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神秘道:“那册奇门遁甲义父固然喜欢,但也对‘玄罡内功’、‘剑罡别传’及‘武林轶事’三个册子感兴趣。”
楚天道:“但愿义父能据此研究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天色已明,我等赶紧前往京师探查一番!随后,马上回返安庆!”
如雪笑道:“到了京师,我等定要好生吃个痛快!想起京师的美味,便口水直流,此际感觉,一刻也耽误不得!”
慕容馥急忙问道:“看老四那馋相,京师都有何美味?”
“老五也上心了!说起京师美味,多得数不胜数!有烤鸭、烤肉、白煮肉、涮羊肉;潘鱼、醋椒鱼;酱爆鸡丁、油爆肚仁、糟溜三白、黄焖鱼翅、桃花泛、干煸牛肉丝、贵妃鸡;满汉全席、全猪席、全羊席、全鸭席、全蟹席等。唉!万勿啰嗦,即刻赶去!”如雪说罢,亦不待楚天三人如何,当先腾起身形,直向京师飘去。
信阳城。
窄窄的街路,商铺稀落。仅有的几家店铺门可罗雀,不知是灾荒之年或是其他原因,显得异常冷清。
司徒艳、素素、华玲玲及茜儿四女,自北方武林盟到了南阳府衙,耽搁了三四日,将南阳府衙按沈寒冰新近修正后的奇门阵法,又重新布置一番。随后,直奔安庆,走了几日方到信阳城。
四女匆匆吃罢,直向安庆而去。司徒艳及素素愈来愈感到有些心悸,虽是凝神向四下看去,并无任何异状,但心中却仍然感到有些慌急。一两日来,司徒艳等四女得见山林,便佯装入内歇息,趁势施展身形,疾驰前行。
待驰出一段路程,司徒艳便感到有些轻松。但也仅仅轻松了一两个时辰,心悸的感觉又袭上心头。此种情形愈来愈显著,尽管几人不断易容,面目前后大变,却始终摆脱不了慌急的感觉。
“大姐,妹妹感觉我等后面必有蹑踪之人,且蹑踪术极为不凡。”素素在奔行中悄声问道。
司徒艳神情凝重,沉静道:“我等身后看似并无蹑踪之人,但却总感到有何不明之人跟在周围。我等易容而行,当无任何问题,是何人有此眼力看出我等是假扮,并跟踪至此!”
素素左右看看,忽道:“大姐,我等尽往山林处行走,林深树密,或许能甩开蹑踪之人。前番与老爷在浔阳附近探查无名山庄之际,曾在山林中走了数次,地形熟悉,我等不若往那厢走去如何?若是见对方力量不足,我等尽可放手而为!”
司徒艳忙道:“大姐对浔阳亦很熟悉,亦曾经过老七所说的地方。便依七妹之意,我等尽速前往。”
说罢,四女荡起身形,疾速往山林中逸去。飘过一道山脊,素素细一打量,低声道:“大姐,此地尚未走过,看去林木稀疏,平坦辽阔,其实却最为险恶不过。若是在此埋伏几组烈阳阵队,尽管来他几千人,亦不在话下!定可大获全胜!”
“老七所言不错!此地实乃埋伏之理想之地,快走!”
四女疾速向前掠去,刚刚到达开阔之地边缘,忽地,一声轻哼传来。四女在毫无防备之下,俱都吓了一跳。循声望去,便见山林中走出一胖一瘦两个身形高大的怪人。
两个怪人俱都面孔黝黑,眼白多,眼仁少。半边面目纠结,看不出年纪,形貌甚是丑陋。后背上背着两把只露出刀柄或是剑柄的兵刃,站在四女面前五六丈远近,死死地盯着,看得人心中发毛。
司徒艳心神轻颤,面前的两个怪人看气势已极难分出武功高低。怪人眼中射来的目光犹如地狱般的死光,不带任何人间气息。
四女同时一惊,好久未曾有过的惊惧袭上心头。怪人轻轻摇头,似有无奈,胖怪人沙哑的嗓音好似刀剑相挫般地刺耳难听:“精壮之人再难找寻,几个**亦可勉强用来凑数吧!”
瘦怪人鼻中哼了一声,寒冷至极。面上带着一丝不屑神情,阴森道:“看这几人乃是雌物,于练功几乎于事无补。唉,功力仅差毫厘便可开戒纵欲,闭关这多时日已憋出鸟来!而今用又用不得,乐又乐不得,如何是好?”
胖怪人愁眉苦脸道:“刚刚出关便遇到雌物,当真晦气!不若捉了起来,待用时再取,或是杀了填饱肚子算了!”
“哈哈!”瘦怪人桀桀怪笑,震得四女耳鼓发麻。胖瘦两个怪人自顾说着,直将司徒艳几人当作任意宰割的羔羊一般。
茜儿与华玲玲看着怪人,心中已是心惊肉跳。闻言怪人要吃活人,更是紧张得靠向司徒艳与素素。司徒艳反复衡量,猜测怪人到底是何路数。见怪人自顾言语,浑未将几人放在眼中,冷声道:“两个怪物到底是何人?”
怪人见司徒艳开口,又是一声怪笑:“见你等慌张鼠窜、一副疲惫神色,恐怕已跑得累了。不若便宜了老夫,用来充饥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