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末,蒋先云、陈明仁所部,如期攻打贝加尔湖西南部的斯留丹卡。布留赫尔见到爱将崔可夫,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此刻他爱怜的注视着几乎不成人形的部下,不仅身体极度虚弱,而且头部还有弹头的擦伤,看样子他忍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才回来的。
整整一个月时间,崔可夫和两名士兵,冲破我骑兵部队的封锁,东躲西藏。两名跟随的士兵在途中由于枪伤倒毙。北上到达贝加尔湖沿岸,胯下的坐骑也忍受不了饥饿死去。要不是一名老猎户救了他,恐怕他也活不到今天,而站在布留赫尔面前。
司令官布留赫尔,手里拿着捷尔任斯基的报告,仔细聆听了崔可夫讲述的防御防御情况。眼下赤塔早已被攻占,斯留丹卡正在爆发激战。布留赫尔司令官针对赤塔防御作战出现的新情况不敢怠慢。他一方面把捷尔任斯基的报告上报统帅部,一方面命令前线部队,采用新的防御措施,有效的避免我军的立体打击。
根据捷尔任斯基的报告和崔可夫亲身体验的战场情况。布留赫尔让防守部队,一律采用坑道作业:就是用巨大的圆木搭建地下工事,然后在上面盖上厚厚的土。这个措施在激战的斯留丹卡开始采用,效果立即显现出来。坑道防御不仅能防备来自空中的轰炸,而且对我重炮的打击更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蒋先云和陈明仁所部,经过几天的激烈战斗,顽强的突破了苏军的第一道防线。在第二道防线,由于苏军采用了新的防御措施,使我军强大的攻势遭到了遏制,苏军的阵地似乎变得坚固起来。前线指挥部针对新情况,迅速采取对策。
随即我空军部队,换上穿甲爆破弹。虽然穿甲弹取得了一定的战果,但是穿甲弹对于坚固的工事相当有用,对于厚厚泥土覆盖的坑道作用几乎为零。更别说重炮的轰击了。这个世界很奇怪,有了锐利的矛,必然要有坚固的盾,这就是矛盾的统一。
又经过几天连续的攻击,我攻击部队在苏军的第二条防线止步不前。面对这一情况,担任攻击任务的蒋先云团,向前线指挥部提出了夜间攻击方案。他们的理由很充分,就是我军善于打夜战、近战。经过试行,我攻击部队的优势体现出来。
艰难的突破苏军的第二条防线,苏军的抵抗越发的顽强。他们同样改变打法,在不断地调兵遣将的同时,组成强大的反击部队,针对我夜间攻击的特点,进行有效的阻击。战线在苏军的第三条阵地前又停顿下来,战况变得越发激烈。
就在我军在斯留丹卡鏖战期间,刘云龙的第四方面军的前锋部队,完成了米什哈的集结。它们要趁贝加尔湖的冰盖没有解冻,直线越过贝加尔湖水域,占领对面的贝如,开辟东线第二战场,对伊尔库斯科形成两路攻击阵型,为一举突破伊尔库斯科防线做准备。
东线攻势如潮,西线也在抓紧准备。西线我军排兵布阵的同时,一线部队也完成了休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随着后续部队陆续进入指定位置,我后勤部队抓紧向前线运送给养、武器弹药。眼下阿拉木图至阿斯塔纳和塞梅伊的铁路已经修复通车。
目前,第一方面军布防在科刻舍套、克孜乐扎尔,库斯塔纳,组成品字形攻击兵团,对叶戈罗夫、图哈切夫斯基的防御阵线发动攻击。王义武的司令部从阿拉木图搬到阿斯塔纳。西边的布琼妮部队已经陆续退回苏联境内,眼下我骑兵第九军的另外两个师进驻该地区。会和一直坚持战斗在此的骑兵师。与此同时,我骑兵第十一军、骑兵第十三军挥师东进,他们要和第九军组成反击兵团,针对布琼妮的骑兵部队展开作战。
此刻,米豹再一次站在里海岸边,面对烟波浩渺的里海,享受着海风的吹拂。天气变得十分暖和,不知名的海鸟在岸边成群的戏耍、觅食。米豹似乎视而不见,他那张憔悴、黝黑的面孔,新添了一条长长地伤疤,似乎还没有痊愈,显得狰狞可怖。
米豹率领骑兵旅圆满的完成了在阿克托别骚扰布琼妮骑兵的重任,但是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截止到布琼妮撤回苏联境内,在与哥萨克骑兵的较量中,6000官兵有三分之二战死沙场,同样他们对哥萨克骑兵给予了沉重的打击。
他们时而化整为零,时而聚在一起,对布琼妮的后勤部队进行频繁的骚扰,有力的配合了我正面战场上的作战,致使布琼妮的骑兵部队一直没有机会南下。恼羞成怒的布琼妮,至少派出两万骑兵,对米豹进行绞杀,一度让米豹几乎无处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