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此时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低头,他一口咬住女子一侧的乳.尖,空下来的那只手,开始褪着女子裙裾下的亵裤。
不知是不是太过急切,还是一只手不方便,腰间的罗带竟是半天解不开,男人恼怒,索性大手野蛮一撕,粉色亵裤顿时撕裂开来,场下众人只听得那布帛的声音,就觉得似是从心头划过一般,销.魂得不行,一个一个睁着充血的眼睛朝女子身下望过去。
无奈,亵裤虽破,裙裾却还在,只能看到一截白皙的大腿,却看不到真正想看的幽园,众人口干舌燥,而高座上的男人也像是想自己独享,故意不让场下的男人如愿一般,也不像曾经那样掀开女子的裙裾,只大手伸进女子的裙裾下,动作了起来禾。
高耸的酥.胸,白皙的大腿,中间裙裾粉红,一侧的高耸在男人大手的揉捏下变化着各种形状,裙裾下的手亦是来回流连。
香.艳如斯。
随着女子喉中逸出的一声闷哼,众人看到男人裙裾下的大手蓦地一僵。
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此番模样,是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手指.插.进去了,是么。
就在所有人等着男人的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男人却是骤然将手抽了出来妲。
中指直直竖着,脸色铁青,满眼怒气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众人不明所以。
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竟然给本王送个破鞋!”
破鞋?!
众人一震,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是说这个女人不是处.子是吗?
怎么会?
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不是处.子呢?
可是,看他们大王依旧还未放下的手指,上面水光薄薄,却的确没有一丝殷红。
当做祭品送过来的女人不是都是未嫁的黄花大闺女吗?怎么会这样?她的第一次又是给了哪个男人?那个男人定是很销.魂吧?
就在众人纷纷羡慕那个不知是谁的男人时,他们的大王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猛地一巴掌甩在女子的脸上,嘶吼出声:“你这个贱.人,竟然已经被男人上过!”
女子眸色痛苦,像是很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忽的“哐当”一声巨响,是大厅的门骤然洞开的声音,一阵冷风从外吹入,夹杂着蚀骨的杀气,众人酒碗碰撞的声音停了,低低议论的声音停了,就连脑子里的浮想联翩也停了,所有的声息都在大门被踢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看向门口,包括高座上那个被众人称为大王的男人,亦包括他怀里的女人。
门口,一身白衣的男子,随着大门洞开翩然而入,墨发轻扬、衣袂掀飞,就像是一个杀神一般从天而降。
男人容貌倾城,眉眼之间却尽是杀戮之气,此时正是傍晚时分,火红的晚霞斜斜铺入,将其周身笼上一层血色红光,更是让人看得心惊。
众人大骇,还没有做出反应,就只见男人双臂猛地一甩、数枚银针漫天飞出。
动作快如闪电,等众人意识过来,想闪躲,却已然来不及。
随着痛苦闷哼的声音、瓷碗碎裂的声音、身体委地的声音,那闪着幽蓝寒光的银针已深深刺入很多人的喉间。
啊!
众人惊呼,随着一些人倒下,另一些人连忙亮出武器戒备,白衣男子却看也不看他们,目光紧紧锁在高座之上。
高座上,女子的美好的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横陈,一大片腻白的肌肤晃痛了他的眸眼。
难以置信、沉痛、怜惜、后悔、不甘、恨意,狂怒,各种激烈的情绪一一掠过男人沉戾的眸底。
滔天恨意翻涌、猩红爬上眸眼,衣发翻飞间,他突然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嚎叫了起来:“啊——”
紧接着,白衣飘飘、双臂骤展,强大的内力排山倒海,毁天灭地一般向四周倾散,顿时,桌椅横飞、碗碟乱撞、那些举着大刀试图逼近的男人也都被震得四仰八翻。
厅中乱作一团。
白衣男子步履如风、直直往高座的方向而去。
“别过来,不然,本大王就杀了她!”高座上的男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疯男人目标是他怀里的女人。
大手掐在女子的颈脖处,他起身站起。
白衣男子的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脚步不停,蓦地抬手,布帛撕裂的声音走过,头顶挂在横梁上的帷幔被扯了下来,扬手一抛,彩色帷幔在空中跌宕,直直飞向高座。
高座上的男人以为是兵器,本能地伸手去挡,却发现,那鼓风而来的帷幔只轻轻垂落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身上,将女子赤.裸的身子尽数盖住。
他一怔,可下一瞬,又蓦地眸色一痛,他难以置信地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自己落在女人颈脖处的手。
手背上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