉得如何!”楚天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