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墨青莲也没有说话,走到一边,拿过两只纸杯,倒了两杯白开水,递了一杯给青蓝道:“虽然我知道你是来杀我的,但你既然没有在我睡梦中动手,想来还是有事要问我的,喝杯水吧,半夜溜进别人的房间,也够辛苦的。”
即墨青莲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端起纸杯,把白开水灌了下去。
青蓝本来不想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却感觉说不出的渴,那杯白开水,似乎有着一种魔力,让她非常非常的想要喝。
大概是今晚多嗑了瓜子?青蓝微微皱眉,忍不住端起纸杯,大大的喝了一口。
“你既然知道,我是要杀你的,你为什么不害怕?”虽然有比这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但是,青蓝一张口,就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我很害怕的,你没有发现,我都在发抖了?”即墨青莲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跑到床上,把毯子裹在身上,轻轻的说道。
“你为什么不呼救?”青蓝突然发现,即墨青莲这个人,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我很想呼救的,但我知道,你既然来了,还把我唤醒,就绝对不容许我呼救了。”即墨青莲轻轻的叹息,但愿,这个看着还算很漂亮的青蓝,不要做脑残的事情,再次把她关在房间里面,虽然她没有幽闭症,但是,她真是很讨厌被人关在房间里面的。
自从被戚雁舞关过一次,她就没来由的讨厌这样的游戏。
“你倒是很聪明。”青蓝忍不住笑了一下子,只是笑容中却透着几分残忍,“我想,聪明的人,不需要我多废话吧?把玉净瓶交出来,我让你死的痛快点。”
即墨青莲用手指整理了一下子因为睡觉,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长发,她发质很好,柔顺的很,一整理,已经是光滑整齐,然后,她就这么慢慢的用一根很普通的牛皮筋,把长发扎在脑后,抬头,她很天真的看着青蓝:“什么是玉净瓶?”
青蓝怒从心起,尤其是她看着即墨青莲那宛如是孩童一般求学、好奇的眼神,她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即墨青莲,我只是念在你也是女孩子,不想你死的毫无尊严,你要是不交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青蓝大怒道。
“你已经很不客气了。”即墨青莲很是无奈的说道,“我好好的睡觉,你无辜跑来我房里,把我吵醒,你还想要怎样不客气?”
“看样子,你也太过自以为是了。”青蓝冷着脸说道,“我刚才夸你聪明,怎么这么一转眼之间,你就变成如此的愚蠢?蠢不可及?”
“真的嘛?”即墨青莲笑了一下子,问道,“你也姓即墨,没错吧?”
“当然。”青蓝仰着脑袋,这个一个高贵的姓氏,“你能够姓即墨,那是祖上积德,哼当年即墨明镜那个叛逆带着祭女出逃,已经不算我们即墨家的人了,你也不配姓即墨”
“姓什么都不重要的”即墨青莲拉了拉棉被,把手窝在里面,笑道,“我姓即墨,那是因为我老爹姓即墨,和高贵什么的,扯不上一毛钱的关系。而你姓即墨,倒还真是玷辱这个姓氏了,你难道就不知道,作为药门嫡系子弟的东西,不可以乱吃?”
青蓝脸色大变,陡然喝道:“你下了毒?”
“是药”即墨青莲从被窝里面伸出手来,轻轻的摇晃着,“毒——那是纳兰长风做的事情,和我真的没什么关系的,你要是中毒了,绝对不要找我,我是好人啊”
青蓝突然悲剧的发现,她全身竟然都动弹不得,连着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你真的下了毒?”青蓝只感觉全身酥软,再也站不住,噗通一声,膝盖弯了下去,就这么跪在地上。
她原本的站在即墨青莲的床前的,如今这么一跪下去,她就这么直挺挺的对着即墨青莲跪下了。
“别行这么大礼呗,我担当不起的。”即墨青莲冲着她扮了一个鬼脸。
青蓝羞愤欲死,她这辈子,除了祭奠先祖的时候,曾经下过跪,还从来没有给谁跪下过,就算即墨宗族传承悠久,但也废弃了这等古礼。
即墨青莲就这么坐在床上,偏着脑袋看着她:“嘴馋据说也是一种病,要治你说,一杯白开水有什么好喝的,你做什么就要喝呢?”
青蓝连着肺都要气炸了,那杯白开水纯净透明,毫无异味,怎么可能就是下了毒的?她虽然没有学过药典,但好歹也是在即墨家长大的,她几乎可以保证,就她的眼皮子底下,即墨青莲绝对不可能下毒。
(这个,据说嘴馋真是病,比如说晚晴吧,昨天一脑残,就在淘宝败了无数的零食,今天想想,这果然是一种病啊,需要治——大家赏几张粉红票,推荐票,订阅打赏神马的,治一下子晚晴的嘴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