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心痛,近她头痛。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而当燕晴靠近他时,自己却想与她亲近。不能想,他心又痛。
“无影,快救救小姐。”红儿远远见到无影正与一名老人在拉扯,于是高声喊道。
无影是因为等了很久没有见到她们出来,于是横闯进来的。他飞身来到她们面前,看到昏迷中的净蓝,连忙接过来抱住。
龙翊寒紧握双拳,咬着牙关,想上前去,但头痛得他无法前进一步。
无影抱着净蓝走了两步,像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来严肃地看着龙翊寒说:“齐王,郡王有句话要我转告你的,他说,如果你再次伤害了小姐,这次他不会再放开小姐了,因为你已经没有资格守在她身边了。”说罢,抱着净蓝施展轻功离去。
在早上龙靖熙要他保护在她们身侧时,曾交待过他,万一小姐受到伤害,一定要他将话转告齐王,那时爷一定有预感他会伤害小姐。
“不……”听到无影最后一句话,有如利刃般刺入他的心。他眼里发红,失控地往院里的亭台楼阁,假山等,猛烈地用内力攻击,吓得一干人等不敢近身。
燕晴看着这一幕,眉头蹙得紧紧的,原来他爱她这么深,深到就算心痛而死也不会放弃,就算中了她的蛊毒也没法将她从心底抺掉。一般人早就忘记了以前的爱人了,而他却没有,是自己下得不够份量还是在哪个环节出错呢?
这时,院落里有一道蓝影飞身扑往龙翊寒,朝他背后劈去,他马上倒下,停止这场肆虐。
如果是在平时,这人绝对偷袭不了他,但现在他却像是濒临崩溃似的,一点警觉也没有。
“你还是不肯说解蛊的方法吗?”南宫玦蓦地在燕晴身侧出现,盯着她,阴沉地说。
他一向对女人很温柔的,曾经自己也有一米米的同情这个女人,当雪痕说寒被这个女人下蛊了,还妄想指染寒时,他恨不得张这个狠毒的女人掐死。
美艳如花,心肠却比毒蛇还恶毒,自己得不到的就想毁了,这样的女人,让他不由得打处寒颤。原来女人并不是每个都那么可爱的。
“说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燕晴还不知死活地白了南宫玦一眼。
“说与不说也随你,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不说的下场会怎么?”南宫玦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以寒的性格,当他清醒过来后,会放过这个女人吗?不会,她到时一定死得很惨。
她燕晴长了这么大,从没有怕过谁,对于南宫玦的威胁,她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她一心想着今晚该取怎样的行动再次勾引他,只要她与寒结合了,他就会将龙靖蓝忘记的。对,一定是因为她还没有与寒结合,所以他意识里还有那个贱人,她不能让自己精心布署的计划付诸东流。
可惜,她太自信了,也低估了龙翊寒的兄弟们,有了前车之鉴,他们会将龙翊寒入人虎口吗?
宇文峻将龙翊寒弄昏后,把他移入房里,招来府里的侍卫问清楚当时的情况。“这回怎么办?”他望向南宫玦,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龙翊寒。
这要等痕找到乐儿回来,都已几天了,痕怎么还不回来?”南宫玦走到圆桌旁坐下,轻叹了口气,又道:“他们不是好好的,为什么会弄成这样?那个妖女到底对寒下了什么蛊,竟让他伤靖蓝伤得如此重。”
乐儿是龙翊寒的小师妹,她专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兴趣,更喜欢研究蛊毒,她自己本身也有在养蛊。三年前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前几日千里堂打探到她正在日城,所以雪痕亲自去请她回来。
“不知道那个孩子能不能保住呢?如果我们能来早一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宇文峻自责的说。
“谁想到寒在我们一时没注意时跑回府。”这几天他们都守在龙翊寒身边,只要他一有想回府的念头,马上击昏他,今天一时大意让他跑回来了。
都怪那个妖女,赖在府里不肯走,如果不是怕到时找不到乐儿,需要她救寒,他们早就将她凌时处死了。
“一会我们将他带到旧居地下室吧,万一又一个闪神让他有机会与那个妖女接触,那到时就难收拾了。”宇文峻建议。
“嗯!”
当晚,他们将龙翊寒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府里。而在他们走后不久,一条黑影潜入‘景阳轩’,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时,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