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于卢一鸣召见的第二天就动身。他先到国防部拿到训练计划及有关装甲部队的近、中、长期发展规划,然后蹬上京张铁路的列车。坐在火车的包厢内,他先观望了一会儿车窗外的景色,然后拿出文件准备浏览一番。一个牛皮纸袋用火漆封着,冯玉祥感觉有心蹊跷,什么文件这么重要,这也弄得太麻烦了。他打开了火漆封着的袋口,又抽出一个牛皮纸袋,牛皮纸袋出现了两个醒目的黑色字体“绝密”。
冯玉祥吓了一跳,忍不住四外打量了一下,包厢内没有别人,只有两名侍卫坐在对面。他立刻命令两名侍卫站在包厢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冯玉祥拿出文件开始浏览起来,渐渐的他被文件的内容深深的吸引,有关坦克的构成、作战效能及所发挥的作用,尤其坦克在战场上集群使用情况,使他受到深深的震撼。
冯玉祥到达呼和浩特,然后驱车前往10公里外的坦克训练场。离训练场还有一段距离,便听到震耳欲聋的马达声,同时感到地面有强烈的震动。冯玉祥忍不住从敞篷的吉普车上站起来,举头向前望去,不一会儿热闹的训练场面映入了他的眼帘。只见训练场上尘土飞扬,数十辆黑乎乎的铁家伙分别做着前进、倒退的怪异的动作。
冯玉祥的车还没挺稳,一名执行军官带着满身尘土跑了过来,举手敬礼并且大声禀告:“报告,装甲第一大队正在做坦克常规训练,请长官指示。”冯玉祥示意训练停下来,训练场上的轰鸣声没有了,灰尘渐渐散去,坦克兵们纷纷从驾驶室爬了出来。
冯玉祥走到一辆坦克面前,三名坦克兵举手敬礼,脸上被汗水勾画的做一道又一道,显得非常滑稽。他们的衣服几乎被汗水湿透了。冯玉祥开始打量落满尘土的坦克。只见下部像拖拉机链条一样,他的上方是用钢板做成的长方形扁盒子扣在上面,再上面是一个正方体,一根黑乎乎的炮筒从正方体下部斜伸出去。冯玉祥抽出短枪对着上部连开了数枪,然后他趁机跳上坦克履带,检查枪击后的钢板,发现只有浅浅的弹痕,他满意的点点头。
接着冯玉祥把头伸向敞开的坦克入口,一股热气直扑脸颊,浓烈的油气味熏得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由于在强光下驾驶室什么也瞅不清楚,他翻身就要下去。这时一名坦克兵在旁边制止道:“长官下面太热,不要下去。”冯玉祥笑着道:“好哇,我下去享受一下蒸气浴。”
冯玉祥是打心眼喜欢上了坦克,自此他和坦克兵一起摸爬滚打,结合训练大纲,总结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它不仅学会驾驶坦克,还学会了操纵坦克炮。尤其是坦克炮轰鸣的那一刹那,那种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中国陆军一个新的兵种诞生了。
在国防部下发的中期规划里,要求冯玉祥在3年之内,组建3个坦克师,任务相当艰巨。一晃三个月时间过去了,这天国防部发来一封奇怪的电报,参谋一脸疑惑的把电报交到冯玉祥手里,只见电报上写道:冯司令,你喜欢这位‘放荡的姑娘’吗?没有落款。冯玉祥心知肚明,笑着吩咐道:“回电,就说我和猛女结婚了。”一脸糨糊的参谋转身走了。
一年之中最热的季节又降临在南京城,吴佩孚是过多少遍了,你就这么一个孙子,又没有其他亲人,你得靠孙子养老送终。因此我们有规定,不能收你孙子当兵,老人家你还是回去吧。”老太太气哼哼道:“我不和你说,我找你们大官?”
参谋还要发话,朱的走进去制止道:“怎么能这样对待老人。”接着对老太太说:“老人家,我就是朱的,你要对我说什么?”老太太诧异的打量着朱的道:“你就是最大的官?”朱的笑着点点头。老太太说道:“长官,大道理我老婆子讲不出来,我信得过大军,今天我老婆子送孙子来参军,请长官恩准收下,我先给你跪下了。”朱的一阵激动忙上前搀起老人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我答应收下你的孙子。”老太太高兴的咧嘴笑了。
朱的接着说道:“老人家,就你们祖孙二人,以后你的生活……。我看这样吧,老人家以后你就住在我们军部。”老太太忙摆摆手道:“我可不麻烦大军,我腿脚利索着那,能自己养活自己。”接着老太太嘱咐孙儿,在军队一定要听长官的话,好好干。
朱的望着老人离去的背影,眼晴忍不住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