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彦做媒，默僧作证，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程序一个不落。

四个人离开了沙漠后，又忙碌一个多月，在十月底，大雪封住了道路时，张小凡终于牵着金燕子的小手，走进了婚礼殿堂。

一个略显宽广的山洞内，供奉了金燕子父母的牌位，另一边默僧充当张小凡的长辈，而鲁彦则是临时做了一把司仪，从头忙到尾，太阳落山后，两个人终于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洞房是张小凡用半个多月时间建造的一个竹楼，里外一共三间。经过外面两层的阻隔，就算是冬日来临，小两口也能安稳的睡在新婚床上，不受严寒霜冻。

看着红烛下，新娘子吹弹可破的肌肤，张小凡是真的激动了，精致的小脸上摸了一点胭脂，如同桃花粉嫩，此刻格外魅惑可人。

看着新娘子躺在洞房床上，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乌黑青丝散落在枕头上，肌肤犹如凝脂一般光滑。

明明是寒冬季节，但是雪白入眼，晃得张小凡心头火热，脸上的汗珠都滴在了少女的饱满酥胸上。

“啊！”

金燕子没想到第一次会这么痛，就好像被撕裂开一样，美目睁开，看着男人眼中的兴奋，压住心头的恐惧，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笑脸。

“痛吗？”张小凡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虽然有过两个女朋友，也都上过床，但是却都不是第一次，所以对于女人第一次究竟如何反应，根本就是道听途说，本以为刚才自己做了准备，情况能好一些，没想到还是把自己的女人弄痛了。

金燕子见到男人紧张的神情，连忙又把眼睛闭上，羞涩道：“相公，我是你的了！”

“你是我的了！”

如果是现代社会，或许张小凡感触不会太大，但是现在他总有一种神秘的责任感，自己要对这个女人负责一生。

良辰美景，**苦短。

张小凡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丧失了记忆，本来还想要温柔地对待初夜的少女，但是在少女低吟后，所有的控制力都泡汤了。

由于卧室在竹楼的最中间地带，外面更是有两层的墙壁格挡，所以在红烛烧完以后，整个空间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苦短日高起，张小凡虽然不想起床，但是身边的新娘子却把他推了不起，不肯再去承受男人的重压，昨天晚上男人就像是洪荒野兽一样，一直使出了最后的力气。

“天还没亮呢！”

张小凡搂着新婚娇妻玉背不肯松手，这可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和之前谈的女朋友不同，这个女人一定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天已经亮了！”

金燕子被男人气得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急。

自己都听到外面的鸟叫很长时间了，而且太阳光落在屋顶上，虽然投不进来光线，但是热度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快近中午了。

“再睡会，昨天有些累了，”张小凡纠缠道。

“谁让你昨天不肯停歇的，”说起昨晚，金燕子脸上又变的羞红起来，经过一夜，自己的双腿都有些酸，并且肩膀上还有胸部都被男人一顿乱咬，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只是摸着有些疼。

“谁叫你这么漂亮，”张小凡又开始不讲理了。

不料经过一夜恢复，新娘子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娇躯一扭，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张小凡急道：“你干什么去，今天又不用练功……”

“别开窗啊，我都告诉师父了，我们要放三天婚假，不用去请安，他们也不会来打扰……”

“你回来吧，我有些冷……”

……

不理会张小凡的哀求，金燕子随便用衣服把自己裹起来，打开了第一道窗，屋内立刻有了光线，不过外面的凉气也跟着跑了进来。

“都怪你……”

回过头来的金燕子，透过微弱的光线，就看到自己昔日白净无暇的肌肤上，竟然出现了不少红色的痕迹，甚至肩部还有些轻痕，肯定是男人啃咬的力气太大。

张小凡被冷气一激，连忙把毯子裹着来到窗户边，怀抱着自己的女人，疼惜道：“对不起，今晚一定注意，快穿上衣服，别冻着了。”

“天都正午了，起床吧。”

金燕子如今做了新妇，心气也就慢慢上来了，至少面对张小凡时已经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了，飞快穿好了衣服，根本不给男人动手脚的机会，直接走了出去。

等到张小凡也洗刷好，另一边新婚娇妻已经把昨天放在外间的面食点心在火炉上热了一热，并且冲泡了一壶热茶，这就是两人的午餐。

“我们出去散散步吧，”看着男人抢着收拾碗筷，有些怨念的新娘子，一下子就把自己所有的埋怨话语抛到了脑后。

曾经在酒楼里卖唱，金燕子对于男人的本性还是了解的。张小凡昨夜的表现算是正常的，毕竟他也是一个的男人。

虽然已经是冬天，这山谷却因为巨大的山脊阻隔，寒风吹到这里已经减弱到了极点，加上树林繁多，就算穿得并不厚实，两人也没感受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