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了,我在参谋长和几个团长的陪同下上了各自吉普车,巡视着战场,而情报分析处的副处长钟彬少校而怕有苏军的游兵散勇,特地从坦克团里拉来二辆98ii主战坦克给我们护航,而潘宏宇则从他的特种团里拉了一个加强连坐着装甲车在我们前后进行保驾。
大家都在打扫战场,苏联战俘正在挖坑准备将他们战死的战友埋葬,旁边的德国士兵正在监视着他们,我看着一具具尸体被扔进坑内,我心里不是滋味,这些人的死可以说都是和我有关的,是我下令的,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我叹道:“我这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30万人,30万条生命这么没了,我下命令是时候是多轻松啊,一声出击,就30万人没了,我看大多是我们从21世纪带来的飞机、火炮杀的,300mm火箭炮,一个齐射就覆盖了近五个足球场这么大的地方啊。”
潘宏宇对我说道:“头,这是没办法的事。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在战场是不能有妇仁之仁。我们不帮德国,要是帮苏联话,这里就是德军的尸体了,都没两样,都是上万的尸体躺在地上。不过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尸体,心里有点发毛,其中有一点还是我亲自下手的,当时还没觉的什么,但现在一看,心里真的是有点不是滋味。”陈子昂道:“头,到时打日本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心软。打仗那有不死人的,我的意思就是不死我们自己的人就行了,别的就不管他的了,要说亲手杀人,在军官中还是我杀的最多,集束炸弹一扔,一炸一大片,我可不怕,我心里也不会发毛,在我眼里占我国土者,都该杀。要是德国占了我国土,我照样把炸弹扔到他们头上。管他死多少人,法庭是不会审判胜利者的。”我道:“不错,也许我心太软,好了不说了,克坚你将所有缴获东西先装备我们,最好将我们的三个摩步团,装备成重型装甲团,回到法国后,我们的装备优先改装。但必须要给德军留一点,这样那些盖世太保们才无话可说。tmd现在盖世太保们为了苏联元帅的事正和我闹着,要我把伏罗希洛夫交给他们,但被我拒绝了。”李克坚道:“头,你就不用为这些小事操心了,一切交给我就行了。”
我们正穿过关押苏军的临时战俘营时,我突然听到,有个女人用汉语叫道:“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我眉头一皱,师里的电子部队里有女兵,还有女军医,但是德军还没这胆子敢去骚扰她们,她们一但出来走动,都有特种兵战士保护着,而且这几个多月来我们女兵和德军相处还行,德军对她们也是保持着绅士风度,我们的云飞雪军医,她经常给一些德国的伤员看病,特别是这次战斗中,她在第一次苏联火力准备的时候冒着炮火,在前线给负伤的党卫军的师长拉曼做手术,她可是赢得了所有德军的尊敬,德军称她是天使。而她的理论是:在医生面前没有国籍,只有病人,难道是她现在给苏军战俘医辽的时候,有人敢欺负她?不要命了。我二话没说,马上命令车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前进,其他人也听见了,立刻掉转车头向声音所在地冲过去,同时战士们子弹上堂,坦克炮弹上堂,要是真的是欺负了我们的女战士,恐怕那人会死的很惨。不一会我们就到看见几十名德军端着枪正在驱赶着苏军战俘,当他们看到我们到的时候,并没显出害怕的样子,我不由的松了口气,看来他们是欺负不是我们的女兵,看到我们的到来并没害怕,可是他们欺负是谁呢?我明明听见的是汉语,这时我们看到几个盖世太保们正围着个圈,圈内围个姑娘,穿着苏军的服装,那姑娘正用汉语在骂着,我们一看就明白了,当时有的延安将很多高级将领、红军烈士的子女送到苏联学习(甚至还包括孩子),可是德军的进攻将他们全部困在苏联,有不少人加入了苏军,同德军作战。看来叫我们给碰上了一个来自国内的姑娘。我冲了上去对着一个盖世太保就是一拳,痛的那盖世太保“嗷”的一声抱着肚子就蹲了下去。顿时剩下的三个和那个姑娘都楞住了。那女人看到我,先愣了下,后冲到我面前,我还明白过来的时候,突然狠狠地给我了一记耳光并骂着:“汉奸,你是汉奸”。我顿时脑袋里一片空白。这时我身后的二个特种兵立该冲了上去将她擒住,怕她做出其他对我不利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