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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宝贝儿子终于开窍了,陈友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些惭愧的对李元庆道:“李帅,这事情……哎。?燃?文小?????r?an?en`org您看,晚上,我老陈给您摆酒赔罪。”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但以李元庆的身份,又怎的会跟陈子华这种毛还都没长全的毛孩子计较?
他笑着拍了拍陈友根的肩膀道:“陈爷,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吃点午饭,便过去吃午宴吧!”
陈友根忙恭敬拱手:“全凭李帅做主。”
李元庆一笑,招呼亲兵,去后厨搞几个小菜来,让几人先吃点垫垫肚子。
这种午宴,几近快要两点了,显然不是真正去吃饭,各人也都是心知肚明。
很快,火兵端上来几个小菜,李元庆也不客套,招呼陈友根父子一声,便大口吃起来。
陈友根着实也饿了,也是吃的颇为香甜。
倒是陈子华,一直保持着足够的恭谨,低着头,只敢吃自己旁边盘子里的菜,绝不敢觊觎别的半步。
到了这时,陈子华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他和李元庆之间,年龄看似差距不大,但~~,无论是地位、手腕、心机、还是实力,那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啊!
甚至,他们陈家,在李元庆的眼里,或许,也不过只是一只蝼蚁。
陈子华虽然‘迂腐’,或者说他还涉世未深,但他毕竟也是自幼熟读史书,也有自己的世界观。
待到了解了李元庆的生平,他也明了,怕是他这一辈子,都根本无法逾越李元庆这种高山啊!
简单吃过了一些午饭,李元庆上楼换衣服,陈友根和陈子华父子,则是在一楼的客厅里临时休息。
但陈友根一直都在闭目养神,不理会旁边他这宝贝儿子一句话。
陈子华这时已经完全醒悟过来,忙低声对陈友根道:“爹,孩儿,孩儿知错了。”
陈友根却依然不理会他,没有丝毫动作,也没有丝毫的表情,对于这个儿子,他已经是失望透顶了。
陈子华眼神中也有些绝望了,看着周围正在忙活的亲兵,他当然明白,接下来的酒宴,到底要发生什么。
“爹,孩儿,孩儿知错了。孩儿准备向李帅磕头道歉。”陈子华几乎是咬着牙根子道。
陈友根忽然冷冰冰的看着他这宝贝儿子一眼,“道歉?人家李帅稀罕你的道歉?若不是你老子我,在李帅面前还有一分薄面,你以为你还能到现在?”
“爹……”
陈子华顿时无语,“孩儿,孩儿也不想这样啊!要怪,只能怪那姓马的太阴险了!完全是他在误导孩儿啊!”
陈友根没想到到了此时,他这宝贝儿子,连二两责任也不敢承担,还想着把责任推诿到已经是死狗的马师爷身上。
片刻,他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等会,出去了,你自己找地方休息吧!我要陪李帅吃午宴。晚上,我再派人去寻你。”
“啊?爹,您,您不打算带孩儿去吃这午宴么?”
陈子华不由大惊。
今天这午宴,怕是南洋的头面权贵人物都要到场,便是他那位雅加达的老泰山大人,以及他的未婚妻,可能都要出席啊!
如果他不去,那……
“爹!您,您开恩啊!孩儿一定要去这午宴啊!您放心,孩儿绝不会再给您惹事儿了啊!爹……”
陈友根却是烦躁的摆了摆手,“要去你自己去!不要跟我一起!”
“啊?爹,这……”
陈子华到了这时,这才明了,他老子怕是已经彻底对他死了心了。
但如果不跟他老子陈友根一起,别说去吃这午宴了,怕是连门,他都进不去啊!
这……
正在纠结着呢,这时,李元庆一身艳红的一品官袍,腰束白玉带,大步走楼上走下来。
陈友根忙起身笑道:“李帅。时辰不早了,咱们早点过去吧。”
李元庆一笑:“陈爷,请。”
“李帅请。”
两人相互谦让几句,陈友根又怎敢走在李元庆前面,忙恭敬让李元庆先行。
看着李元庆和陈友根就要离去,陈子华也顾不上其他了,忙大呼道:“李帅,爹,我,我也要去啊!”
李元庆一愣,不由回过头,看了陈子华一眼。
陈友根牙根子都恨得痒痒啊,冷声道:“没人说不让你去!不过,你最好把你的臭嘴,给老子闭上!”
陈子华忙本能的捂住了嘴巴,忙屁颠屁颠跟在了李元庆和陈友根身后,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
走出门外,马车已经准备好,李元庆和陈友根同乘一车,陈子华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心上了后面一辆马车。
贵妃楼距离李元庆这据点并不远,只有不到两里的路程,很快便能赶到。
马车里,李元庆笑着看向陈友根道:“陈爷,令郎本性并不坏,倒不至于对其这般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