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还是去追姐姐吧,”马春花善解人意,对聂风的内心挣扎,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连忙劝道:“在这里,有程姑娘照顾我们,你不用担心!”
“是啊,你去找紫衣姐姐吧,这里有我,不会有人来找麻烦的!”程灵素也是目露关切,这月余时间,和袁紫衣相处,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如今袁紫衣一个人离开,程灵素内心忧喜情愫都有,既高兴自己能和聂风独处了,但是天性善良的她,又不想让聂风焦灼不安。
“好,我快去快回,你们留在药王庄,也一定要小心,如果有敌人的话,记住一击必杀,千万不要恋战和心慈手软!”
聂风对古代人有太多想要吐槽的地方了,心慈手软就不用多说了。
“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敌人来犯,一定要用刀子砍掉他们的头,免得他们死而复活……”
“我们在这里好好的,哪里会有敌人啊?”马春花被聂风说的阴森恐怖,吓了一大跳。
反倒是旁边程灵素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
“风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对来犯敌人心慈手软的!”
三人告别,聂风骑着快马,就向金陵赶去。
从杭州到金陵,路途须要经过湖州、宜兴、溧阳等地,路程不过六七百里路。
聂风骑着良驹,路上碰到好马,也顾不得对方卖不卖,留下一千两银子,撒腿就跑。
换马不换人,早晨出发,到晚上入夜的时候,终于赶到了金陵城。
凤南天是金陵天王门的门主,想要打听凤南天的行踪很困难,但是打听天王门的住址就很容易了。
在夜禁关城门之前,聂风进了金陵城,然后花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天王门凤南天的府邸。
这凤南天府邸极大,只看镇府的狮子就有两米高,高墙宅院,里面是森柏郁郁,墙外有挂牌的门徒看守。
聂风一时不得其法闯进去,在路边找了一个客栈,入住下来,找客栈掌柜的要了一张名帖,随便编了一个南方小门派,自认掌门大弟子。
这才依照程灵素的教导,用了一些蜂蜜,又拿来一些假胡须,粘贴在脸上,拿着请柬来到了凤府,冒名求见凤南天,这也是刺探凤南天的虚实。
凤府宅院极大,不过看守的门房听说聂风是一派掌门大弟子,顿时拱手请他进了门房坐下来,又得了一块银子打赏,这就进去屁颠屁颠的通告去了。
看守的门房共有四人,进去通报一人,外面有两人看守,一个人陪聂风坐着。
聂风随便捏造了一通事情,这些年来他走南闯北,识人无所,编造谎言还是容易得很。
那门房如何看得出来。
聂风在打听凤南天的喜好,那门房也说了一通。
等聂风又多掏了一块银子,又问起最近凤南天可有不开心的事情时,那门房就把前两天,凤少爷被人劫持到栖霞寺,差点被人砍头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这里,聂风这才明白,这凤府墙外的门徒并非是经常有,而是为了防止胡斐杀上门来。
聂风还准备仔细多问几遍,忽然之前问话的门房,一脸晦气跑了出来。
那门房见到聂风,气不打一处来,刚才他进去帮助聂风通报,不等他把聂风的名帖拿出来,就被凤南天喝骂了一通。
凤南天被胡斐打怕了,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盗的。
为了不被胡斐突然袭击,把自己和儿子暗杀,他决定提前启程去往京城。
这些事情门房哪里知道,他被凤南天骂了一通,对聂风自然是没好脸色。
“走走走,我们凤爷今天不见客!”
“那打扰了!”
聂风拱手告辞。
这一次来,虽然没见着凤南天,却也知道,胡斐刚刚到来,既然如此,袁紫衣肯定也没来。
聂风最怕袁紫衣受伤,如今没有她的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聂风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原剧情,忽然眼睛一瞪,暴跳如雷:“坏了,神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