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兄弟联姻(1 / 2)

宝珍说的喜事是行伟、义武的婚事,她喜滋滋的告诉卢一鸣,说兄弟二人不知道哪辈子修得福气,即将娶一对如花似玉、美如天仙的姑娘,当卢一鸣得知新娘是谁时,不竟暗暗称奇,兄弟的婚姻大事逐渐解决,他求之不得,总算去掉一块心病,高兴之余衷心不由得的祝福他们。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说这段姻缘的起始还得从去年七月份说起......。

七月份骄阳似火,热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宝珍带着小卢静和放暑假的寒梅、腊梅姊妹俩,去卢家大院避暑,顺便探望老祖母、老祖父。

如今寒梅、腊梅姊妹俩以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姐俩美如天仙,天生的丹凤眼、柳叶眉,苗条、丰腴的身材,配上白皙的皮肤,怎么看怎么让人爱怜。姐妹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不少有心人,已经开始打他俩的主意。

此刻,坐在东去的列车上,小卢静与腊梅寒梅好奇的望着窗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腊梅、寒梅这一对孪生姊妹性格正好相反,姐姐腊梅娴静内向,妹妹寒梅活波好动,一正一反承托出姊妹俩天生丽质,无论她俩走到哪里都会引起躁动和骚乱。

列车颠簸不久,小卢静累了沉沉睡去,寒梅、腊梅也不再吱声。宝珍瞅着姊妹俩有意说道:“腊梅寒梅,你俩不小了,该找婆家了,你们想找什么样的?让婶娘给你俩掂量掂量。”

内向的腊梅脸腾地红了,害羞的低下头。寒梅则不然,迎着宝珍的目光撇撇嘴说道:“我才不找婆家那,在俺娘身边还没呆够呢?”宝珍嗔怪道:“嘴硬,遇到中意的,神魂颠倒的肯定是你,”寒梅急辨:“婶娘,我才不会那样呢?神魂颠倒的是那些臭男人。”

腊梅有些生气说道:“妹妹,怎么跟婶娘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机灵的寒梅赶忙上前扯住宝珍的胳膊撒娇地说:“婶娘求求你了,别拿我俩寻开心了。”宝珍爱怜的摸着寒梅的脸颊开心的笑了。

宝珍一行的到来,卢家大院仿佛过年一样,除祖父母没有出来以外,其余全部到门前隆重迎接宝珍,宝珍有些惶恐,似乎难以适应,其实她压根没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在别人眼里是何等的尊贵,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迈入贵族阶层的宝珍,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但是,令他吃惊的还在后面那。

当小卢静脆生生喊着太奶奶时,在加上腊梅寒梅姊妹俩的烘托,老祖母乐的嘴都不上了,抱着小卢静亲个没完。久别的亲情,在卢家大院掀起了不小的高潮。

然而,令宝珍措手不及的是,第二天闻讯赶来的拜访者络绎不绝,首先来拜访的是老舅爷,作为长辈拜访晚辈,在卢家是破天荒头一回,恐怕在大清国也不多见,这年头怎么怪事这么多,搞得宝珍有些六神无主。

紧接着宁古塔的大小官员,贵族老爷像走马灯似的,来了一波又一波,宝珍简直迎接不暇,快变成机器人了,她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最后老祖母一句话道出玄机:他们不是冲你我娘们来的,是冲卢家的势力来的,是冲你男人来的。

短短几年光景,卢家势力在整个宁古塔地区以做到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尤其在卢一鸣的引导下,卢家获得良好的信誉和人脉,在卢家强大实力打击下,周边土匪绝迹,地方上的流氓恶霸也不见了踪影。另外卢家常年在地方上保留一支强悍的武装力量,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百姓安居乐业经济繁荣,尤其是良好安定的生活环境,吸引大批流民涌向黑省,促进了当地经济的迅猛发展。官府乐见,百姓拥戴,基本默认卢家的所作所为。

在崇山峻岭之间,一支人马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慢行进,这支人马顺利完成剿匪任务,各路会合后正在返回卢家大院的路上。边远地区的小股胡匪,在强大的压力和震慑下,纷纷投诚,强大的匪帮,也已经烟飞灰灭,眼下这支人马以壮大到1000多人。

这次出发剿匪,行伟与义武分手半年多,一见面就各自吹嘘战果,返回的路上嘴仗不断,惹得手下都躲得远远的,恐怕招致麻烦。哥俩谁也不服谁,论贫嘴的技巧义武要占优,论文化程度、见识行伟明显高出一筹,半斤对八两孰高孰低难分伯仲,他俩并肩战斗好几年,见面就掐已形成习惯,至于谁胜谁负,说实在的最后大都是行伟谦让一些,不了了之。即使这样一点也不影响兄弟之间的感情,几年来出生入死兄弟二人结下深厚友谊,几乎牢不可破。

不久,俩人吵累了,乏味了,失去了耍贫嘴的兴趣,并排而行的马儿仿佛理解主人的心情,猛然加快了速度。狭窄的山道上,远远走来一队接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行伟、义武命令,全体人员下马一律靠边,让接亲队伍先过去。对面的接亲队伍里,新郎胸带大红花,面带笑容,手牵着小毛驴,一幅自我陶醉的样子。侧坐在毛驴背上的新娘,蒙着盖头,身罩大红褂子,显得小巧可人,朦胧迷离。顿时这帮生牤子看傻了,不少人哈喇子都淌了出来。最可笑的是老虎的样子,张着大嘴巴,眼睛死死盯着新娘子,人家走老远了还在张望。

行伟瞧他滑稽的表情笑着说道:“都走远了还瞅呢,真没出息想老婆了吧,”义武道:“老兄,实话说我真想女人了,一旦尝过女人的滋味,就难以控制住自己,奥,对了,你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吧,”行伟不屑回答他,老虎来了精神接着说道:“哈哈,老兄这一点你不如我了吧,需不需要我教教你?”行伟狠抽一马鞭,马儿猛地向前窜去,随即丢下一句话:“胡扯。”

大队人马回到卢家大院,现在兵营移住到江对岸,西北方向一处山坳里,离卢家有十来里地,主要是为了不扰民。原有的营房现在变成了造纸厂,每天马车进进出出,有往海林车站方向去的,有往其它方向去的,非常热闹。

在造纸厂下游建了一座码头,一条钢索横跨江面,此刻渡船静静停在码头上。腊梅、寒梅姊妹俩登上渡船,和船工打招呼过江。方才姊妹俩在造纸厂转了一圈,意犹未尽,这会儿准备到江对岸去玩。

太阳有一杆子高了,气温骤升。姊妹俩摘了不少时季草莓,浑身上下出了好多汗,手黏呼呼的,嘴唇上沾满了草莓的汁液。妹妹寒梅提议道:“姐姐咱们去江边洗洗吧,”腊梅答道:“头发都湿透了,正好去洗洗。”

行伟、义武回到驻地,已是傍晚。安顿完人马哥俩倒头便睡,一夜无话。次日,二人安排好训练内容,专门挑出一匹马驮满东西,然后跨上坐骑,出营房直奔卢家大院。这次剿匪,缴获不少战利品,其中有两张虎皮、五张狐皮最珍贵,哥俩准备孝敬给老祖母、祖父。

不一会儿,哥俩策马来到江边,然后,跳下马迫不及待趴在水边,伸着脖子一通猛灌,像牛饮似的。接着扯开胸前的褂子招呼船工。突然,一阵甜美的歌声从下游飘来:“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住在岸上边......。”

哥俩不由自主寻着歌声走去,只见两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披散着瀑布似的长发,看不清面容,但是白皙的脖颈是那样耀眼,线条优美的身材如画中一般,歌曲结尾处姊妹俩合唱:“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哥俩简直听痴了,看傻了。马儿似乎受到感染或者寻觅主人踪迹,“叭嗒叭嗒”跑过来,马蹄声惊动姊妹俩,回头张望,只见两个全副武装的大汉,傻乎乎的盯着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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