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爹想想,自己说错了什么?算了,自己做去吧,反正小七妈也只会炒青菜。
“什么爹啊?王伯伯眼巴巴的等着大人挨打,结果我爹等我别人揍我?太过份了。”小七愤愤不平。
“所以看看你们俩这人缘?”乐乐很舒坦,毕竟老爹真没想让自己挨打,很好。
第二天,丁大队一脸坏笑,小七就知道不好了,果然小和大人不给多多赔练了,丁队坚定的贯彻王老爹要对小和大人高标准严要求的指示,把他们队里散打冠军找出来与小和大人对练,大有不在小和大人漂亮的脸蛋上种出几朵花,就誓不罢休的架式。
而小七自然也就落在了周园手里。虽然头一天有小和大人的集训成果,但真不是周园的对手,成功实践了部队‘平时多流泪,战时少流血’的口号。小p没打错,因为小七真的被打得眼泪直飞。 这还是周园手下留情的结果,人家可是知道这是钱家的闺女。
明明最该训的乐乐在一位非常细心的小战士手里,人家手把手的慢动作教学,把可能出现的情况用慢动作演示,让乐乐按标准的打法来应对。务必让她形成一种本能,当危险来临时,她能自动激发。这是丁队早就想好的教学方法,昨天没用只是让乐乐先有惨痛的教训,第二天再温柔教学时,她才会认真并且快速的学会。所以第二天回家时,小和大人和小七累得跟死狗一样,而乐乐还活碰乱跳的。
“妈,你确定我不是捡来的吧?他们说了,我其实一点也不像你和老爹。”小七扑到钱老妈怀里快要痛哭流泣了。
“要捡我也捡儿子了。”小七妈无情地打破了小七的梦想。
乐乐大笑不止。
而小七爹回来时第一个问题却是小明跟谁学的武术。虽然被训了两小时,可散打冠军却没能真的在小和大人的脸上种出花来,基本上俩人打了个平手,而人家说了,小明没有伤人之意,所以才是平手。
“我哪知道,不然我能被周园欺侮成这样?”小七回避了老爹的问题,鬼哭狼嚎起来。
“周园说你不错,肯吃苦,虽然没天分,总的来说,一般没受过训练的****是打不过你了。”小七爹顺便打击了小七一下,其实老爹的意思其实是周园终于从小七身上看到了优点,就是她没有身为**的娇气与傲气,人老老实实的跟她练习,一声苦也没喊过,心里那点不舒服早就被磨光了,想想她自己练习时背地里也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对小七倒了有一种对手的尊重。当然这话她不会跟钱老爹说,是跟丁队无意说起时,丁队转述给钱老爹听的。
钱老爹当时虽然没说啥,但心里却真的十分的骄傲,小七在家嚎却没哭,她只是在搏同情,但第二天都回坚持回去练,想想启老说的话,真的胸无大志的孩子是下不起这苦功的。小七胸无大志是真的,但她却一直在下苦功,无论自己让她学什么,她都肯下苦功。
小七听老爹这么说了,就真想哭了,上辈子写人家说她没天分,到了这辈子写大字人家也说她没天分,画画大人直接八百年前就说她没天分了,奶奶|的,现在连打架她都没天分,她到底得有多笨啊?
“好了,妈给煨了骨头汤,你们过会多喝一点,我送了些到王家,让他们也补补。”钱老妈真是心疼啊,可也没法子,钱老爹虽然当着孩子们的面说只是训训,但私下却十分严肃的告诉她,无论小七还是乐乐,这个必须学会。钱老妈想想也是,乐乐一个人在外头,这个必须学会,而多多,虽然总说她不会落单,会有小明的保护,可是老人的心里总会不安,这世上的事哪有说得准的?万一让她落了单,怎么办?所以她再心疼也没说不让去了。
“妈,我们又没被打断腿。”小七很无语。
“去,腊月里敢乱说话?”小七妈一记铁砂掌,小七伤上加伤。
等到了大年三十,他们的集训总算结束了,乐乐灵敏多了,身手虽然不怎么样,但她保证一回美国就给自己找个搏击教练;
而小七强得多,毕竟在学校里也有搏击的课程,而且这两年她一直在训练体能,抗打击能力还是有的。
而小和大人是他们中间收获最大的,因为基本上,他被特大队里几位最能打的战士车轮打击过了,所以比爹狠的话,王政委最狠。
而小和大人基本上完成了上辈子和这辈子身体上的完美结合。毕竟真能打是是上辈子的身体,而不是王小明的身体。他知道该怎么打,但身体素质摆在那儿,所以开头几天都累得跟死狗一样,经过了这些大哥们的强化训练,这些武术基本上是长在小明的身体上了,打出来的威力跟之前有着天壤之别。
当然王政委还是失望了,虽然小和大人身上的淤青是不少,但脸上真的一点都没有。虽然人家告诉他,小明很能打,很有军人风范时,王政委笑着嘴角抽了半天。这简直是往他伤口上撒盐,明明能当兵却不当兵,能不抽抽吗?
甭管大人们怎么想,小七觉得自己真的又解脱了,她真是太喜欢过年了,因为过年时不训练。老爹、老妈不心疼她,于是她在王妈妈身边成功得到了安慰,当然也仅仅只是安慰,王妈妈可左右不了两家男主人的决议,于是只能千篇一率的说,‘真是太可怜了,王妈妈给做好吃的,你想吃啥?’
气得小七妈恨不得把小七从王夫人怀里揪出来再打一顿,什么孩子啊,有赖在婆婆的怀里撒娇的媳妇吗?不知所谓。然后乐乐又大乐,她现在无比期盼小七毕业结婚了,看着婆媳娘家妈三个大斗法,真是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