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子有钱啊,没钱请个p啊?”
“那你去弄钱啊!”
“难不成老子去抢啊?”
“反正你要请,不请老子们不当你的兵!”
“去你娘的,你是谁老子……我敲”
“哎哟,头,别动手啊!”
“我叫你充老子!……”
……
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土山脚下自己的窝,张左耀咚的躺在了营帐里两条木板上,这里便是他的床,别说,张左耀的适应性还挺高,起初因为太硬晚上都睡不着,现在他觉得这地方是最舒服的了。
正想眯两眼,却发现有一个身影紧跟着自己:“队长,杜什长他们回来了!你还是过去看看吧!”
“啊,白波,交了差不就完了,我去看什么?”张左耀懒洋洋。
“交差?自然是交了的,可是剩下的呢?”
“剩下的?什么?银子?”
张左耀从刘家大院出来以后,杜尚强领着十几个人负责配合义宁军召集乡绅组建的新县衙查抄刘家。按规矩,杜尚强只能是充当苦力啊,有猫腻那时肯定的,可是鼓膜着轮不到大头兵啊,就算有,能有多少,他们几个不分了才怪;莫非分赃不均,闹起来了?
急急忙忙的冲出营帐,张左耀直奔第三什的帐篷,也不远就在自己营帐背后,中间隔了个火堆。
一掀幕布,张左耀走了进去,只见一群人围在营帐中间的一只大木箱前叽叽喳喳的:“都在啊!怎么回事?”
“头,你看!”杜尚强起了身。
张左耀顺着杜尚强指的方向望去,正是大木箱子,不过箱子盖正好挡住了里面,急忙走了过去。
白光刺眼,如果一定要用什么词来形容,那张左耀就想用炫目二字,是白银,大唐年间,白银黄金在民间的流通并不多,人们的常用货币只是铜板。而此刻,就在张左耀眼前,实实在在的就是银子,一整箱满满的银子。
“杜尚强,你在找死!”张左耀心跳开始加快,有些突突的感觉。
“啊?”杜尚强一脸不解!
“抄家可是大事,上面会不过问吗?”张左耀哭丧着脸。
“过问啊!”杜尚强很认真的点点头。
“那?……!”看这情形,张左耀又愣了一愣,最后试探的问道:“他们分了多少给我们?”
“就这么多,五百两!”
“五百,谁点的头?”
“不认识,大家都有,县衙的分了,中军营来分了,后营的,左营的……!”
原来,这里是有猫腻,不过猫腻就一个,哪就是大家一起猫,谁也别腻。张左耀乐了,不是犯错的就好,至于其他人的。
“不会分不均,有人找咱们麻烦吧?”想了想,张左耀还是问道,不过他却和其他人一样蹲在了大木箱子旁边轻声细语的。营帐里变成了贼窝一样,而这群人就是那群贼。
杜尚强一听这话,来了劲,显摆似的拍拍胸脯:“不会,某以前也没参加过这种好事,怕犯错,所以最后拿,人家记帐的人说,这都是有规矩的,要不时吾等是第一次,不然动手的人能分更多的。”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放下了心理的石头,张左耀开始仔细打量这现银,心理也在盘算着:“好像有人估算过,古币一两银子粗算可以等于二百来块人名币,这里有五百两,娘的,这光明正大的就贪墨了十万块。抄家不是一般的挣钱啊!”
“队长,这下你有钱请大家喝酒了吧!”见张左耀老是裂着嘴傻笑,胡三有些看不下去。
张左耀好容易收拢嘴,高兴的开起了玩笑:“啊?凭什么啊,分了你们也有钱啊,干嘛我请啊?”
“头要分给吾等?”
“不分?这是我的?”
“当然啊,不过分个每人几十文酒钱也是有的,想不到咱们遇到了个好主子。”
“啊?”反正得来容易,张左耀倒是不介意拉拢一下人心:“自家兄弟,不要说得那么见外,某决定了,每人五两,然后,本旅帅请大家城里喝酒,只是不知道城里的酒铺开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