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堇在赵家过夜了,没有住在主宅给那位不可一世的老太太添堵,住进了位于南面的一号小别墅,就这这份待遇就让一众精英小青年眼里波涛汹涌,在赵家能进赵家豪宅的人很多,形形色色,从江湖大佬到商业巨擘,更手眼通天的省部级干部也有不少下榻过这里,但要说到住在赵宅。
一个手就可以数过来,就算是在赵氏充当台前的决策人,中国最成功的打工人之称的曹豫都没在赵家大宅停留超过一天的时间,这个默默无名的家伙,背后的能量不容小觑。
一众人员已经顾不上和赵家两位嫡亲套近乎,大多早早的离开,这个消息应该在一天之内传遍那些人的耳朵吧?叶堇在五点半准时睁开眼睛,鲤鱼打挺的离开温暖的被窝,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看着外面阴沉的天气,没有太阳却有东方既白。
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干冷的空气,不枉费那两排参天古木的破天高价,这里的空气让人完全联想不到,这里是工业污染最为严重的山西,仿佛神农架般的原始森林,树林里不断晃动的身影,如果叶堇没眼花的话,应该是梅花鹿,恶趣的联想,没想到私生活如同和尚一般的赵土匪,也需要鹿血这玩意补身。
很有精神的叶堇跑出去卧室,沿着几座建筑绕着圈子跑,绕到后面山头,又出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结实的平房,没有任何装饰奢华,只是简简单单的摆设,有些许烟雾,从房话,玩弄起了梅花桩,脚下生风的游走,练着架势,下盘之稳比起牧牛都要强上三分,牧牛是典型的洋派高手,枪械和腿脚一样准,样样精通却又都不是点事。”赵土匪语气沉重的看着母亲,等待她的答复。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俩出去吧。”
赵赢正背着赵老太君做了一个胜利的收拾,拉着赵心意就出了门,啪!关上门,只留下这对母子,屋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妈,要变天了。”赵土匪有些压低声音。
本来拿着佛珠的手霍然一紧,看着这个在外人看来嚣张跋扈的大款儿子,少有的慈祥安宁,淡淡然的开口,“土匪呐,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咱们风光了这些年,要是没有点波浪那还叫人吗?全当是给他们小辈点锻炼,挺过去就接着过咱们荣华富贵的日子,要是挺不过去,大不了再回去种地,老娘当年带着你不也没饿死?”
“是!您说的对,一败涂地不可怕,东山再起才叫难。要是这仗打输了,您再要享福,就要靠您的宝贝孙子了。”赵土匪拉着老母亲保养多少年都没缓过来的手,眼圈红了。
“丫头肯定比那个小没良心的孝顺我。”赵老太君看着含泪开着玩笑的儿子,反倒坚强得多,认真的反驳。
“不一定,你不是不待见她?”
“都是自己孩子,哪有什么不待见的,我就是瞧不惯,她太像以前的我,太傻!看着就生气。”老人慨叹的摇摇头。
母子俩多年没敞开过心,慢慢的聊着,好像这是最后一次。
同一时间,赵赢正靠着自己房间的落地窗上,看着远处不甚光亮的柏油路,一条道笔直的道路隐入林间。
身后是忙忙碌碌的赵心意,骨感的身子盈盈一握。屋里到处散落着赵赢正的衣服鞋袜甚至内裤,赵赢正有深度洁癖,这间房子除了老姐赵心意,赵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进来过,就连赵家老太君也不例外,为了这事,赵家辞退了七个佣人。
赵赢正回身抱住赵心意,蹭了蹭紧贴她后背的脸颊,“姐,我说过我喜欢你没?”
“听得都想吐了。”赵心意手上动作布满的收拾着东西,无动于衷。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我喜欢..喜欢..你。”说着说着变唱的赵赢正仰躺在一张硬板床上,这张床是他的母亲亲自选的,屋中里除了这个,什么都换过,赵赢正的床头放着一张与赵心意的合影的照片,阳光灿烂的日子,两人手拉手的站在河边,赵心意搂着瘦瘦小小的赵赢正手里拿着一只小河蟹,两人笑得很天真。
赵心意收拾完毕的看了一眼继续躺在床上哼哼的赵赢正,“走了。”
“姐!”赵赢正在赵心意开门前叫住了她,声音有点哀伤。
“土匪把公司交给你,就是你的,凭你弟这一表人才还愁找不到工作?”又是一副乐天派的赵赢正笑嘻嘻的抱着枕头在床上滚啊滚。
“我帮你打理四年,把里面的垃圾扫干净,等你毕业了,要是不想要,我就把它捐了。”只撂下这么一句话的赵心意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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