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年轻人说话要负责人,乱说话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虽然心里慌乱,王伯当嘴上却不露怯。
“哦?我是不是胡说八道王主任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江炎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我心里清楚的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再无理取闹我报警了!”看着江炎嘴角戏谑的笑王伯当色厉内茬道。
“ 王主任真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吗?”江炎成竹在胸。
“你说我贪墨烈士抚恤金,你有什么证据?”王伯当一口咬定自己没做过。
“王主任还认识她吗?”见王伯当这么久都没有认出王母,江炎不禁心里暗骂了一声白痴,果然是种族缺陷啊!
“你...”看着江炎指的老人,王伯当总觉得有些眼熟。
“是你?你还活着?”突然王伯当见鬼似的喊了一声,她不是消失了三年多了吗?她不应该早死在外面了吗?
“王主任还记得老婆子啊!当初还是王主任亲口告诉我的铁柱的死讯呢!”知道就是眼前这个王八蛋贪了自己儿子拿命换来的钱,王母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啊?是啊!记得当初听到这消息你就晕过去了,直到你醒了我才来得及把王铁柱的抚恤金交到你手上!”王伯当还在为自己开脱着。
“是吗?老婆怎么不记得见到钱了啊!如果有钱我还用得着走着去京城?用得着让我家铁柱孤零零的在那里躺了三年都没见到我?”王母越说越愤怒,最后恨不得扑上去厮打王伯当。
“干什么!干什么!这里是乡政府大门口,不是你们能来撒野的地方!”看着王母想要厮打王伯当,范乡长脸色阴沉的呵斥道。
“范乡长,您要为老婆子做主啊!就是这个畜生贪了我家铁柱的抚恤金,那是我那苦命的儿子拿命换来的钱啊!”说着王母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你先起来,哭哭啼啼的解决不了事情,我觉得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吧!王书记应该不是那样的人!”范乡长皱皱眉打着官腔道。
看到范乡长这种表现,江炎心里生气了怒火。
你妈-的什么意思?他不是那样的人,就是说我们无缘无故冤枉他咯?草泥马的,你长没长眼睛啊?会不会看人啊?就应为他跟你一起共事几年你就查也不查问也不问的相信他?
“你老先起来,咱不用求他,他不主持公道自然有人会主持公道的。”说着江炎扶起了王母。
“王伯当,你说你当初在医院把钱交给了我姨?”江炎压抑着怒火问道。
“没错,我亲手交到她手上的!”王伯当说起慌来眼都不带眨的。
“你他妈睁眼说瞎话啊!给了?你把钱给了我姨,她会连一张车票都买不起?她用得着为了看一眼躺在烈士陵园的儿子用三年时间一步一步的走到京城?”江炎越说越怒,“我草你妈-的你个王八蛋,连烈士的抚恤金都敢贪,连这样的孤寡老人都能下的手去骗,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
“说话就说话,你怎么骂人呢!”听了江炎的话王伯当脸色铁青的还没说话他儿子先不乐意了。
“我骂你们怎么了,我他妈还打你呢!草!”说着江炎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这位小同志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范乡长再次开口。
“误会?没有误会,我姨就没看到一分钱的抚恤金,有钱我姨也不用一走就走了三年!”
听了江炎的话,范乡长皱了皱眉眉看向了王伯当。
“范乡长您可要相信我啊!我绝对没有贪那些钱啊!”王伯当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老人住院刚醒来时我征求她的意见先把那笔钱垫付了她的医药费,说等她出院多余的再退,是不是您忘了啊!”
说着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大腿:“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了,您那笔钱应该是全花到医院了,可能当时您刚醒来不太清醒,我说过后您就忘了所以产生了这个误会!”
“你看吧!我就说这里边有什么误会吧!看看,看看,事情原来出在这了。”范乡长打圆场道,他自然不会相信真的是这样,但他要的并不是真相,只是一个能合理的台阶罢了。
今天这是可大可小,烈士的抚恤金被贪墨,如果被查出自己这个乡长也会受牵连的。所以心里虽然怀疑,范乡长还是想着尽快揭过去这事。
“这屁话你也信?我怀疑以你的智商是怎么当上乡长的!”江炎看傻逼似的看着他说道。
“什么住院费根本就是我姨自己另交的,到医院后这个王主任根本就没再露过面。钱就是让他贪了!”江炎一口咬定是王伯当搞的鬼。
“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王主任都说了是交到医院当医药费了你怎么还不听呢?好吧!你说是王主任贪了这笔钱,你拿出证据来吧!拿不出来小心进局子,诬告政府官员这事可大可小的!”见自己都出面了江炎还不依不饶的,范乡长心里愈发的不高兴了。
“证据?你要证据?好啊!我给你!”见到了现在范乡长还在袒护王伯当,江炎心里也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