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绾觉得自己浑身一哆嗦:“我跟她至于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吗?她也太狠了吧……想把整幢大楼的人都拉进去殡葬!”
“小时候看着还很可爱的,只是有时候独占欲未免太强。不过,当时表现得并不明显。”闫亦心叹了口气,“谁知道会……”
“那是因为她上面有一个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姐姐,她并不太被待见。直到正了名,身份也水涨船高,才会本性毕露嘛!”严绾毫不客气地指了出来。
“是啊,早知道让凌梓威多留两天,也不会让你……”
“啊,对了,我早些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开始以为是你呢,可是怎么问都没有人吱声。那时候,你应该还在飞机上。”
“那是确定你是不是在家!”闫亦心没好气地责备了一句,又立刻自责。“也是我不好,应该早一点给你一个电话。不,应该让凌梓威索性再住两天,以防万一。”
“算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啊!你说我们的房子会不地被烧掉?里面还有很多东西呢,还有我们从苍笼山带回来的那块金红石。”
闫亦心又好笑又好气:“人没事就好,这些你用不着担心。”
“可是,如果烧掉了……”
“你听过被火烧掉的宝石吗?又不是有机宝石。”
“那我们只能再搬回我家里去住了,习惯了那层公寓,一想到每天要挤公交车上下班,怎么有点不寒而栗啊。对了,我现在有车,这样也没有什么不方便。”严绾开始谋划着出院的住处,闫亦心只是含着笑看她。
“怎么了?我的脸上长出喇叭花了吗?”严绾抹了一把脸,忽然忍不住又勾起了嘴角,“你的脸上,应该比我更精彩。”
闫亦心的眸子,深得看不到底。忽然间,他的脸就朝着她压了下来:“绾,喇叭花哪有你这么漂亮啊!”
这一晚,是住在酒店的。严绾想要回自己的小房子去,可是争不过闫亦心,想想自己实在抽不出一丝力气。这么久不住,还要打扫卫生,铺床叠被。光是想想,就一个头胀成了两个大,只得作罢,跟着闫亦心奢侈一回。
“明天还要上班,快睡吧。”洗漱过后,她打了一个呵欠,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衣,就扑到了被子里,把自己从下巴到脚尖。盖得严严实实。
“你这样明天还想上班?”觉得意外的是闫亦心。
“我怎么了?点滴也打过了,清肺的药也配了,其实我泡一点桂花茶、菊花茶就成,超市里一大包黄山贡菊,十块钱都不到。一到医院,明明差不多的成分,就翻了不知道几个跟头,而且还有副作用。”
“好好睡一觉吧……”闫亦心叹息了一声,在严绾陷入梦乡之前,就已经从背后抱住了她。
其实,这时候已经天色微亮。
严绾一觉睡到了中午,刚要蹦起来,就觉得自己的四肢被箍得动弹不得。一睁眼,闫亦心放大的脸,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呃……早上好。”严绾心里有点虚,看着窗纱掩不住的日光,偷偷瞄了一眼闫亦心腕上的表,“啊,十……十一点了?”
“昨天太累了。”闫亦心眉眼微弯,“抱着你睡,就是不一样,睡得特别沉。”
严绾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这句话好像是自己正想说出口的。
长垂的青丝,被他绕在指间,黑白分明,竟奇异的和谐。清澈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的两个小小的身影,严绾在一刹那之间,有些神思恍惚。
从内而外的衣服,服务生已经放在门口的柜子里。
“让人买的,我们家里虽然没有烧坏什么东西,但到底都蒙着一层黑气。所以衣服要重新添置,我去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再休息半天?”闫亦心刮好胡子出来,又是神清气爽的都市精英分子。
“不用,我也回公司去。”严绾摇头,“衣服只要重新洗一下就行了。不用重新买新的。”
“我已经让专卖店把衣服目录送过来了,这两天住酒店,家里需要重新装修。”
“哦。”严绾眨了眨眼睛,“要不,就搬到我家里去吧,反正现在空着。”
“好吧,我已经交代下去重新装修了,应该等我们从欧洲回来,差不多就装好了,正好搬回去。”
“欧洲?什么时候去?”
“康绣杏的事总算解决了,这次纵火证据确凿,就算康爷爷想要息事宁人,恐怕也压不下去,牵涉的人太多,整幢大楼……”
“可是她在加拿大呢!”
“也许会引渡,总之这一次,不会那么容易让她出来的,我们也可以暂时安下心来了。”闫亦心叹了口气,“一想到你差点……我就悔不当初。”
“反正我也没有事啊!”严绾心情很好,所以对康绣杏也难得大度。这场女人之间的战争,虽然硝烟四起,但处于守势一方的自己,到底还是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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