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晚上就在长chun宫里歇的,跟老爷子他们聊得太晚,懒得翻别的牌子,陪着皇后回了长chun宫就睡了。结果刚睡着,老爷子就派人来叫了。
宝宝也有起床气,当了这么些年皇上,只有他骚扰别人的,还没人来骚扰过他,正想发脾气,结果门外的小宁子声音都颤抖了。
“皇上请恕罪,太上皇有要事请皇上,皇后娘娘与慈宁宫一叙。”小宁子也很为难,老爷子也没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派自己来叫皇上,看他黑着的脸,就知道有大事件了,而且不是他能知道的大事件。
“出事了?”宝宝只能沉声问道。
“奴才不知,太上皇不许任何人靠近慈宁宫大殿,奴才也只是远远的听太上皇的招唤。”小宁子急急的撇清自己。
宝宝和皇后不再说话了,起身默默的穿上衣裳,俩口子轻车简从,再回到慈宁宫,把下人留在门外,宝宝和皇后独自推开大殿的门,看到地上躺着的三个黑衣人,宝宝一凛,马上关上门。
皇后也有些吃惊,竟然有刺客来行刺太上皇?谁会这样?惊恐的看向老爷子,老爷子不会是怀疑他们吧?
“皇阿玛,皇额娘没有受惊吧?”她战战兢兢的跪下干巴巴的请罪。
宝宝倒是没像皇后想得那么多,直接一脚踢开最近的一个人,看到脸,头皮都竖起来了。福尔康!躬下身子去看其它两人,气得满脸发青。
“他们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行刺皇阿玛,儿子这就派人围了福家。”宝宝厉声叫道,声音传到外面,跟着宝宝的那群侍卫和太监全都打了一个冷战、行刺,还到了慈宁宫。这得死多少人?
苏荔一愣,怎么就弄到行刺上了?正要开口解释,老爷子却点点头,“福伦纵子犯上,削去一切职权,三族配宁古塔为披甲人为奴。福尔康、福尔泰夜闯禁宫,意图不诡,乱棒打死。小燕子秽乱宫庭,按后宫的例解决了吧!”
皇后看到福尔康的脸,这才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刚刚真是被吓死了,老爷子眼里可不容沙子,真发自己和皇上的脾气,他们还真就只能干瞪眼的份。
顺便想想,福家兄弟夜闯禁宫,无论是不是为了行刺,但夜闯禁宫本身就是死罪,以老爷子的性子,只让乱棍打死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看来这些年老爷子脾气真是好了很多了。
宝宝叫来禁卫,直接把福家兄弟捂住嘴,就在午门外乱棍打死。没一个人为他们求情,也没有人手下留情。
内庭侍卫们心里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了,还会求情,会手下留情?福家兄弟夜闯禁宫,还成功了,让他们这些内禁卫往哪站?就算皇上不让打死他们,他们也是要使暗劲弄死他们的。
皇上旨意一出,大家都很合作的把人拖出去,把嘴巴绑死了。而且还不一下子打完,几个人轮留,慢慢的打,足足打了几个时辰,大家都轮了一圈,看着他们进气少,出气多时,于是大家也就快快搞掂,省得耽误正事。以在这两兄弟那儿往受的气,这一次总算是全补了回来。
人拖下去了,老爷子才让宝宝他们坐下,把事情一说。
宝宝张大了嘴,弄了半天不是来行刺的,但转念一想,也对,不管是不是行刺,穿成这样,就是死罪了,马上释然,“皇阿玛受惊了,儿子真是不孝之极,为两个奴才倒不必这般动气,打死就完了。”
“儿子抽抽了!”苏荔得出了结论,看儿胤禛叹息。苏荔本来听说要乱棍打死时,有点吓到了,但是马上明白,无论他们干了什么,穿上夜行衣,夜半在宫中行走,任谁也保不住他们的,那《还猪》里为什么那个抽抽龙连问也不问,直接就冲去骂皇后,而不罚这几位?内宫里可都是他的大小老婆,能在宫里夜里乱走,那他的头上那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幼子待哺,然后送上钱财,送出门外也不一定的。谁让咱们不是奶奶,有仙女般晶莹,善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