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春屑一刻(大结局)
——题记。
凡事有始就有终,有开始就有结束,不管时间过去了多久,但凡秘密永远不可能隐藏,我只愿化开所有的心结,一切都归于平淡。
………
就在薜尘少怒吼声中,他一把把程紫萝抓进了怀里,粗暴的捕捉了她的红唇,不理会她的挣扎,强行的撬开了她紧咬的贝齿,放肆的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起来。
程紫萝当即大惊,对于他惩罚似的吻本能的有些反感,接着逮着机会张唇一咬,要不是薜尘少见机得快,快速的放开了她,恐怕自己又要挂彩了。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老学不乖?都多少次了,你还敢如此粗鲁对我?”要不是她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他早就一把掐死她了,薜尘少气呼呼的瞪着她。
而程紫萝却挑衅似的一挑蛾媚:“那又怎么?谁叫你每次都没有经过我同意的就非礼我?”
这男人当真不是君子,对女人真是一点尊重都没有,那她干嘛要跟他客气?想着以前接吻的经历,那可说是惊心动魄,第一次把他咬出了血,害得他好久不能正常的进食,没想到第二次被他摆了一道咬在了自己舌头上,差点没给咬断了,还好这次平分秋色,谁也没吃亏,可面对他毫无温情的强吻手段,她还当真反感。
“你怎么能把我充满爱心的吻说成是非礼呢?你也不想想,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着我去非礼,为什么我都没有去,反而我为什么只单单的非礼你一人呢?”他忍不住气她,这丫头,难道这样还不明白他爱她吗?
闻言,程紫萝小嘴一嘟,柳眉倒竖不悦的叫道:“我不希罕,我先走了,不打绕皇上去非礼其它女人了。”
话落,她转身就向天浴池门口冲去,这个天杀的王八蛋,好色无比的大色狼,竟然还在心里想着要去非礼其它女人,当真可恶至极。
就在程紫萝的纤手摸上门把要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薜尘少快速无比的欺身上去,挡上了她快打开的房门的同时把她捞进了怀里,不理会的愤怒与挣扎把她紧箍在怀里,同时在她耳边轻道:“阿萝,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除了你,我又怎么还有兴趣再去亲吻别的女子呢?”
闻言,程紫萝的心强烈一动,刚才冲天的怒气瞬间消失于无形,她在心里暗气自己没坚持,为他几句话就改变了自己的情绪而暗暗心惊。
接着双手用力一推,一脱离他的怀抱她回身就跑,不想跟他再有什么亲密接触,她很怕自己的心再次沦陷在他的柔情蜜意里,所以下意识的逃避着,可她刚一逃到天浴池边又被薜尘少逮进了怀里,同时捧着她的小脸低声叫道:“阿萝,不要再逃避我的感情了好吗?你知道,你此生是不可能再逃掉我的。”
他霸道的宣布,直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有丝毫的逃避。
程紫萝顿时心跳加速,躲闪着他那灼热的目光,就怕只有一对上他的瞳眸,自己就会被溶化般,那将尸骨无存。
第一次在她躲闪的目光中见到了害怕,薜尘少忍不住心中暗笑,想来眼前的女子在面对生死的时候都能坦然面对,从未露出过一丝一毫的惧意,可如今面对感情时竟然会感到害怕,真是想让他不逗弄她都难,当下语音幽幽,他轻柔的问道:“阿萝,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进这天浴池的情景吗?”
程紫萝顿时心中一怔,想起那天的情景,她可没什么好心情,那是他在发现她身上布满吻痕时把她硬拖进来的,把她粗鲁的丢进天浴池不说,还把她身上有吻痕的地方差点搓掉一层皮。
“当时我气极了,看到我的女人身上竟然有吻痕,而且还不是我留下的,你说我怎么能不疯?”薜尘少语音低沉,真是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一肚子火。
程紫萝一听,想起他当时的粗鲁心中也不免恼怒:“还说我,要不是你跟人结仇,又怎么会有人把仇报在我的身上,天知道?那时候他应该去报复姻妃才是最正准的,因为姻妃才是你最宠爱的女人。”
她语气酸酸的叫道,好似有根鱼刺卡在喉咙间,喘不过气来。
“当时在你身上留下那些吻痕的是不是康夜蓝那小子?”薜尘少可没查觉程紫萝的语气中带着酸味,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中此时正燃烧着一把熊熊大火。
闻言,程紫萝一震,直觉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哼!我不但知道当天你身上的吻痕是那小子留的,我还知道他就是地下宫的宫主,而且更是皇朝四大家康家的后人。”看在他是康家后人的份上,他就免了那小子的死罪,可是一看到他还是很不顺眼,谁叫他什么女人不好喜欢,偏偏来跟他抢阿萝呢?
程紫萝当即一吓,忧心的问道:“你……你不会为难他吧?”
天知道?不管上面提到的是哪一条,在这个时空来说,康夜蓝都已经犯了死罪,她可不能看着蓝眼睁睁的被人处死。
看到程紫萝那么为康夜蓝担心,心中虽然非常不悦,但还是淡淡的道:“放心吧!我不会把那小子处死的,当年皇朝四大家跟父皇交情非凡,我不会让四大家的后人蒙难的。”
闻言,程紫萝心中一喜,当即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高兴的叫道:“少,谢谢你,我代表蓝谢谢你了。”
就她这轻轻一吻,薜尘少满心的怨气顿时一扫而光,当下紧搂着她,可没那么容易让她轻轻一吻给打发了,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之笑,他低语:“阿萝,虽然那天出了很多意外,可你还记得那天你我赤身相对的情景吗?”
轻他一提,程紫萝当场就羞红了脸,同时狠狠的敲了一记:“不记得,我全忘了。”
那时候他像色狼一样想霸王硬上弓,竟然还有脸提,他不要脸,她都为他脸红。
可薜尘少好像并不觉得丢脸般,反而更加邪恶的道:“唉!想不到只有我记得上次你我在这里鸳鸯戏水的情景,真可悲……”
话落,他还一脸的失落。
可经他一提,那天跟他在天浴池里赤身相对的一幕幕又无敌的窜进了她的脑海,程紫萝顿时小脸似被火烧般红艳,心儿更是乱跳个不停,而头也垂得更低了。
“不过?即然你那么快忘记了,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想起来呢?”话落,他邪魅一笑,语音里带着满满的算计之意。
“呃?”程紫萝心儿一颤,不明他突来之语是何用意的抬起头来。
就在程紫萝抬头的那一瞬间,刚好对上薜尘少那一脸不怀好意的邪笑,忽然她觉得薜尘少的两眼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亮,跟夜空里的两颗星星似的,闪亮的星星带着光和热慢慢向她逼了过来,逼得她透不过气,热得她发干心跳加剧,她想退开逃开,可他的好像带着某种魔力般,瞳眸定一的望着她就是让她移不开眼,终于,那火热的吻落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带起一股炙热,这股炙热像电一样刚落在唇上就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泛起一阵轻颤而且感到一阵晕眩。
把她的一切反应看在眼里,薜尘少悄然的收紧了双臂,让她柔软的身体更加贴向了自己,同时大掌一动,他在她耳边细语喃喃,手滑上她的背直到她的身躯和他贴合,明显的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他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吹了口热气,轻语着:“放心,别紧张,我只是要吻你。”
只是亲吻?无形中程紫萝心中一安,甜蜜的滋味一直在她周身回旋,她想留住这样的甜美感觉,她决定纵容自己的感觉一次,所以这一次她并未急着推开他。
背后的手指移动,按紧程紫萝转动的头,她的头驯服地向后仰,薜尘少的唇随即覆上,他的唇轻刷过她的在逗弄、在折磨、在撩拨,嘴贴着嘴的抚慰,游戏般的轻咬,甜、轻柔而且引人入胜,他的唇温软滑腻在她的嘴上划下呢喃的痕迹他的舌探入亲密地品尝她。
她全身一僵,不是出于恐惧、愤怒、更不是抗拒,那是震惊一波接着一波,一股说不出的愉悦跃进她心湖,这是她从来不曾梦过的,悠然、闲适、酥软却无可逃避的。
他的唇吻上她细致的下颚,她听到自己的喉头发出无助的嘤咛终于她哆嗦臊热地依靠在他的臂弯。
接着,程紫萝的手臂圈住了薜尘少,手指陷进他浓密的发丛,心跳乱蹦,她的嘴从顺服变为贪婪饥渴而迫切地贴住他的唇,天摇地动,他沉入热吻让激情接管。
一时间,整个天浴室里好静、好静,微晕的烛光映照在两个深深沉醉于爱恋中的身影。
终于,薜尘少再也不满足亲吻,再也忍不住自己体内狂窜的**,他的手缓缓的滑上了她的酥胸,缓缓的搓揉了起来。
一阵快感,狂袭而来,让她不由得全身一震,与此同时她才发现,那个该死的薜尘少明明只说亲吻,亲吻有亲吻到摸上她的胸,还把她腰间的丝带也给扯下来,手还不停的往里面探索的吗?
心中大惊,她猛然一推,想推开这无比煽情的一幕,心下微慌,脚步后脚,想逃开他那温暧的怀抱与那火热的亲吻。
“小心……”
就在薜尘少一声惊呼中,程紫萝立感脚下一空,乱舞着双手,身子更是向后倒去,心中刚叫了声不好,她已然忘了自己刚才正站在天浴池边,猛然推了薜尘少一把,自己后退一步时反而踩空整个身子已朝天浴池中坠去,可与此同时,就在她下坠之中突然感觉她的身子被人一抱,接着薜尘少一下捕捉了她的红唇,她全身本能一颤,一阵火热滑上了心头,接着只闻“碰”的一声大响,溅起了无数水花,薜尘少紧抱着她同时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起沉落进了天浴池中。
又一次与薜尘少那性感的唇相碰,程紫萝只觉大脑中轰然一声,大脑顿时罢工,变得一片空白,她的眼中,心中,只有他那甜蜜无比的亲吻,再也不见了其它。
发丝,随着水波轻飘,两人同时向天浴池的底部沉去。
一入水中,薜尘少的吻更深了,依照以往的经验,他紧紧的贴着她的红唇跟她死命的纠缠,同时从她唇中吸取着空气。
两个人的舌尖在一起混合着火热与激情,她心跳,她气喘,她被他的热情吻得神志昏沉而心魂飘飞,不知不觉中,她柔软的身体迎合地贴着他。
而薜尘少抓准机会,借用水中的浮力,紧抱着她在水中翻滚起来,并趁她失魂之际,悄然的伸出了魔掌,退下了她全身的衣物,如果此时不抓住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以后再想要她可就难如登天了,此女只能诱惑可不能强求啊!
唉!谁叫人家武功高强他又打不过人家呢?而且他的权势对她好像也没有丝毫威胁,唉!做皇上做成他这样,也真够丢脸的了。
大手缓缓的抚向了她的全身,如一团火般燃烧起彼此的**之火。
而此时的程紫萝,大脑中更是如梦似幻的混乱一片,感觉整个思绪中,除了他以外的世界已经不存在,她昏沉沉的反应着,双手爱恋的搂住了他的颈子,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燃烧。
不知何时,他已退去了他全身的衣服,两人借着水的浮力不停的随波翻滚,最后沉到了天浴池底,程紫萝早已被他的激情溶化,紧紧的抱着他,最后懂他传达的“我爱你”那三个字时,整个世界只残留下他那邪魅至极的笑容,接着下体强烈一痛,就在她想张嘴惊呼时,他又捕捉了她的红唇,同时又从她唇间吸取着空气,接下来的一切,全都被**之火给全都烧毁了。
整个天浴池中,缓缓飘起了一层层水雾,似梦似幻,引起了人无限的假思。
………
清晨,当程紫萝缓缓睁开瞳眸时,有一时的迷惘。
大脑正处在停机状态,耳边有阵阵水声,难道是下雨了了吗?只是眼前白纱飘渺,一时之间竟然让她分不出眼前的一切是梦是幻。
她疑惑的轻转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大华丽的浴池,水雾迷漫中,那龙形的泉眼处正有热水缓缓流出,带起了满室的迷幻色彩。
这是天浴池,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皇上沐浴的地方,她心中一急,想快点离开这里,可刚一动,酸软的腰,腿,以及下体传来的疼痛终于让她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惊一回神间,发现自己正坐在天浴池旁轻纱罩里的床塌上,眼前白纱轻飘,恍如仙境,微一低头间,果然看见身旁躺着跟她一样赤着身子的他。
回想起昨晚她跟他不是在天浴池里翻腾吗?何时又躺上床塌的?
天!昨夜她都干了些什么?怎么可以让事情发展这样呢?她不是不能忍受他三宫六院,要自行离开吗?可为何偏偏又跟他上床了呢?
她懊恼的责怪着自己,可一斜眼间,刚好看到了身旁的他,不由得再也移不开目光,此时沉睡中的他像王子,几近完美的体魄让她深深着迷,俊美的脸庞曲线圆润完美,轻柔粗犷的眉,此时瞳眸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覆盖在眼敛之上,在轻柔的光线中形成了厚厚的阴影,高而挺的鼻梁,嘴唇是完美的菱形,程紫萝猛地想起昨晚跟他的火热激情,倾城的脸上瞬间泛起红艳的丽色。
啊!她从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好色,昨夜也为了他的美色所迷,继而忘了自己的坚持,她猛的敲了敲自己的头,乱扯着自己的头发,痛骂着自己色迷心窍。
一掀身上的蚕丝被,忍着身体上因欢爱所带来的不适,她轻身挣开他的怀抱就要就此逃去,逃离这让她快要窒息的一幕,可纤足还未沾地,她只觉纤腰被人一环,接着一股大力让她惊呼一声向后倒去,接着一个强硕的体魄压上了她。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程紫萝慌慌的撇开了头,双手用力的推着他压下的胸膛,根本不敢再看薜尘少的脸。
“做完就想跑,你没打算要对我负责吗?”他语音低沉,明显的不悦。
“什……什么?”程紫萝的瞳眸瞬间放大,听了他那大不要脸的话,她也顾不得自己害不害羞了,直直的瞪上了薜尘少那俊美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叫了出来。
“吃了我就想悄悄的跑掉,你也太不付责任了吧?我告诉你,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如何你也别想抛弃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薜尘少一脸的懒惰神态,而且如果她的眼睛没有坏掉,没有看错的话,他竟然还在跟她撒娇,哪还有平日里的阴狠邪魅?哪还有半分帝王的架式了?
啊!这什么跟什么?程紫萝呆张着小嘴,面对薜尘少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一时适应不过来,这家伙,他怎么可以把话反过来说呢?明明就是了他用心险恶的算计她,还以美男计来勾引她,害得她心丢了不说现在连身也失了,他即然还说是她吃了他还要她负责,天!究竟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天理啊!那她一肚子的委屈要向谁伸去?
她张大了嘴想说些反驳的话,可看他那一脸邪魅神情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见她那诱人的小嘴又张又合,大眼里满是不甘就是吐不出一句话来,看着这样的她,薜尘少只觉那是无敌的诱惑,当下邪魅一笑,不理会她瞳眸中的不甘与委屈,当下就给她一个深深的长吻,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紧得像是想将她永远的嵌入自己的身体中,无限的爱意经由身体紧紧的相触和绵密的热吻倾泻而出。
下腹处一阵火热,才一个吻又激起了他想要她的冲动,星眸微眯间,只见程紫萝的瞳眸朦胧,面庞上涌起一层酡红的娇羞在璀璨的晨光中倍加动人,他想要她的冲动就更加强烈了,大手抚上了她的柔软,想想再一次好好的爱她,可与此同时,是哪个天杀的如此杀风景,天浴池门外却响起了侍卫焦急无比的声音:“启秉皇上,出大事了,请皇上移驾……”
该死的,这位儿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薜尘少不理,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吻着程紫萝的唇,再一次的加深了柔情。
“启秉皇上,真的出大事了,大臣们正在等着皇上商议国事,请皇上移驾……”没办法,事况紧急,侍卫在外冒死进言,已然吓出一声冷汗了。
此时,外面人声浮动,脚步声响,看来好像真的出什么大事情了?
薜尘少剑眉紧皱,难道是昨晚交给康夜蓝的事情,他没有处理好吗?还是有人趁机做乱?该死的,那些人都该死。
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突然散发出的森寒之气,程紫萝用力离开了薜尘少的纠缠,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借机平息自己满腔的热情,这才开口道:“你先去看看吧?说不定真出大事了。”
如果不是真的出大事?想来那些侍卫也不会冒死前来秉告。
薜尘少轻轻地拂着程紫萝那乌黑芬芳的秀发,压抑下满怀热血激荡的冲动才放开被箍紧在怀中的人儿:“记住,你可欠我一次,现在我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办好事情之后回来我一定向你讨还,你可不许赖。”
真是个无赖,程紫萝原本不打算甩他,可看他的架式要是她不答应他一定会跟她硬扛到底,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可不好,心中只得忍了忍,一切以大局为重,但一想到他那暧昧无比的话,只得娇羞无比的点了点头,心里头更是说不出是气愤还是甜蜜,但整个人看上去却是媚眼如丝,真是说不出的美丽。
看到这样的她,薜尘少暗自叫了声要命,逃也似的跳下了床,要是在呆下去,恐怕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会不顾一切的要了她,快速的穿戴好衣物,他深情的在她额上一吻:“等着我,处理好事情我会快点回来的。”
他话语中的暧昧气息好浓,让程紫萝心儿乱跳忍不住又羞红了脸,也就在薜尘少话落声的同时,他又紧紧的抱了抱她,这才打开天浴池的门快速的冲了出去,同时又小心的关上了房门,可不能让他心爱的女人春光外泄,与此同时她听见侍卫跟他说话,接着他怒吼了一声又把所有的声音给掩藏了起来,接着脚步声响渐渐远去,霎时整个天池浴外面又全数的恢复了平静。
轻起身,她缓缓踱步,把自己又丢进了天浴池里,洗去一身欢爱后的痕迹,可那青紫色的吻痕却布满了全身,让她怎么擦拭都洗之不去,让她的心头真是又羞又甜蜜,原来跟心爱之人欢爱,那种幸福的的滋味真的跟吃了蜜糖般甜蜜。
可是?一想到薜尘少离去时的情景,她的心隐隐不安起来,说是出了大事?会是什么大事呢?
程紫萝浸泡在天浴池中,真是越想心越不安,心中的怀疑就越来越浓,前所未有的强烈不安滑上了心头,让她再也来不及多想,从天浴池中一跃而起,讯速的穿戴好衣物就要赶上去看看,直觉来说,她知道出事情了,依照他们的反应来看事情还不小,而且她天生的敏感来说,更有一种感觉就是薜尘少好像故意隐瞒着她一样?
一打开门,刚想冲出去的她被两名宫女给拦了下来:“娘娘,皇上有旨,请娘娘在天浴池休息……”
“宫里出了什么事情?说……”叫她在天浴池里休息,不是代表着薜尘少叫她哪里也不能去吗?如果不是皇宫里出了什么大事情,薜尘少一定不可能这么对她,而且出的事情,说不定还跟她有关,而且还是她不宜亲自出面面对的。
两名宫女一听,当即紧咬红唇,看样子是誓不说了。
程紫萝当即玉面一寒,眼中的杀机立显而出,她绝不容许别人在她面前还有所隐瞒。
两名宫女一见,即一吓,现在的皇后娘娘看起来好可怕,随即双腿一软,当即跪了下去,但还是紧咬着红唇一句话也不说,皇上有旨,她们谁敢多说一句那可就没命了。
见她们如此,程紫萝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身形一移,她直直的朝往冲去。
“娘娘,请不要为难我们。”见程紫萝往外走,两名宫女本能的移身挡住了她,只是眼中含着水花,好是为难的样子。
程紫萝顿感不耐,纤手一动,瞬间拍上了两名宫女后颈,接着她俩还未叫出声就倒了下去。
程紫萝不敢再有所迟疑,抬步就向往冲去,可才刚冲出天浴池的大门外,几名侍卫已然横剑挡在了她身前,但言行却恭恭敬敬的道:“娘娘请回,皇上有旨,请娘娘不要离开天浴池。”
“难道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吗?快告诉我。”天!此时她才知道,她好担心薜尘少的安危,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她都想跟他一起并肩面对,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侍卫们相互一望,一脸的为难。
“快说啊!”越是见他们如此,程紫萝就越是心争,如果不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所出的事情与她无关,薜尘少是不会下这样的命令的。
“请娘娘不要为难我们,皇上有旨,请娘娘回天浴池休息吧!”侍卫们对她恭恭敬敬的行礼,用意很明显,就是请她不要再多问,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在皇上的心中坐拥的是什么样位置?所以就算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对娘娘无礼,可是皇上有旨,他们也不敢违抗啊!唉!这年头啊!就属他们做奴才的最难做了,搞不好还里外不是人啊!
见着眼前的情景,程紫萝虽然很想知道答案,可想来也明白,想从他们嘴里是得不到答案的,当下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好吧!即然你们不说,那我也不为难你们了,我这就回天浴池等皇上回来让他告诉我就是了。”
众侍卫闻言,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也就在程紫萝一回身间,接着身子一旋,纤手电速闪出,众侍卫顿时瞪大了眼,他们做梦也不敢相信做为一国之后竟然这般奸诈,说好了回天浴池的,却又突然对他们出手。
程紫萝得意一笑,骄傲的拍了拍手,见侍卫们全都怒瞪着她不甘心的倒了下去,她无所谓的笑了笑,向来兵不厌诈,这又怎能怪得了她,当下一闪身就向外奔去,不过这一次她小心的隐藏着形踪,她可不想在没找到薜尘少以前,又有侍卫与她为难。
只是很奇怪,宫里的侍卫除了正常留守的人外,其它的全都向宫门外奔去,而且个个面色凝重,而且还带着重型武器,忙忙碌碌,好像要打杖一样。
看这样的架式,好像皇朝真的出大事情了,而且有可能还是内乱。
当下不再迟疑,程紫萝身形一闪就向皇朝的宫门奔去,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她都不能让少出事,如果没有了他,那她在这个时空又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小心的避着侍卫,隐藏着自己的形踪,一行到宫门处时,见这里的守卫更严了,要想不让人发现的接近薜尘少看来是不可能了,接着程紫萝左右一望,随即一点头,当下纤手一动,腕中银丝飞出,缠上了一旁楼阁处的房梁,当下身子借力腾飞而上,接着她小心翼翼的落于房顶之上,小心的隐藏着形踪的向宫门处接近,即然薜尘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那她还是不要让他发现自己的好。
只是,当她移动身形,把自己隐藏在宫门处的楼顶上时,探出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很多想不到的人物竟然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整个皇朝宫门外,清一色的黑衣蒙面人包围了四周,并且最为可怕的还是皇朝宫门外竟然布满了狠群,密密麻麻的,看样子竟然有成千上万只之多,个个龇牙裂嘴,仰天嗷呜,真是声势惊人,如果她猜想不错的话,整个皇朝外围可能都让狼群和黑衣人蒙面人给全部包围了。
而此时,站在宫门外众黑衣蒙面人和狼群前最显眼的那个紫色身影程紫萝并不陌生,盯着他邪美的俊脸,程紫萝当即凤眸寒了寒,无声的紧握着粉拳,那个讨人厌的紫色身影不是“黑月神教”的教主沐天吕又是谁?
只是猜不透,他带着他黑月神教的人和那些狼群到这皇宫里来干什么?难道当真要以下犯上,借机选择吗?
只是在下一刻,她就有了答案。
“怎么样?皇上,考虑清楚了吗?只要你肯把阿萝跟紫龙双玉交出来,我就让我黑月神教的人和这些狼群全数退去,不再与你为难如何?”沐天吕轻摇着折扇,还是一惯的邪笑,紫衫随风而飘,整个人看上去邪气俊美非常。
只是再俊美又怎么样?就是不学好一样惹人厌,程紫萝在心中暗自又追加了一句,虽然她一向对沐天吕的印像不好,可在经历过魔鬼谷的一切时又稍稍改观,可没想到恶魔始终是恶魔,永远不可能变成天使,没想到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带着一帮坏蛋到处耀武扬威的做尽坏事。
乖乖,这回更不得了,竟然跑到皇宫来撒野,看来他是真的跟整个皇朝扛上了,如此看来,这一次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竟然还在打她和紫龙双玉的主意,这小子当真是活够了。
下意识的,她伸手捏住了挂在胸前的紫龙双玉,不由得心下暗自猜疑,难道这紫龙双玉真的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吗?
而薜尘少一听沐天吕的话,只是冷冷一笑,瞳眸中却寒气逼人:“沐天吕,想来你是太过天真了吧?你以为就凭你黑月神教的这些不入流的杀手和那些畜生,就能胜过朕的皇朝大军吗?那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薜尘少不以为然的冷哼!想跟他抢女人,门都没有。
“哈哈!当然,我知道这些对于皇上来说算不上是威胁,而且我个人并不主张武力解问题,但是如果我用筹码与皇上交换呢?皇上是不是可以考虑把阿萝和紫龙双玉交出来呢?”沐天吕轻松问道,言行举止看上去真是潇洒非常,可看在程紫萝的眼中却觉得他非常欠揍,看她等会儿怎么让这小子满地找牙。
薜尘少剑眉轻皱,冷声问道:“什么筹码?”
“想来对于皇上来说,应该是十分有用的。”话落声中,沐天吕潇洒非常的一拍手。
众人顿时瞪大了双眼,看这小子究竟玩的是什么花样?
就在沐天吕轻一拍手后,有几名黑衣蒙面人押着几名有些熟悉的身影走上前来,并且大力一推,让他们全都跌坐在地。
程紫萝当即大惊,抬眸细看间,那不是庄雅男、胡一风、康夜蓝、阿木跟小格嘛!这是怎么回事,想来胡一风跟庄雅男应该在离开魔鬼谷后不久就落入了沐天吕的手,可是为什么连蓝也落入了他们的手中,难道是蓝的身份暴露了吗?
天!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来她被薜尘少强行抱走时,阿木正在跟那名假的哈斯其其格公主过招,并且少把所有事情全都交给了蓝,更何况蓝的身手很不错,为何康夜蓝跟小格他们又全都落入沐天吕的手中呢?
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阿木跟那个假的哈斯其其格公主交手,难道?那个假的哈斯其其格公是黑月神教的人?所以她算计了蓝并且把阿木跟小格也一并抓了去交给了黑月神教的教主沐天吕,想来这是最为合理的一个解释了。
不过,昨晚她亲眼见过那名假的哈斯其其格公主的身手不管如何都不可能胜过蓝的,所以这才是昨晚她没有亲自出手的原因,如果暗中没人相助,她是不可能抓得住他们才是。
可如果暗中真的有人相助,那么又会是谁呢?又有谁有那么大的势力,能抓手蓝他们而且还能让人不通报给少呢?就算少曾下过命令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来打搅他,可如果真发生大事情那些侍卫不可能不冒死前来通报才是?
当下程紫萝真是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寒。
如果真是她猜想的这样,那目前整个皇朝的处境可不太乐观,天知道在皇宫这潭深水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黑势力?或是多少是黑月神教的人啊?
正在程紫萝惊疑无比之时,沐天吕大手一伸,把坐倒在一旁的小格一把给抓了过来,同时邪声笑道:“皇上,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已然知晓,其实真正的大宛公主哈斯其其格就是这名丑女小格吧?他被我毁了容才变成这样丑陋不堪,而后才被你们意外所救,如果我现在杀了她,大宛国国王势必博勃然大怒,皇朝跟大宛国又再起战事,两国又将重新陷入战火,百姓也会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我想做为一国之君的皇上来说,第一个先想到的应该是以天下臣民为重,儿女私情为轻吧?”
一听他的话,所有的迷团在瞬间解开,阿木血红着眼,愤怒抓狂的瞪着他,眼不得要生吃了他般,要不是他早已被人点了哑穴又被捆绑了起来,他早就一扑而上跟沐天吕拼起命来。
闻言,众人顿时大惊,所有的站在城楼上的文武大臣们全都交头接耳起来,如果两国又陷入战火,那可当真不是小事啊!立马有人想上前劝皇上以大局为重,可见薜尘少阴冷的表情,又全体退了回去,在这刀口上,他们可不敢拿性命相搏触犯君颜啊!
而薜尘少表情虽然一惯的阴冷,可整个神情却依旧平静如波,好似两国开战这个可能他并不但心似的。
就连一旁的程紫萝也不免为他担心起来,他是君王,任何事当然要以局为重了,在必要的时候何谈是失去个女人,就算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为天下臣民着想啊!可是?一想到他如果真为了天下臣民而舍弃了她,心中也不免难过起来,唉!做人真的是好矛盾啊!她即想少能做个好皇帝,为天下苍生着想,可私心里又希望他不要抛弃她,当真是好矛盾的思想啊!
见薜尘少对他的话不为所动,沐天吕当即星眸一寒,邪声冷笑道:“怎么?难道皇上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至天下苍生于不顾,要陷两国于战火了吗?看来曾经传说皇朝阴狠邪魅的皇上冰冷无情无心,看来所言不实啊!在我看来皇上不是无情无心,反而是温柔痴情啊!我看真应该改名叫痴情种了。”
沐天吕故意扬声嘲笑,邪肆的笑声在整个皇宫里回荡,他就是要让薜尘少丢尽颜面。
那可恶的嘲笑声让隐藏在暗处的程紫萝咬邪切齿的紧紧握紧了粉拳,真想扑上去那那小子的牙给打下来。
反观立于城楼之上的薜尘少一派泰然,明黄色的龙袍随风而动,背负着双手,衣袂飘飘,星眸微眯,玉面上一片冷然。
“就算两国又重新陷入战火,想我皇朝兵强马壮也将是胜利的一方,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把皇朝推向另一个辉煌,那又将是一个伟业,做为一代帝王来说,就算有所牺牲又有何防?”薜尘少霸气的开口,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听出有吞并它国的野心,直听得众人又是一震。
沐天吕当即一呆,他没想过这个可能,是啊!如果帝王的野心是想统一几国,那战火挑起对自己并没有威胁,反而是有益啊!
见沐天吕发呆,显然自己的话起来作用,薜尘少星眸一闪,又平静的开口道:“沐天吕,除了公主,你不会把康将军和庄雅男,胡一风也当成用来威胁朕的筹码吧?”
薜尘少语带不屑,静静的开口,玉面上一片泰然,真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见他如此精明的避开了他的威胁,沐天吕气恼的一把丢开了小格,当下扬声一笑:“有何不可,想来你也知道他们是当年皇朝四大家,庄,康,胡三家唯一后人,并且康夜蓝还是皇后娘娘心爱之人,你要是弃他不救,我看皇后娘娘要是知晓了,不用我用筹码来交换,我看皇后娘娘也是会投入我的怀抱的,哈哈!哈哈哈……”
他故意说得大声,故意强调皇后娘娘四个字,故意笑得嚣张,故意做得张狂,目的就是要故意刺激他,忍?哼!我看你小子能忍多久。
可显然?恐怕他的愿望要落空了,薜尘少除了星眸中的寒意浓了点之外,还是跟先前平静的样子并无两样:“沐天吕,皇朝四大家的后人,一心认为当年是父皇下旨灭了皇朝四大家,就算朕现在救了他们,他们还是一样恨朕入骨,恨不得把朕除之而后快,所以救与不救又有什么差别呢?至于说到康夜蓝,他虽然曾是阿萝心系之人,可想来你也知道,做为一个男人来说,又怎么会让自己心爱女人的心里有另一个男子的存在呢?不亲手除去他已然是对阿萝最大的爱了,所以站在男人的立场来说,沐天吕,要是你,你会救他吗?更何况还是拿自己最爱的女人来换自己的情敌呢?”
闻言,沐天吕一呆,接着仰天长笑:“哈哈!薜尘少,真有你的,轻轻松松的就化去了我手中的筹码,看来当真不该小看你啊!不过?你知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弃阿萝,这一生,我一定要得到她。”
他霸气的宣布,同时也表示自己的誓在必得。
薜尘少当即星眸大寒,表面上看起来虽然还是一惯的浪平无波,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愤怒,有多么抓狂,狠狠的握紧拳头,他淡淡的开口道:“沐天吕,不用搞那么多花样了,你知道阿萝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吗?就算朕愿意把她交给你,你以为她还会跟你走吗?”
闻言,沐天吕当即脸色一沉,带笑的星眸中闪过杀机,但他唇角还是勾起一抹邪笑:“这就不劳皇上费心了,就算阿萝已经是你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只要以后阿萝可以跟我在一起,从此后只有我一个男人那就足够了。”
沐天吕心中暗叹了一声,虽然现在是晚了一步,可只要以后能跟阿萝天天在一起,他什么都不在乎,哪怕她已然不是处子之身,那又怎么样?在离开魔鬼谷时他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她,可是事实证明他做不到,一离开她,他只会疯狂的思念她,那种相思的滋味真是比死还要难受,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不顾一切的得到她,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他这些感性的话,直听得程紫萝一怔,真不知道面对这个可恶家伙的情意,她应该做何反应,她是应该感觉到感动呢?还是应该感觉到愤怒?
沐天吕对她的情她是知道的,也可以说成她是感动的,可是他对她的情她丝毫感觉不到开心,反而感觉很是苦恼,当一份情变成她的负担与压力时,她就觉得自己很是愤怒了。
爱情是要两情相悦的不是吗?如果是用免强或是威胁而得来的爱情?那样会长久?会幸福吗?在她看来,那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吧?所以,不考虑她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更何况她的爱情已然有了归位,在她心中只有薜尘少一个人的存在,她又怎么可能跟不爱的人在一起呢?
而此时,在听到沐天吕那些死皮赖脸的话之后,薜尘少的心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表面上依然一片冷然,可语气已然变得森寒无比:“沐天吕,你知道吗?就凭你现在这几句大不敬的话,朕就可以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面对他几近咆哮的话,沐天吕并不着恼,反而更加嚣张的狂笑:“皇上,就算要将我碎尸万段,那也请让我把手中的筹码用完再说好吗?不然我还真是死不瞑目啊!”
“你还有筹码?”薜尘少心中涌上了不安。
“当然!”沐天吕骄傲的一抬首:“说实话,就凭先前的筹码我并不认为有胜算,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我想我接下来的筹码,我想皇上一定会同意我小小的要求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