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只感觉眼前身影一闪,尚未来得及看清楚天如何消失之际,便猛然听闻几声沉闷的声响。旋即,烟尘突起,但见两条鬼影似的身影倏分,暗影一闪,便已鸿飞冥冥。
众女刷刷地纵身来到楚天身边。
“老爷,究竟何事?”司徒艳焦急问道。楚天面色极为凝重,惊异讶然。
片刻,楚天自冥思中恢复过来,极其深沉地看着众女,肃然道:“方才我等正行进时,神识忽动,甚为强烈,这是自出道以来所没有过的感觉。判断方位,疾速扑去之际,那身影快得难以形容,对掌之下,内府受震,此人功力当真是匪夷所思。世间怎会有如此功力之人?木真子称作天下第一人,但比之此人仍要略逊两筹。”
众女一听,顿感紧张。“老爷,既如此,鬼庄岂不危险,那如何是好?”华玲玲紧张道。
楚天沉吟道:“无妨!义父又调整了阵法,神鬼难测,当无忧虑。但你等务要小心,切不可大意!”
鬼庄之中,气氛十分热烈。两日来,蒋嫣容、解汀兰、翠红三女喜上眉梢,春眉绽放。千般思念,万般离愁,已在**中荡涤得干干净净。
楚天将在鬼庄奇门阵外层遇到神秘人之事说与沈寒冰,求证当世高人,但沈寒冰也未想出到底何人有此功力。近五十年来,只木真子、司徒宏与三奇功力为高,或是少林三宿及现蜗居天山派中的几人。但若是功力高到如此地步,却令人无法相信!是否有何意外?二人思索了好一阵,也未想出所以然来。
阳光照在床榻上,楚天早已醒了过来。昨夜与众女缠绵激战到后夜,并未觉得有任何疲累。非但未觉疲累,却愈加感到神清气爽。
楚天并非只打坐便不需睡眠,只因近些时日以来,心神不时地有着轻微的颤动。而每次颤动过后,均感觉身体好似腾然欲飞。
楚天百思不得其解。问过沈寒冰,亦未有何头绪。只是沈寒冰言说,楚天烈阳乾坤内功将要突破十层。内府、心神,天人相交,随时都可返神还虚,而迈入天人之境。
楚天缓缓坐起,凝神内视,发现内府之中好似已无任何经脉。楚天一惊,待认真查过,方才隐隐约约地见到若干淡淡的经络。但早已见不到真气流转的形质,空静已极。
见无任何异状,遂睁开双目,凝神看向窗外。嘤地一声,如雪与慕容馥好像商量过似的,已一同醒转。慕容馥揉揉惺忪的睡眼,懒懒地道:“老爷已醒了!不知现在是何时辰?”
“啊!”慕容馥刚刚说完,便疼得娇呼一声。屁股上早已出现一块殷红的掐痕。顿时,连带如雪一起,二女睡意全消。一个翻身,双双搂住楚天,嬉笑道:“老爷真是铁打的身子,钢铸的……嘻嘻!”
“你二人昨夜跑到何处,怎地我刚刚回来之时,不早不晚,便见你二人满身酒气,鬼使神差地跑了来?”
如雪神秘一笑,道:“我与老五可怜众姐妹,不与他等争夺老爷。遂跑到小梅那里吃酒去了,恰巧小道士万峰也在,便一同喝了起来。直到万峰酩酊大醉,方才回转,却不想老爷刚好回来!”
楚天邪笑,道;“你二人心思还当老爷不知吗!见你二人不在,便知你两个死丫头躲了起来。专等无人之际,才好独自欢娱!是也不是?”说罢,各自给了二女一巴掌。
二女哎呀一声,转而笑道:“嘻嘻,任何事亦瞒不过老爷!其实,我与老五先人后己,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当真是为了众姐妹,只不过耍个小聪明而已!”
楚天一听,不由苦笑,道:“平素见你二人一不读书,二不用心。说起此事、耍弄心眼等倒是振振有词!”
慕容馥马上道:“老爷便饶了我与老四吧!众姐妹中,素素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即便我等打从娘胎学起,亦恐怕难以赶得上了!更何况如烟姐、艳姐姐,兰妹妹,甚至容姐姐等俱都是知书达理、学问深厚。有那几个姐妹便够了,奴家与老四不学也罢!”
楚天听罢,刚想接口,便听房外传来丫环梨花的喊声:“少爷,太上门主及大少奶等请老爷到前厅议事堂,有事相商!”
“好,快去准备洗漱用品!”楚天回话,忙起身穿戴。不一刻,便听房门吱地一声,梨花端着盆水走了进来。见如雪与慕容馥仍未起身,小脸一红,忙走过去帮二女穿衣。
如雪笑道:“梨花真好,手脚麻利,人又机灵!老五,小梅要给你我再找个丫环,你看可好?”
慕容馥道:“不不不,我自来逍遥惯了!身边不喜多人,如你想要,尽可另找居处!咯咯,我便更加逍遥自在了!”
如雪伸手打了一下慕容馥,笑道:“如你不言,我倒考虑另寻住处。听你如此说,我便赖在那了!省得你一人胡思乱想,到处乱串!呵呵,梨花,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