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婉柔垂首沉默了一下才说:“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啦,只要他不对我露出对我不屑的表情,我还可以与他和平共处。每当他看到我就好像我是他眼前的一只苍蝇,恨不得把我赶走、灭杀。所以我们每次见面都会恨不得厮杀对方。”
虽然同宇文峻只见过两面,但他给她的感觉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宇文峻应该是那种刚正,不拘小节的人,绝不会为了这样而讨厌一个人吧,除非婉柔对他来是特别的,不是爱之深,责之切吗?也许可以做做媒婆,将这对喜欢冤家送作堆。呵呵~~
于是她劝说道:“或许这是你自己认为的,同理,真正的他与你同样心理,也认定你是讨厌他的,才会如此对你呢。退一步海阔天空,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就算以后做不成夫妻,也可以成为朋友呀。”先瓦解婉柔对宇文峻的成见,再探探宇文峻对婉柔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慢慢将你们送作堆,到时媒人利事一定要大大的。嘿嘿~~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尽量试下咯。”婉柔点头。她也不想让大家弄成这样子,下次见面时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
“那个疤痕俊男就是你那个朋友雪痕?”刚才那个疤痕男人进入来时,婉柔目瞪结舌的样子不是没有看到。雪痕那气质很符合她原先想像的样子,浑身都是邪魅,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邪医”。他与龙翊寒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相似的就是大家都浑身邪气,不同的是,雪痕邪得有点艳,邪得优雅,他应该是属于热邪;而龙翊寒,他邪得狂妄,邪得让人发寒,他应该是属于冷邪。
“嗯!只是……”婉柔咬着下唇沉思。
“嗯哼——”净蓝微侧脸看着她,意思说,我在听。
“他与以前有点不一样,他对我不理不睬,这种感觉很怪异哦。”婉柔站的太久,腿有点累了,她干脆像净蓝一样,背靠墙坐下,双腿垂直弯曲在胸前,用双手环绕,微昴头,深叹气说:“也许是因为半年前我不小心打碎了他的玉佩,他当时痛斥我一番后就无影无踪了。我并不知道那玉佩对他来说是这么重要的,如果知道我就不会偷来玩啦。”婉柔沮丧地将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侧头看着净蓝说:“但也不用装作不认识我呀?”
“也许他另人原因呢?你不是没有注意到当时的情况,当然是救人要紧啦。”
“但后来呢?他好像在看戏似的看着我被那个冷魔头关起来。我觉得纳闷的是,为什么他会与宇文峻认识?他们是什么关系呀?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唉!还是算了,现在自身难保,不想说他们了。”她将双腿放平,手放在两侧,抬头看着四周,这里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张靠墙的小木床,什么也没有。“净蓝,我们要被关在这里多久时间呀?”
净蓝耸耸肩,她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望着投射入窗的那簇微亮的光线,好在有光射入来,不然,这里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黑盒子了。她发现这个窗坎在墙高的三分二处,目测这墙约有三米半左右,而这个窗有一扇门是关着的,另一扇门打开,刚好可以容下一个的身体,如果能打开另一扇门,说不定可以从这里爬出去?她环视四周,发现另一面墙有一张小木床,而且床上还有张小小的被单,这是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呀。呵呵~~
婉柔发现净蓝脸上充满希望之光,她不由得好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不过是一张木床嘛,有什么值得高兴呢?正想着时,净蓝倏地跳起来,走到床边,她掀起床单,然后看看床板是一块块分开的。她高兴地说:“柔柔,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离开这里了。
“什么办法?”婉柔也不禁好奇走过来。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窗口可以容下一个人呀,我们张床板叠起来从这个窗口爬出去,首先我们在看看这个窗口外面是什么地方,再作打算,好,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说着,净蓝已将床板拿下,放在窗下靠着墙,试爬上去,但不行哦,没有木板太平滑了,没有地方可以撑住爬上去,那怎么办呢?
“蓝,行吗?”婉柔拿着另一块木板过来,焦急地问。
净蓝垂首摇头,刚才的兴奋一扫而空,“我想的想法太天真了,既然关我们在这里,那会留下能让我们逃走的工具。”她沮丧地摊在地上。
“那我们不是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一晚?”婉柔气愤地将木板狠狠往床那边丢过去,“哗啦”声,几块木板倒在地上。
“气死我啦……”婉柔再提脚对住墙,狠狠踢两两个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