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壮的身体也敌不过一颗子弹的威力,宏观的说就是自然的发展变化永远也不会是人类文明武器的敌人。
伊安娜身后的特工被我射出的子弹击碎了半边脑袋,伊安娜又一次的在这种环境下被我救了,她这次并没有上次表现得惊慌相反显得有些惊讶。
我的脸上终于还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已经敢于面对血惺。他的脸上的表情,让我想起了和我第一次经历生死战的战友,我们当时面临一批武装份子时,通过远距离的狙杀后,剩余的武装份子被追赶到一栋旧建筑楼,我们在那儿无法远程狙杀,于是便经历了第一次和武装份子近身的生死博斗。
不管你平时在训练中有多么的出色只要你的心理不过关,便会在近身拼杀中忘记了你所有的搏击术,我们部队有一人因那次任务而牺牲,还有一名因杀了敌人心理那关过不了也被关在军事心理疗治院。伊安娜她已经很不容易。
杀了这几个只要的威胁后,我心里一下子也松了许多,除了我们暂时的安全外,也可以知道艾菲儿他们并没有被他们捉到。我们眼前虽然没有什么近期的威胁了,但是也不排除没有其它未知的危险。
所以,穿上了他们身上的丛林伪装衣,伊安娜一件我一件,他们的伪装衣并不是由植物临时做的,而是由好几百条不同种类的迷彩布料造的,很实用。
我拾起那个德国特工使用的QBZ95步枪后便带着伊安娜继续往东北方向行走,只要我们遇到河流,我们就可顺利地到达海边。
我们中午生火热了一些腊肉吃,腊肉本来就不是这样热来吃的,我们吃起来特别难下口,伊安娜几乎有想吐的**。我当初以为可以用腊肉来补充伊安娜一家人的热量和营养才买的,并没有想到它会在这种场合出现。
看到伊安娜吃得那么辛苦,我就阻止了她继续进食,以免在后面越野时吐得难受。我利用一大节相当粗厚的竹筒按照做竹筒饭的程序给她弄了一筒子的腊肉。被匕首切得很薄的腊肉在嘴里咀嚼起来有些碎碎的肉粒,虽然味儿没有炒的好吃,但是别有一番野味儿比火烤的好吃多了。
看见伊安娜吃得入口,我又弄了几筒以备今明两日的急需。伊安娜看到我为她这样做,她很感动,她对我说,她不曾体会这般幸福,没有哪一个男人会顾及到她的感受。
我告诉她,这是男人对女人应该做的,在亚洲的国家男人们都有这种风度。我想对她表达的意思是,这是男人应该做的,只是在马达加斯加这个国家对女性的重视度不足。
但是她却傻笑着对我说,哪有这么好,只有你才会这么好。听到她这么说,我就板起了脸来,她却立即哭泣着对我说,对不起,我知道我配不起你,能让你这般待我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叹了口气,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于是让她吃饱了继续走路。
中午之后,森林的地表很快就暗了下来,一大片的乌云又遮盖了上帝给我们的光芒。森林里面虽然有很多高大的林木可以避雨,但是每次下的雨都是雷电交加的暴雨,也不能排除被雷电击倒的万分一机会。所以我们必须在下雨前找到山洞或岩石底避雨。
在我的记忆里,那段时间是我认为这是最安静最回归自然的生活。但是那时我并不知道,马达加斯加的事件已经引起很大的动乱。大批的难民逃往北部城市,很多国家也伸出了援助之手为难民建造避难所,同时也在病毒起源区进行了隔离。一时间马达加斯加拥挤着大批大批的不同国家的军队。
而且还陆续有来,短短的两天里已经要把马达加斯加过渡政府逼得疯了,马国几乎没有了边防,所有的国家都可以以支援的名义进来,已经成了人人可踏菜市场。而这时,他们一些有消息的国家就派出了特工对我进行了搜索,而我当时处在的森林已经是危机四伏。
这次并没有那么幸运,我们没有找到预想的岩底和山洞,在下雨前半个小时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以前在部队里做野外生存训练时,我们是经常搭建临时木棚的,既防水,掩护性又很好,所以我打算这么做。
我一路走一路用武士刀劈手腕粗的直木条,大概已经劈了二十来条,然后在离所劈直木条处很远而又不同方向的地方选择了一条一米三左右宽的沟渠,把十五根直木条平平的横跨在上面,木条的两端插入硬土中,像一块平放地下的木棒门栏。
伊安娜见到我这么做也帮我找到了一些完好野蕉木,她告诉我,她以前在伐木场时也经常遇到下雨,所以也懂得搭建木棚。因此我让她帮我编织一个棚顶,而我就做基本的棚架。
我又伐了好一些直木条,打好了桩后又找来了藤条固好了基本的棚架。可是上天未等我们完全做好准备就下起雨来了,伊安娜只好草草的完成了棚顶就搭了上去。棚内也铺了很多蕉叶,和干杂草,里面的空间刚好足够两个人躺着还有三个拳头的宽度。伊安娜对我们所搭建的木棚很是满意,脸上幸福的笑容总不时涌现。
棚顶是倾斜的可以把打落在顶部的雨水滑走,木棒板下的水沟也可以帮我们排水,刮风也不怕,旁边的大树会帮我们手。我们躺在里面就像躺在一个与森林的暴雨隔离的山洞里。棚里凉飕飕的,我侧着头看着外面被暴雨淋漓的大地,内心有种小幸福,就像小时候自己拥有别的小朋友没有的玩具一样。
雨越下越大,雨水滴落在我旁边的草地上溅起了一些雾小的水花,洒到我的脸上冰凉冰凉的,那种感觉就像躺在暴雨中的小亭檐边下,思考着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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