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太爷不置可否,只是笑笑:“她呀……不是你的对手。”
康绣杏眼前一亮,闫老太爷的目光,却落在闫亦心的身上。
“爷爷,那我去找亦心哥哥了!”康绣杏笑靥如花,“等我从加拿大回来,再给爷爷带好东西哦!”
闫老太爷笑着点头,康家之所以把康绣杏送往加拿大读书。是因为本身在加拿大有一些实力。最近加拿大又出现了一条矿脉,如果能供应给闫氏的话……
他叹了口气,看着康绣杏一脸撒娇的笑容,和严绾分立在闫亦心的左右。如果是在以前那个时代,让康绣杏做个正妻,严绾做个如夫人,倒也容易安排。不过,虽然只是和严绾有过一次接触,但是闫老太爷明白,严绾是不可能甘心成为地下****。哪怕堆了一座金山给她,或许仍然会选择拒绝。这女孩有一种骨子里的骄傲,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严绾,今天你可真是漂亮。”刘离来得稍晚一些,而且没有带女伴。一走进来,就无视康绣杏,而直接向严绾打招呼。
“你也来啦!”严绾微微一笑,看来刘离和闫氏的关系,也亲近得很呢……
“是啊,有点晚了,我先去向老爷子贺寿。”刘离笑嘻嘻地看向闫亦心,“不过,亦心,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一人独拥二美,却看着我孤家寡人。不如分一个给我吧?严绾是你的心上人,一定不肯,把妹妹借我一用,总是可以的吧?”
闫亦心失笑:“杏子,你就去安慰安慰这小子受伤的心灵吧!”
严绾感激地朝刘离笑了笑,他可真是及时雨啊,用这样的方式把康绣杏带走。她已经在周围众人的目光下,有点焦躁不安了。
如果是看不起自己的出身,严绾还能够从容应付。可是康绣杏这样往闫亦心身边一站,却让她感到了无形的压力。刘离一出口。让严绾顿时松了口气。
不管康绣杏愿不愿意,刘离等于替闫亦心表明了态度,在严绾和康绣杏两人之中,康绣杏永远只是妹妹。
康绣杏恨恨地瞪了一眼刘离,闫亦心却已经很大方地把她交给了刘离:“杏子正好也没有男伴,今晚就交给你了。”
他看着严绾一笑,凑近了她的耳根:“绣杏后天就走,我们的眼前就轻松了。”
严绾“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话,你怎么不当着康绣杏的面说?”
“还用得着说出来吗?绣杏虽然天真,可也不是笨人。只不过,有点执拗。因为从小被娇纵惯了,所以得不到的东西,在她看来就是最好的。”闫亦心故意苦着脸,严绾哂然一笑,一晚上的郁卒,就这样轻轻揭开。
康绣杏再不情愿,也不能再死皮赖脸地留在闫亦心的身边。所以,虽然对刘离恨之入骨,却又只能乖乖地站在他的身边。
一时间,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念头,刘离却似浑然不觉,仍然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把闫老太爷逗笑了以后,他居然也不离开,只是留在附近和人谈笑。
这不明摆着,是把她拉离闫亦心方圆数米之内吗?
脸部微侧,看到闫亦心和严绾如同一对璧人,正站在明亮大厅的一角。闫亦心脸上的笑容依然温和,严绾的笑容,仿佛也和他应和似的,温柔可亲,却偏又带着两分清冷。
康绣杏气恨地把脸转开,却又时不时地再瞄过去一眼,对身边这个谈笑风生的刘离,更是恨不能现在就扑上去咬上一口。
那两个并肩而立的人,却根本没有余暇,把目光再分给她。他们和周围的宾客说说笑笑,气氛似乎很和谐。
严绾变换了一个站立的姿势。闫亦心立刻侧头低笑:“紧张了?”
“看你那个***,一副对我苦大仇深的样子。”严绾把嘴往边上努了努,可是目光却仍然看着面前的一对青年才俊。
闫亦心游目回顾,却看到康绣杏看向严绾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完全不像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天真。康绣杏的目光和他一撞,立刻收敛了脸色,挤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似乎刚才的一瞬,只是他的错觉。
然而,闫亦心联想到她买通的人差点把严绾撞成重伤,心里忍不住一寒。也许,他对康绣杏一直都看错了。
唇角的笑容,却还亲切温和。严绾侧头,对他眨了眨眼睛,莞尔一笑,又和对面的贵****商讨起了珠宝玉石。
尽管她的出身和别人不能比,但是首饰,却是撕开女人防线最有力的武器。以严绾对珠宝的熟悉和把握,和谁聊起来都不会冷场的。
闫亦心却在应和中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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