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他们的车子，停留在在不远处的停车场，静静的看着两人进了超市，无声返回。

两个在外表上绝对般配的男女溜达在自选菜场，叶堇推着车，里面放着一大堆零食，刚才经过食品区为菜菜买的儿童食品。

“你吃什么？”

“都可以。”

“西红柿？”

“可以。”

“菠菜怎么样？”

“可以。”

叶堇每听到一句可以就把东西放进车里，赖雅芝好脾气的什么都吃，叶堇更是好脾气的什么都买。

当两人把满满一车的东西推到收银员面前，脸上都有笑意。

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计算价钱，叶堇和赖雅芝同时掏出一张银行卡，异口同声道，“刷我的。”

让身后看热闹的排队人窃窃私语，他们本来以为两人是包养关系，现在看来可能是没泡到手。

“刷我的。”叶堇又坚持了一下，另一只手拉住赖雅芝，收银员立刻动作起来。

赖雅芝没有在出声反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有些烫，心更慌。

除了鱼青山，和.......那个人，这辈子她没让男人碰过，那个人....

突然脸色苍白起来的赖雅芝，挣扎开叶堇的手，快跑几步，到了一个角落干呕起来。

叶堇紧随而来，抱住冷汗直冒的赖雅芝，嘴里轻喊，“不怕，不怕，有我在。”好半天赖雅芝才恢复力气，却没有任何动作的靠在叶堇怀中，本来很高的她，靠在比她更高的叶堇身上，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周围偷窥的人，看着他们，又是指指点点，大概一致认为，她怀孕了吧？

叶堇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抱起赖雅芝，另一手推着车走了出去。

他没问，她亦没说。

赖家的小屋里，充满了饭菜的香味，菜菜围着叶堇娇笑不已，每次看见叶堇，她都很高兴。

赖雅芝沉默的在一边打下手，两人默契十足。

“菜菜，今天上课开不开心？”叶堇手上繁忙不变，态度温和的询问鱼菜。

“好开心，我画了一幅全家画，老师夸我画的好，坏蛋我给你看好不好？”眼里满是期待的鱼菜等待着夸奖。

“好啊，不过，我们先吃完饭好不好？妈妈很饿，菜菜是不是也饿了？”叶堇把切好的鸡肉放到炖锅里，接着是益气补血的中药，是以前他来买的。

“好，我听坏蛋的，坏蛋，我要吃西红柿炒鸡蛋。”如同点菜一般的鱼菜，站在叶堇身后，笑道。

“知道了，你乖乖的去洗手看动画片，我马上弄好。”叶堇好声好气道。

赖雅芝停下手上的动作，恍惚的看着叶堇和菜菜，十五年前，她幻想中的家，也是这样的。

手指泛白的抓住手中的白菜，力道之重，几滴鲜红随之而出。

“放手！”一声低沉，叶堇把赖雅芝的手抓住，神经一松的她放开手，听话的让叶堇把手中的菜扔掉，接着被冲刷。

叶堇松开手，想去拿药箱，被先一步查明他动作的赖雅芝抱住。

“不要走。”如同小兽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我不走。”没有挣扎，亦没有回应的叶堇，拍了拍赖雅芝的后背，声音仿佛催眠一般。

“我们来上点药好不好？”

“不要！”赖雅芝今晚头一次说出任性的话语。

“不行！”一直好脾气的叶堇，硬拉着赖雅芝进了房间，把手涂上药，认真的包扎好，明明只是一点点小伤口。

“坐着不许动，我把菜做好，我们就吃饭。”叶堇蹲在赖雅芝面前吩咐道。

“恩。”

等到所有的菜都上桌，叶堇盛好饭把菜菜安顿在位置上，进了房间，看见赖雅芝依旧保持着离去的动作，眼里没有任何焦距。

“我们去吃饭好不好？”叶堇拉起赖雅芝，“恩。”赖雅芝像好孩子一般随着叶堇走了出去，做好，吃饭，直到吃完，还主动的刷碗。

叶堇陪着菜菜，三人一直看动画片，之后叶堇看菜菜的新画，哄她睡觉，赖雅芝一直跟在左右。

奉上，圣诞节，为毛没有下雪，好想吃鸡。牢骚而已，各位书友，平安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