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美军的飞机正在进行狂轰滥炸,陈赓亲自在前沿阵地上,捧着一挺重机枪正在疯狂扫射,这时美军的一辆坦克从正面从上来。“轰”的一声巨响,陈赓失去了知觉。良久陈赓苏醒过来,检查一下并没有负伤只是震晕了。“炸掉敌人的坦克。”陈赓吼道。
只见一名战士,拿起zha药包翻身跃出战壕,没冲出多远便被坦克的机枪打成了马蜂窝,接着一名团部的年轻参谋,跟着翻出战壕。他敏捷的接过牺牲战士的zha药包,迎着美军的坦克跑去。突然这名参谋又被打倒在地,陈赓痛苦的闭上眼睛。
另一名参谋刚要出击,只见倒地的参谋,忍着伤痛开始艰难的向前爬行。美军的坦克轰轰隆隆上来了,近在咫尺之间,这名参谋用尽最后的力气咬断了导火索,随着一声巨响,这辆美军的坦克,顿时被掀翻在地,稀了哗啦链条断裂下来。陈赓忍住悲痛,把愤怒的子弹,射向跟在坦克后面的美军士兵……。
美军又发动了进攻,杜聿明眼睁睁的看到几十米远的重机枪阵地,被美军的炮火击中,几名射手瞬间阵亡。杜聿明见这辆坦克进入爆炸地点,亲自摁下起爆器,随着猛烈的爆炸,坦克趴窝了。他立即抄起一把步枪,对准美军的士兵。
“报告,1营阵地被美军突破了,1营长阵亡。”一名参谋头上缠满滴血的绷带,说完就昏了过去。“参谋长,立即组织力量,把美军反击下去。”参谋长立即带领人向1营阵地冲去。“美军的坦克又上来了,”一名战士喊道。杜聿明喊道:“准备zha药包。”
团部警卫班班长道:“团长,zha药包没有了,怎么办?”望着美军的坦克,杜聿明突然想起什么道:“马上把汽油桶拿来,另外找来几个酒瓶。”很快汽油和酒瓶被找来。杜聿明三下两下就做成了几个燃烧瓶,这时美军的坦克已经进入百米以内。
只见一名战士,抄起两只燃烧瓶,翻身跳出了战壕。这名战士非常机灵,前行一段距离,他隐蔽在一条小沟里,当坦克使过来之际,他先向坦克后面扔了两颗手榴弹,然后跃起把点燃的燃烧瓶扔向高速行驶的坦克后部。可就在这时他也被后面的美军射来的子弹打倒。
火焰迅速在美军坦克后部燃烧起来,又前行了几十米,美军坦克忽然停了先来。灼热难耐的美军坦克兵,开始从炮塔门向外爬。杜聿明抓住机会,一连三枪报销了三名坦克兵,接着战士们组织火力,向坦克后面的美军士兵射击。美军的这一次进攻又被打退了。随后,杜聿明命令全团打造燃烧瓶。
战斗越来越激烈,战况越来越险峻。据说旅长率领旅部已经上了前沿阵地,陈赓明白,战斗已经进入最后阶段,无需下达最后的命令。坚守阵地,乃至一兵一卒,明显看出上峰已经表达了决心。战斗间隙,陈赓组织轻伤员,全部上了一线阵地。
不久,美军又一次发动了进攻,望着美军的坦克。陈赓想到,也许最后的时刻到了。自己是独身一人、了无牵挂。觅得,他为杜聿明担心起来,毕竟他家中有妻子,而且儿子也出生了。他忍不住拿起了电话,可是电话出现一片盲音,明显电话线被炸断了。他只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战斗进入白热化,也许美军也意识到,我军的防线已经松动,这一次美军进攻集中了更多的力量,从天上美军的轰炸机数量上来看,明显多不少。此时,陈赓似乎已经麻木,对于部下一个有一个阵亡,似乎无动于衷。刚才一块弹片,擦伤了他的头部。经过包扎、一侧脸颊,淌出的血和灰尘凝固在一起,显得狰狞可怖。
一辆美军坦克又上来了,陈赓命令出击,可是没人回应,他左右一看竟然没有一个人。陈赓迅速夹起zha药包,突然东北方向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陈赓抬头一看,一股无力感迅速涌遍全身,立即昏了过去。这时有人喊道:“是我们的飞机、是我们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