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他语气变得温和,想要安抚她的忐忑不安。而后俯□在青紫的那一块亲了亲。感受到她一颤,猫咪似的叫了声。
“皇上。”
他不理会,依旧盯紧了那一处,先是轻舔慢吮,待她颤着身子抓紧身子底下的被褥,又慢慢用牙齿磨着。
他动作极缓,细致入微,却教她又疼又麻,身子酥软的仰卧在那儿,眼神迷蒙的看向床帐顶上小小的九重莲花瓣华彩灯笼,飘飘忽忽。
他不再有耐性,张嘴咬了一口。
“皇上~!”她被疼的惊叫,同时察觉到□一股热热的水儿湿嗒嗒地往外流,她娇喘着气儿,终于哭闹起来:“你坏你坏你坏,欺负人欺负人欺负人。”
他却笑起来,“让你欺负回来如何?”
话虽如此,他有着薄茧的大手伸入她贴身的亵裤,寻到那一处桃源密地,将两根手指挤了进去后,感受到里头密匝匝的软肉,附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小乖,水好多。”
她听的一缩,直将他紧紧绞住,几欲滴血的小脸儿别过去。
娇嗔:“不理无赖。”
“不理朕,怎么咬的那么紧。”他手指□着,勾唇逗她:“小嘴巴松开些,朕都被你咬疼了。”
她转回来看他,潮红的小脸儿,娇艳的唇瓣。眼边一圈桃花粉色,汪着欲滚出的泪。想要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却被他揉搓的只能喘息娇啼,身子氲出热气儿,将雪白的肌肤蒸出一层艳丽的玫瑰色。
皇帝看的额角青筋暴起,喘着气,直想立刻埋深在那软滑紧致之地。
还不够。
他不满足于此,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刻意放低的声音问她:“小乖,我是谁?”
“皇上?”她被迫从极致的顶峰降落,小脑袋里如浆糊一般,迷迷糊糊的看向他。
“不对,我是谁?”他刻意缓慢的重新开始动作,却不肯给她想要的。
“呜呜……”她难受的扭着身子,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不肯作答。
“乖,回答对问题,就给你好不好?”他诱哄着。
“是男人。”她感觉有团火在烧着她,让她无法冷静思考,勉强把滚到舌尖的“情人”两个字吞了回去,吐出意味不明的字眼。
皇帝却满意了,他稍微加快速度,继续问:“谁的男人?”
“斗战胜佛的。”她烦了,哼一声随意给了个答案,真难伺候。
皇帝的脸瞬间黑了,他重重问道:“谁的?”又当着她的面将手移到掐狠了的那地方,威胁着要下手。
“我的!”她熏地红彤彤地小脸一皱,呜呜咽咽地说,“不要你了,走开,走开啦。”
他听的心头大炽,迅速将她的亵裤褪去,挤进在白生生地双腿间,顺着香甜滑腻地水儿撞进去,挺腰律动着。
碧桃被突如其来闯入的强盗吓的一缩身子,刹那紧绷若张开的弓,乌丝如瀑凌乱地堆在枕边,随着她的狂乱迷媚而微颤。他吻在她皱起的眉心上,低笑:“好敏感的小东西,这就是你的不要?”
通电般的战栗过后,是酥软的恨不得融进被褥里的身子。
她细细地啜泣,久久没散地余韵让她神情茫然而醉人,小嘴巴又犟:“强盗!”出口的声音却是糯糯软软地。
听的她自己都想咬舌。
皇帝被刺激地大肆掠夺,毫无顾忌起来,陷入情/欲地声音异样性感:“小乖,你每一个地方都是属于朕的,朕抢什么,嗯?”
他一低头张嘴含住她泛着瑰红色泽的脖颈一处,毫不怜惜地大力吸吮,宣布他的主权。
脖子向来是她的敏感带,被他这么对待又麻又疼地直抽气,密匝咬着他的粉嫩处狠狠一缩,哀哀泣泣地求饶认输:“是皇上的,都是皇上的。人家错了,呜呜呜,轻、轻点……”
皇帝却突然闻到一阵似有若无地蜜桃甜香,他终于松口放过她的脖子,低头轻嗅。
“小乖,你熏香了?”他知道她身子敏感,香料之类的东西贴身佩戴或是熏到衣服上总会起小红疙瘩,娇气得不得了。
“没、没……”她也茫然迷糊了,只加了一点的香值,皇帝怎么闻到了?
皇帝顺着一路下寻,终于在她滑腻的腿窝找到了香源,他眼里有着惊喜,狠狠吸了口气,赞叹道:“真是个宝贝。”
“皇上,皇上~”她先前不愿,如今离了他却又舍不得,勾缠着腿儿娇滴滴地唤他,“快来块来。”她被他直勾勾地眼神看得情动不已,忍不住就说出床第间大胆直白的实话来。
他低笑,顺着她心意再次闯进她的窄紧地小幽谷,喟叹:“好诚实的宝贝,是应该奖励奖励。”
皇帝被那香勾动,顾不上密意爱怜,邪肆地在她香喷喷娇软软地身子上作威作福。
一场欢爱让两人皆是淋漓尽致,前面的事似乎都被抛在了脑后。
这是人世间最亲密的关系,能让一个人的心,感受到另一个人心里的声音。
“都是汗。”她小眉头一皱,嫌弃地推了推他贴来的热烫身子。
他揽过她莹白玲珑的香肩,笑声一低:“那也是龙汗,比你现在全身是汗臭臭的小身子要珍贵多了。”
碧桃恼了,她明明是干干净净香香喷喷地!
于是小手伸下去搅啊搅,沾了蜜汁的手指递到他鼻子底下,不服气:“皇上金口玉言,说过是香的。”
皇帝被她的动作惊地都忘了回话。
等他回过神,就只见她澄澈如溪水地眼波困惑地向他转来。
被浸染过的手指散发出甜腻的果香,歪着的小脸儿干净纯然,他瞳孔一缩,这种纯真和**交融的模样儿,全天下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