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英....”不知怎的突然没了脾气的赵土匪轻声道。
“不用说了,过完年,乖乖回牢里,等我救你。”电话切断,赵图穷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眼睛有点发直。
过了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臭娘们还是这么倔。”
同一时间。
峨眉山里一处道观,小小地方五脏俱全,一处冷冷清清的厢房里坐着一个身穿和尚服饰的女人,长长的直发垂直的落到脚踝,柔顺的让人想问问她是不是用飘柔,盯着一款同赵土匪一样的手机看着看着,嘴里蹦跶出两个字,“死鬼!”
眉眼之间越看越像赵心意,而她一双明媚平淡的眼睛却有一丝赵赢正的味道,看了几分钟,也许才会恍然,原来这就是赵土匪老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除了岁月的痕迹,更平添了一抹风韵,经典不可复制。
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便服却腰板挺直的汉子,看见她立刻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小王,麻烦你帮我准备车,我要回北京。”
繁华依旧,热闹依旧的北京
钟家每天都是宾客,不见得有多少人,只不过每天见几个人,积攒起来的人脉就已经可以逆天了,没有丝毫怯懦的江君周旋于其中,长袖善舞的微笑示人,亲切的周旋于长辈之间,不见一丝疲惫。
不时看一眼书房,三叔和奶奶进去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知道谈的是什么,一位长辈家的嫂子走了过来,手中抱着一个可爱的男娃娃。
江君笑着同她闲话家常,手上熟练的结过小孩子逗弄,像她这样不止要哄老的开心,还要和小的打好关系,不管他有多小。
书房里,徐恩坐在椅子上,戴着老花镜,看着手上的材料。
对面坐着江君的三叔钟江南,耐心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滴答滴答,直到徐恩把眼镜摘下,手中的东西却没有放下。
“这真是他给的?”徐恩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睛。
“恩!对我还算不错,如果是其他人,恐怕就是威胁的证据了。”钟江南笑着接道。
“你行得正坐得端,你有什么把柄会落在他手里?”
“倒是没有,不过,对这个小娃娃,我是刮目相看了,要是有人说世界上最大的情报头子是医生,我相信!但要说叶堇能得到这样的一份资料,我真是惊掉了了大牙,难以置信。妈!等家人娶媳妇的时候,您一定要帮着参谋下。”钟江南开玩笑的随意道,可惜他不知道,医生和叶堇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贫什么贫,他这么机密的东西给你是不是想暗示什么?”
“我也是这样认为,这份资料竟然能被他不声不响的放到我家里,我特意查了闭路电视,没有任何可疑人。”
“他的身手很好。”徐恩认同的点点头。
“这点更是可怕,”钟江南面色沉重,“我问过江君,叶堇早在这份资料到我家之前就已经回家了。说明他还有帮手。我听说他和国家安全部的贾村关系密切,是不是.....”钟江南一言未尽的看着母亲,等待她的下文。
徐恩坐在椅子上没有回答,脑子却清醒无比。
桌子上放着的是一份钟江南的生平简历,更是附赠了一份钟江南政敌的资料,历数了他们的优缺点,更是有一个作风不检点之人的犯罪证据,内容之详尽,堪称生平履历,最后的一页写了短短的一句话,近期辽东动荡,请钟家静观其变。最后署名,侄女婿。
这份资料也许在普通人手里只不过是一份证据确凿的八卦,但放到钟江南的手上,就如同一把利剑一般直插敌人心脏,为所欲为。
“按照他的意思做。”徐恩看着三儿子,平静道,没有解释没有理由。
“妈?他是会未卜先知还是早有预谋,您给我透个底。”
“他要动纳兰家,小小年纪魄力倒是有的。”
“我害怕他腿太细,没绊倒大象,却被弄得粉身碎骨。”
“知道他最新的出现地吗?”
“不是回家过年了吗?”钟江南被母亲跳跃的思维弄得有些出离。
“山西赵家村。”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子。
“赵土匪家?有意思,有意思。”脑子反应不慢的钟江南拍拍手笑道。
“赵家大厦将倾,纳兰家萎靡不振,他这条泥鳅在里面,要有好戏开唱了。”
“妈!您猜他想怎么打这场仗?”
“谁知道....”老人不在乎的站起身,被儿子掺了出去,徒留一份资料静静的躺在桌子上,封面搞笑的画着一只肆无忌惮的吸血鬼,趴伏在绝密两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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