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上照着淡淡的灯光,地板很是湿漉漉的,积水上还有印有密集的足迹,利用灯光可以看到站在一个房间门口的人正玛刚。接着又有四个人抬着一个长方体的木箱从外面进来,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边走边流着身上的积水。玛刚在一边用手的姿势催速,并不作声,明显事情是不想让谋些人知道。而船上就只有我们几个是外人,自然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这些箱子都放在玛刚指定的那个房间里了,我数了一下,共有十箱。这些箱子是从哪里来的?从那些抬箱子的人来看,外面应是下着雨,否则箱子就是从海里面捞起来的。如果箱子是从海里捞上来的话,玛刚的小弟那么多也不用让潜水的人抬箱子啊!所以可以排除后面这个推测了。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外面的雨声被吸去了大半,但是细心听也是可以听到的。
玛刚很小心地看了看我们所在的房门又看了看四周,然后把放箱子的房门锁上了。
待玛刚等人都回房休息时,我无声无息地来到了那个房间门口,四周都是黑漆漆,所以并不担心有人发现我。从刚才的记忆中得知这是一种外带式门锁,于是我蹲了下来从我特制的皮鞋的外侧抽出了几跟专门开这种锁的针匙。针匙外表和普通的锁匙是一样的,但是它可以插入任何的锁中,并根据锁的不同设计和锁孔里的接触面而伸缩那些和头发大小的针以达到变形成原配锁匙的样子从而达到开锁的目的。
三两下手势就把门打开了,我蹑手蹑脚地窜了进去。在里暗中并没有看到红光点,说明这里没有安装监控器。
我拿出强光二极管,一束手指大小的光线打在刚才搬进来的箱子上。我打量着箱子,箱子外面被雨水冲洗过,但是在木条的间隙中还是可以看到一些灰色的淤泥和一些腐烂的木叶。从这些现象可以看出,这些箱子是从沼泽地中挖出来的,当然也说明了船已经靠岸,并停了下来。心里面计算了下时间,如果船未停过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马达加斯加附近的码头了。但是据我所知在马国近海的这一带不会有沼泽地。再说海盗收藏金银或其它有价值的东西不可能放在靠近国家的领地。所以我推测,玛刚并没有往马国开去,趋我们熟睡时开往别的地方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玛刚想对我们做一些不利的事。我不再多想,利用光线看了一下这个房子。房子并不大,堆了这十个箱子之后就只剩下一条窄小的走道了。我在放麻绳的角落找到了一条铁棒,铁棒有一米长,一端是扁形的很适合撬木箱。我找到最里面的木箱做目标,三下五除二就把木箱撬开了。里面竟然只是几个坛灌,坛灌的口都被封死。心想,不会是一些名酒吧?以前劫来的放到外面收藏好,等到需要钱时才拿出来卖?去收藏地点挖宝自然要选这个时候。这样解释也合理。不管了,都来到这里了,不打开来看看不就白来了吗?我从来不做徒劳的事。
于是我选了其中一个坛子,把上面塞得老紧的坛塞用力拔了出来。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并不是酒而是很多干稻草。我嗅了嗅气味确定里面不是什么蛇毒蝎子之类的东西后才放手把稻草拔开,看看遮住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当我的指尖触到一个坚硬而冰凉的球状时,我的心刹时明白这些是什么东西了。是刀雷!我连续打开了其它的坛子,同样都是刀雷。这么多刀雷聚在一起,如果发生了走火事件我相信这里方圆几里都不会有生物存在。我的心不由得惊凉起来。我拿了一颗刀雷放进了自己的衣袋里,然后又重新塞好了坛塞。我不再去撬其它的箱子了,因为我知道那些都是军火。这么大批量的军火交易背后一定会有重大的阴谋,基于好奇心和安全考虑我必需查清楚这幕后的真相。
我按原路返回了房,李舒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睡姿安逸地睡着。经刚才这么一折腾出了不少汗,于是我把衣服都脱了开来坐在床边乘谅。瞥然,我又想到李舒昨晚挂钓的事来,不由得又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李舒,可是光线太暗了没法看清她的脸。我探下头去,看清了她的精致五官,薄薄的眼皮盖着她那美丽的眼睛显出完美的曲线,再和她长长弯弯的睫毛衬托在一起,简直是完美无暇的上帝杰作。如鹅胆下垂的鼻子好像滴水不沾般光滑。她的嘴唇是脸部最性感的,如果她在大街上轻轻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门齿,我相信要出车祸了。
好想在她的脸上亲一下,但是乘人之危不好吧!但是她也太诱人了,不亲的话我今晚可能就再也睡不着了。
“卟卟…”心跳声又来了,我听见了。怎么办?既然都想了出来,不吻的话也显得自己太没用了,又不是做什么过份的事。对不对?我的心理开始做思想工作了,想尽量说服自己去亲她。“亲吧!”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但心理又矛盾起另一个问题来,吻哪里好?现在竟然变得白痴起来,要是让茶壶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笑死我呢?他一定会以此在他的下属面前贬我,让平时爱慕我的女下属知道,他比我优秀。我唯一能被他当笑柄的事就是在一次走楼梯时滑了下去被一个肥女人(我从不鄙视人,肥女也不错,至少开朗过人)抱在怀里。
“嘴巴!”我心中大叫,下了最终的决心。于是轻轻的把嘴唇贴了上去,由于距离太近我闻到了她的体香,心中一阵激动。手正想不自觉地去摸她的身体时心中大骂自己,我到底还是不是人啊!?不是说好只吻一下的吗?还想得寸进尺啊!我抓紧了拳头忍了下来。马上放开了她的吻,站了起来心跳加速得不行。想想也可怕,我从来未曾被一个女人弄得如此心跳加速的,她还是第一个,她到底有什么魔力?
哎呀!差点忘了,我要问她那些军火是不是她父亲卖给玛刚的了,玛刚买这么多军火又有何用途!?于是我轻轻推了推她,她的身体自觉地翻过身来,高耸的双峰毕露于眼前,虽然遮着睡袍,但柔软的双峰被万有引力克服向外扩展,还是露出了乳沟。但是我已经无心欣赏了,于是又推了推她并轻叫着她的名字。李舒柔了柔睡眼,才看到我,正要问道,我马上用手唔住了她的嘴巴让她不要出声。长期在李天龙身边办事的李舒让她也拥有一定的特务经验,所以她很快就恢复了清醒。
“李天龙今晚和玛刚有没有军火交易?我刚才发现玛刚他们搬了很多烈性武器上船。他的意图是什么?”我轻声的对李舒发了几个问题,如果一问一答等同浪费时间,和我一起合作的人都了解我这一点。李舒显然很适应我的问话。
“我爸他今晚没有和他做交易啊。因为那研究所的事,我爸昨天就坐机来到了马达加斯加岛,说想顺便见见玛刚,正好我们又被他救了,所以玛刚昨晚和爸通过电话了,提前约见玛刚。日期就是今天早上八点在他所专属的领地芝麻岛屿见面,并接我回去。”李舒回答了我的问题同时也把其它我想知道而未问出口的话都说了,不禁让我惊喜,想不到竟然如此共鸣。
“这么多军火。难道他还有别的卖家?他可能想对你和李天龙不利啊!”
由现在的线索我只能够这么推测了。李舒躺了下去沉入了思考。他们这些海盗上的事我了解不多,要找到他们的意图是比较艰难的。而李舒不同于我,她从小跟着李天龙和海盗们混在一起,对于其中的人情势力权位是了如指掌的。我开始有睡意了,于是我搬了一张木椅背靠在房门,如果有人一开门就会碰到木椅发出响声,我就有时间作出反应了。放好了椅子我也躺在床上休息了。估计李舒在思考中睡了过,因为她的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看来她也是挺累的了。
第二天我六点起床了,看了看门背面的椅子并没有移位,心里自嘲的笑了笑。看到李舒还在睡着,也不忍心弄醒她,于是走到浴室把洗衣机里烘干的衣服拿了出来穿好。看着镜子的我坏坏的笑了笑,对昨晚的那一个吻还在高兴着。
走出浴室,回到床边又欣赏着李舒睡姿,心境异常的爽朗。这件伴美女一宿之事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竟然只是偷偷一吻没发生别的事儿来。只是一个吻我竟然会破天荒的开心这么久,真是莫明其妙了。哎,不多想了,越想越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