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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这回事……”
三月初的某一天,小言被追着他满世界的人弄得不知躲哪儿去了,姚海棠就天天蹦天然居鼓捣新菜色,天然居的掌柜那眼儿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儿。
今年以来,天然居的生意越来越好,好得让掌柜们薪水又加了二成,搁谁也得笑没了眼睛。
这天天晚了,姚海棠把东西收好后说道:“掌柜的,我的东西都放那儿别动,明儿我再来。”
掌柜的应声后姚海棠自出门去,在云泾河出入都不用带侍卫,比京城自由方便上太多,虽然暗处那些个黑衣人肯定猫在哪儿,但只要看不着她就省心。
手里捧着食盒,里边是今天晚上的晚饭,姚海棠一边往寻径园走,一边心里嘀咕:“今天老听着喜鹊叫,人说喜上眉梢,难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儿?可是都这么晚了也没遇上,看来这城里的喜鹊多得可以吃了”
回寻径园里关上门,整个院儿里就她一个,她拴好门准备做饭,正围着围裙的时候忽然听着敲门声,姚海棠只以为是左邻右舍做饭时缺点蒜啊姜啊什么的,遂赶紧去开门。
门一打开姚海棠先是愣了愣,然后也不管围裙没系好,一把扑上去叫道:“杜敬璋,你总算来了……”
“海棠,我饿……”杜敬璋说道。
“好好好,正好做饭呢。”姚海棠连忙把杜敬璋让进来,以为他是没了自己又没吃好饭呢。
她往厨房去时杜敬璋跟了过来,姚海棠遂说:“唉呀,你坐着吧,还过来做什么,你是会洗菜还是会切菜、生火。”
“我烧火”
“你会吗?”杜和倒是会,杜敬璋烧火也够呛好不好,她倒是让杜敬璋给烧过一次火,没想到压根不像他失忆时那样。
她这么问,杜敬璋也不答,只管往柴垛那边去,姚海棠一笑也不管他,然后就进厨房里准备。等到要用火时,姚海棠忽然发现这火烧得几乎没什么烟,刚才杜敬璋问她第一道菜做什么,她答完也没多在意,这时回头看才知道,正是做那道菜的火候。
姚海棠忽然间把锅铲一扔,从灶前跑到柴垛边上,只见杜敬璋蹲在那儿正伸着柴,见她来还疑惑地问道:“怎么了,火候不对吗?”
“你想起来了?”
“嗯。”
“怎么会忽然想起来了?”姚海棠有点儿不可置信。
“一到云泾河就想起来了,海棠,以后我都不会再忘记。”其实杜敬璋是拿迷尘剑往自己身上拉了个口子,迷尘剑只第一次有效,如果伤好后再次使用,就会像杜敬璋现在一样,全记起来。
其实杜敬璋也只是在冒险一试,没想到真能记起来。
“啊……”姚海棠大叫一声,也不管杜敬璋在往里加柴就扑进他怀里。
末了,她犹疑不定地喊了声:“杜和。”
“嗯,海棠。”
“那你以后是杜和还是杜敬璋啊……”好纠结
“一直就跟你说都是我,你却总是要分开来。”杜敬璋知道姚海棠这脾气,虽然不说,但其实心底还是很执着于那段记忆。
“那你来了,京城怎么办?”
“虽不在,但不远。”杜敬璋这么答道。
姚海棠反正没明白,杜敬璋末了只得笑着又说道:“我掌管着议政院对朝廷来说,或者说对皇上来说压力太大、影响太大,我在京城他们才不安。反倒是在云泾河,他们才更安心一些,但是我对议政院的掌控力还在。只要我掌管议政院一天,我就算不远京城,也离朝堂不远。”
“还是不懂,算了……做饭。”
天塌下来了也得吃饭穿衣睡觉,她不懂没关系,只要有杜敬璋就好了。
朝局稳定,天下太平,夫妻团聚,以后的生活还能按照自己想要的去过。
喜欢的人常见,不喜欢的人不见,想笑就笑、想哭就哭,饿了吃、困了睡,有你有我,人生如此,如何能不满足。
从此开始,致永生
(唉哟喂,我居然写完了,通篇木有h啊有木有我果然河蟹了
还会有番外,不过家里的宽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不过放心,就算是番外我尽最大努力保持日更。
有乔致安和杜敬璋姚海棠夫妻俩的番外,可能还有小言的,可是小言的我一直没想好怎么写,这孩子的番外有难度啊有难度
捶地,终于完结了,新文名叫《恰似春来》,到下旬再发吧,我得好好歇歇再说摸摸大家,下本咱玩小言情、小阴谋、轻武侠,嗯,还有可能继续玩文艺青年,继续酸
再捶地,这本文很酸很文艺有木有但是酸得很喜欢,文艺得很有爱我爱这本文里所有的角色,尤其爱杜敬璋和乔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