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不,不一样!哎,老糊涂了,还是叫将军吧!”老人似乎有自己的想法,但说不清,随后想起正事:“对了,这里叫小跳口,意思就是一小跳就能过汉水。江水是急,但也是口子最小的地方,听说以前还架过桥,但打仗给打没了,救在林边伐几根整木,铺上你们带来的木板就成,动作麻利些,一个时辰就成!过了河,翻过对面的山冈,沿西走就能插上鸣水下来的路,直通向东淮山,从东淮东西南北也就通了。”
“谢谢老伯了!”张左耀对老人点点头。看了白波一眼,白波转身去安排。楚夜则一直扶着老翁。
“是将军!”突然,老翁喃喃自语的说着,看看张左耀,又看看摸黑忙碌的士兵,老翁伸手抓住了张左耀的臂膀:“城外一战乡亲们都在说!现在不是,将来也一定要是,护着一方百姓,保得一方平安,他们,都是好儿郎!将军也是个好将军!”
老人的话似乎有些刺耳,能刺痛张左耀的耳膜,他从未想得那么遥远,他做的,计划的,就是如何活得好些。
一个时辰并没有搞定,或许因为太黑,或许因为手艺不好,光伐木就花了近一个时辰。而将原木立起,在放倒到对面一块突崖也是个技术活;
要寻找凹槽和大石固定立起的做梁巨木,再用三大跟原木架起如相机架的支架,麻绳拉话!”
随着三头领的喊话,寨墙上的议论停了下来。而山道上数十步开外的队伍也停了下来,只是不少人不停的叫骂而已,队伍最前面,几个人快步奔向寨门,奇怪的是,他们抬着一个门板。直到进了,三头领才看得出,门板上躺着的是一个人。
“三头领,快开寨门,头人受伤了,不少弟兄快撑不住了。死了好多弟兄!呜!!!”紧紧扶着门板前进的一个汉子一边挥手,一边伤心的嘶喊着。
“大哥?”三头领虽然没有下令开寨门,脸上却已经露出了愁容。他使劲探着头望寨门下望去,四个抬人的破衣烂衫,连刀都丢了,此刻已经累得抬不起头外,而扶着门板的人确实是大哥的近卫三彪。
“三彪,这是大哥吗,上的怎么样了?”三头领赶紧问。
而这时,门板上的人动弹两下,盖在身上的破补落了下来,三彪赶紧贴了过去查看,半响,门板被放了下来,三彪带着哭腔焦急的叫喊起来:“三头领,再耽误就来不及了!头领要不行了!”
“开门,快,是大头领他们!”随着三彪捧起门板上的人,三头领终于看清了大哥的脸,不敢耽搁,急忙叫喊起来。
不过,三头领没看清的是,三彪并不是扶着门板,而是一只手被捆在了上面,而门板上的人,确实是许霸,不同的是,三彪捧起的头,早已和门板上的身子分了家,此刻只是如同稻草一样嫁接在上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