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尼玛浪漫主义色彩了,言行云在现代要么是一个浪漫主义诗人,要么是一个哲学家。
“看来以后不能跟小言乱说话了,他太会化用,明明都不是一样的事儿,他偏偏能联想到,他是一个内心真正强大无敌的人呀”姚海棠在船舷上说道。
“你什么时候说的那句话,我怎么不知道,你可越来越荒唐了。”杜敬璋颇有些不认同地瞪了姚海棠一眼。
“给宜醉讲人猿泰山的时候,宜醉问我……”
“姚海棠将来宜醉如果长歪了,你得负全部责任。”杜敬璋差点儿没吐血,他说他天天规规矩矩地教着宜醉,怎么宜醉还能这么出格呢,原来源头在这儿
“呃,我以后不乱说就是了。”
“宜歌不能让你给拐带了,儿子坏点没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话也是我说的”
长长地吸了几口气,杜敬璋努力将心头那想把姚海棠踹水里的念头压下来,然后忍不住吼道:“姚海棠。”
“在”
“我们暂时不回云泾河,我得把你送到太后身边好好学学规矩礼仪。做为一个王妃,我不要求你仪态万方,你也可以行止无端,甚至是标新立异,但是……”
码头上原本正在谈论着的言行云和乔致安听了互相看一眼,齐齐失笑:“我一直在想,你们到底看上她哪儿了。”
乔致安笑笑,垂目不答。
“看来又不用走喽”言行云感慨道,在京里半年余,一直被事儿拖着,这回要是再留下就得过完年才能走。
“是太后娘娘想留公子在京中过年,公子心中念头太多,海棠姑娘倒把公子了解透了。”
“这意思是公子被海棠牵着鼻子走了,她倒越来越能干了,她就不怕公子知道了到时候得饶不了她。”
乔致安又是垂目一笑,这会儿却有话说:“如何的饶不了。”
不久之后,言行云就非常庆幸姚海棠这时折腾着让一行人留在京城,因为云一朵姑娘到京中求医,看来这姑娘确实是病得有些重。只不过还真不是相思病,京中的名医不少,他还帮着想办法见了几位。
这日领着云一山和云一朵兄妹俩一块去见一位大夫,门外左右无人,门自开着,一行人喊了好几趟话后才进去。院里也静悄悄的,言行云颇有些奇怪:“人呢,按说这会儿应该在,我昨儿递过帖子。你们先坐着,我去后边看看,这位好遛个鸟,说不定到后头山上遛鸟去了。”
云一朵和云一山遂留在小院里,言行云自行上山去,山间的上午阳光流转,四周一片绚丽灿烂之态。行至山腰时言行云忽然停了下来,只见树林中的一块平地上,正有一老一少在林中以树枝为剑过招。
老的自是大夫,那年少的转过身来时却是个姑娘家,尘埃泛着微光在两人中间起落,林中那些绚烂之色映照在两人身上,让言行云不自觉地想起了很多年前,似乎他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