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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庆回到官厅,来到聪古伦的小院子门口,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多了。火然????文?en`org
但聪古伦的院子里还亮着灯。
十几个侍女、婆子,正在门口的避风处翘首以待,一看到李元庆过来了,一个女真侍女忍不住‘呀’的一声兴奋的尖叫,急急忙忙冲院子里奔去,一边呼喊道:“小主,爷来了,爷来了啊。”
李元庆的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心中,一股浅浅的暖流,缓缓升腾,来回涌动。
虽是政治联姻,但聪古伦毕竟是个无辜的小女孩啊。她已经成为他李元庆的女人,自己自然要让她过的更好!
“奴婢等见过爷。”
李元庆还未走进门口,门口边一众丫鬟、婆子,纷纷跪倒一地。
李元庆摆了摆手,随手丢下了十几颗银碎子,大步朝里面走去。
一众丫鬟婆子登时更喜,纷纷对着李元庆的背影磕头。
聪古伦虽是秘密嫁给李元庆,没有进行盛大的仪式,但她毕竟是后金根正苗红的公主,老奴嫡出的幺女,她的嫁妆、礼仪,还是保持的相当丰厚的。
此时,她这院子虽不是太大,但里里外外,却住了五六十口人,皆是她的私产。
当然,这还不包括一大众牲畜、奴隶陪嫁。
按照礼制,聪古伦还有十名随侍小太监的配额,但李元庆觉得太监太扎眼,便给皇太极驳了回去,后来,皇太极又挑了六名秀美的宫女和四名经验丰富的婆子,补充进来。
此时,后金的礼仪服侍,已经了后来满清的雏形,只不过,远没有满清的更为华贵和精致。
李元庆刚进到屋子里,一身盛装打扮的聪古伦,带着八名贴身侍女,纷纷跪倒在李元庆面前。
聪古伦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欣喜,“奴婢见过爷。”
李元庆哈哈大笑,亲手将聪古伦扶起,大手熟悉的揽住她的小腰,用力在她娇艳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有些许事情耽搁了一会儿,没有等太久吧?”
聪古伦忙欣喜道:“没有等太久。爷,您能过来,奴婢就已经很开心了。爷,奴婢已经给您准备好了酒菜。”
一旁,火盆上正架着一锅飘着浓香的羊肉汤,显然,这火一直未曾熄灭。
今晚,忙活了这么一遭,李元庆也确实有些饿了,又怎的会客套?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一旁的鹿皮软墩子上,笑道:“小伦,你来陪我喝一杯。”
“嗯。”
聪古伦忙欣喜的坐在了李元庆对面。
旁边,早有侍女过来,恭敬的帮李元庆拿碗盛肉、盛汤,又有侍女,帮李元庆斟满了酒杯。
随后,八名身材几乎一致、婀娜多姿的侍女,恭谨的站成两排,随侍一旁。
聪古伦俏脸红扑扑的,恭敬端起酒杯,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有些不敢看李元庆的眼睛,羞涩道:“爷,奴婢敬您一杯。”
李元庆笑着端起酒杯,与聪古伦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笑道:“小伦,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爷……”
聪古伦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登时眼泪都要涌出来,有李元庆这句话,她这些时日的孤单、寂寞、无助、恐惧,都值得了啊。
李元庆一笑,直接提起这鹿皮软墩子,坐到了聪古伦身边,笑道:“哭什么?再哭可就不漂亮了。来,这块脆骨不错,爷喂你。”
李元庆笑着夹起一块羊排,小心吹了吹,又亲自试了下温度,这才递到了聪古伦诱人的小嘴边。
聪古伦小心将羊排吃下,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的涌出来,一下子扑到了李元庆的怀里,轻轻抽泣:“爷,奴婢,奴婢还以为,您,您今晚不过来了呢。”
身边八名侍女也纷纷低下了头,我见犹怜。
“傻丫头。爷答应了你,又怎会不过来?”
李元庆轻轻拍打着聪古伦的后背,亲吻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抚着她的情绪。
半晌,聪古伦这才发泄完了,却是有些懊恼的吐了吐小香舌,娇憨道:“爷……对,对不起。奴婢不该哭鼻子的。您,您不会不喜欢奴婢了吧?”
李元庆呵呵一笑,“若是哭成小花猫,爷当然就不喜欢了,不过,现在嘛,爷喜欢的紧。”
年幼的聪古伦,又怎的是李元庆这种情场老手的对手?芳心登时欢喜的都快要炸开来,像只柔软的小鸟一样,腻在李元庆的怀里。
李元庆也乐得享受她娇憨的撒娇,一边逗着她,一边吃饭。
一顿夜宵,足足吃了半个多小时。
而一旁,看到李元庆和聪古伦快要吃完,这八名侍女,早已经乖巧的抬来了浴桶,并将里面加满了热水。
李元庆酒饱饭足,舒适的打了个饱嗝,笑道:“小伦,过来服侍爷洗澡。”
“嗯。”
聪古伦早有准备,忙跟侍女一起,小心服侍着李元庆脱衣,待李元庆进了浴桶里,侍女又帮她脱掉衣服,服侍她一起进了浴桶里。
随后,这八名侍女又拿来几个火盆,将房间的窗户都关的更严实了一些,纷纷脱掉了衣服,有两个最漂亮的侍女,也进了浴桶里,服侍李元庆和聪古伦洗澡,其余六人,则在一旁伺候。
这八名侍女,皆是通房丫头,换句话说,她们只要进了李元庆的府门里,就已经成为了李元庆的小妾、如夫人,属于李元庆无可争议的私人财产。
有雾雨阁的底子,对于这种规制,李元庆早已经是轻车熟路,更是心安理得。
不过,片刻,李元庆却摆手招过一个侍女道:“去把窗户留条缝儿,不要关的太严实了。以后都要记得,有这么多火盆,窗户一定不能关死,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