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无所谓……

殷素素并不怪刘月，如果换成是自己，自己也会跟刘月做出一样的选择……因为就算跟沈敬腾离婚了，自己也不可能选择死亡，她还是会在这个世界上活的好好的。而如果不离婚，杜小青就会逼沈敬腾偿还她哥哥的性命……

自己跟沈敬腾，好像就只有离婚这一路可以走……

听到开门的声音，殷素素手忙脚乱的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手拿着鼠标动来动去，在电脑上面胡乱的画来画去……

沈敬腾看到了殷素素的动作，虽然她是背对着自己，但还是知道，她刚才在擦眼泪……叹了口气，皱着眉走过去，来到她的背后，弯腰，双手抱住她的脖子，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无奈的说：“刚才既然那样说了，就不要一个人躲着偷偷的哭。”

“我没有哭。”殷素素淡淡的说。

沈敬腾看了一眼电脑上面被画的乱七八糟的线条，双手捧着殷素素的脸，然后轻轻的扳过来，脸已经花了，脸上有泪痕……13846312

“这还叫没有哭？”沈敬腾无奈的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吻了一下她的睫毛，然后皱着眉说：“苦的。”

“什么？”殷素素眨眨眼，纳闷的看着沈敬腾。

沈敬腾用大拇指轻轻的擦去她脸上还未干的眼泪，浅笑着说：“你的眼泪是苦的。”

殷素素黯然垂下了眼眸，感觉眼睛酸酸的，好像又要哭了……这是难过伤心的眼泪，自然是苦的，只有幸福的眼泪才是甜的。

“傻老婆。”看殷素素的眼睛又红了，沈敬腾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神无奈又心疼：“既然这么难过，那为什么还要在妈妈面前说那样的话。”

傻老婆这个称呼又让殷素素控制不住，眼泪哗啦啦的往顺着粉嫩的脸颊往下掉……自己似乎是越来越脆弱了，军长的一个称呼，一个眼神，一声叹息，都能让自己落泪。

“可是，如果我们不离婚的话，杜小青一定会逼死你的。”殷素素哭着说。

沈敬腾心疼的一下一下吻去殷素素的眼泪，沙哑着声音说：“我早就说过，就算死，我也不会和你离婚，老婆，心死是最可怕的。如果跟你离婚，我活着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从小，沈敬腾对于任何东西都没有**，对金钱权利女人这些都没有任何的**，一直到遇见殷素素……他第一次对于一个人有了**。

然后这种**就一发不可收拾……他有时候也想，如果自己的人生中没有殷素素的存在……那将会是怎样可怕的一种生活……

他甚至是无法想象那样的可怕……

“不，你不能这样自私。”殷素素哭着说：“你如果真的死了，你让我怎么办？沈浩怎么办？爸爸妈妈爷爷怎么办？你知道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们会有多痛苦伤心难过吗？”

“如果失去你，我也是一样的伤心痛苦难过。与其或者伤心痛苦难过，还不如死了算了。”沈敬腾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