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记忆倒退,当情景重现在脑海,因为睡眠而略有些红润的脸,一寸一寸的煞白了起来。
她与花月夜?
酒后******性?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说好的只是一场合作而已,为何,到最后,她却赔上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她是个神,有着包罗万象的思想,可是,就如那戏本里写的,女人总是希望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最爱的男子啊。
她现在没有爱的男子,却并不代表,她以后不会有。
纵使她拼命的想给自己一个理由,说服自己那只是一个梦,可是,身体那无处不叫嚣的疼痛,那么清楚的提醒着昨天晚上的疯狂。
他很粗鲁,就好像是一只被关了千年的野兽,肆意的掠夺她的每一处。
一只手毫无预感的搭过来,横在了她的雪白之上,说是巧合,又似平常。
蜗离反射的转头看过去,喉咙动了动,却痛得她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仅仅是喉咙疼痛,就是嘴角更好像是因为这样的牵扯重新裂开了一般。
“混蛋!”压抑不住的低咒终于从口中吐了出来,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的第一次,惨不忍睹,惨绝人寰,痛不欲生!
除了身体,还有心。
花月夜似乎睡的很熟,竟是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被惊醒过来,反而是蜗离,因为他这样的沉睡,而越发的火大了起来。
呼吸都有些不畅顺了起来,凭什么,他吃干抹净,就轻松的睡的如此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