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岫烟情/趣(1 / 2)

看着公主们散去, 邢岫烟不禁叹道:“原来公主也不怎么好当呀!多单纯的孩子呀!”

徒元义哼了一声,袖子一摆, 负手进了北苑宫门。

邢岫烟亦步亦趋跟随其后,心中却想着被关在北苑这些时候, 宫里已经流传着她是狐狸精这种事了吗?

她统共也有嫖了他半个月,所以说宫里的女人是有多饥渴呀!但他的技术真是没的说的,要是一年轮到一次真是不太够。男人对她还有点新鲜感,加上从前的亲情基础,她还是能混个“无法磨灭”的位置的。

干“小妾”这一行虽没有什么光荣的,但人人都有难处苦衷,她平日还是要少一点现代人的负罪感才是。

老天爷是清楚的, 她不是故意的。

作为职业皇帝姨娘通房, 金主还是要侍候好的,总不能比现代的情妇还不敬业。

邢岫烟看向他俊拔风流的背影,抛开脑海中的那个大叔,这金主如果放在现在, 又如果她是能接受约/炮的人, 真是个不错的炮/友。况且,这炮/友虽然是她自带干粮来约的,但是她背后的人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她爹都当官了,娘是诰命。

拿出妃嫔的职业素养来!

“皇桑~~~”

徒元义身子微微一僵,转过身,凤目泠泠看着她, 说:“你别给朕搞什么幺蛾子。”

邢岫烟轻踏着莲步过去。

“皇桑~~”她挽住他的手臂,也不怕后面的太监宫女们看见,如果一个女人处于几乎每次被办都有人听墙角的环境中,想必脸皮什么也没剩下多少。但这是皇帝这职业的特殊性改变不了被听墙角,她一个妃嫔根本就改变不了这种习惯。

“臣妾好生冤枉,臣妾怎么就成了狐狸精了?臣妾心里扑通不扑通好生不安,还有些晕……”

说着她便朝他怀中倒去,徒元义却一步移开,她倒了个空,一个趔趄差点真摔。

徒元义说:“好好说话!别扭来扭去的!”

邢岫烟伸了伸脖子,叹了口气,说:“怎么会有这种传言呀,圣人,我不想死呀!”

徒元义骂道:“你是吃饱了没事撑得荒。”

邢岫烟见他又走回临时书房中去,已经有许多太监捧了今日的奏折来放好了。

邢岫烟陪着他进去,一边仍说:“我说你们宫里狐狸精的标准这么低的吗?狐狸精要妖媚入骨、惑乱君心、残害忠良、屠戮百姓,天下大乱的。我哪点都不符合呀!咱们只是多在一块了玩了几天。”

徒元义眉宇若冰雪,平日不在床上,他人模狗样很像一回事,有时看着倒像是不染凡俗的仙人似的。

只听他说:“你既然没做过,你怕什么?”

邢岫烟说:“这世上不是没做过就是清白的,整死人的方法多的是。要是哪天谁从地里挖出个上天指示呀,在我屋里翻出个巫蛊呀,都可以。不过,我和你说清楚,我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有人干巫蛊别赖我。”

徒元义冷冷白她一眼,专心看奏折,心底却有一种虽然得到却犹有不足之味。看着那个坐在一旁正扔着花生米吃着女子。

徒元义说:“公主们还小,长大后就懂事了。”大公主虽然出格了,但是与历史上的山阴公主、高阳公主相比,也没有那样不修女德,只怕是听了些流言。这后宫中背后骂人“贱人”“狐狸精”的还少了?就这样放弃她,又太心狠了些,毕竟是自己“前世”的女儿。

邢岫烟点了点头:“就是觉得孩子都挺单纯的容易受人利用,是该吃点苦学习社会。我小时候吃过多少苦,你也说过我是心软冲动的毛病,但我不是傻。要不是生在这时代,我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徒元义眼中寒芒一掠,冷然道:“你现在混成什么样子了?给朕当妃子就是很丢人是吗?”

邢岫烟淡淡一笑:“也不是,后宫三千,我应该算是其中混得不错的。有饭吃、有衣服穿,你也能陪我说说话。”

徒元义眼神阴森,她却顶风移过身去,有时候他的阴森是没有危险性的,她和他在一起一百二十年,多少能分得清七八成。

她攀着他的手臂,说:“圣人,你什么时候给我升婕妤呀?”最近,她可是有小心侍候的,他应该还算顺心的,他不是常说侍候得好就赏她的吗?

徒元义睨了睨她,说:“朕一点都不满意你,怎么升?朕不能昧着良心。”

邢岫烟叹道:“臣妾也真是竭尽全力了。臣妾知道圣人已经给臣妾开了后门,但像臣妾这种姿质,有这么多进步已经是很难得了。臣妾也是专业不对口,跨行发展,圣人对婕妤的服务标准稍稍降低一点?”

邢岫烟觉得男人至少在床上还行,怎么说他是爽歪歪了吧,不然他怎么在那时候这么闹,一声声的情话都动情地说出来。男人床上话不能当真,但是也不能小看男人有时念着床上的情会给些好处。

徒元义冷哼一声说:“朕怎么能这么不挑地降低标准?”

邢岫烟心中盘算着,要不换个方法,轻推他的手臂,说:“那你今天睡书房。”

徒元义不禁一愣,玩味地挑了挑眉毛,说:“你觉得朕会沦落到睡书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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