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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站在襄阳城上空,庞大的力量笼罩整个天地,一股火焰之气在空中凝聚成一大片火烧云,原本寒冷的襄阳宛如进入了暖春。
荆州士族看了眼吕布,齐齐一颤,再也不敢停留,吕布的赫赫凶威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们也听到过吕布被秦不疑收复,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加上今日所见所闻,也彻底震慑住了他们,谁也不敢停留在这里。
众人出襄阳后,每一个人都在思忖家族的命运应该走向何处,谁也不敢在谈什么聚拢部曲反抗秦不疑的话语了。
当他们重新返回蔡家坞堡后,蔡瑁看着失魂落魄的众人悠悠道:“诸位可有心得?”
众人听闻,脸色皆是一黯,谁也没有想到秦不疑的大军恐怖如斯,不要说荆州的士兵,便是他们最精锐的部曲家将也挡不住那些士兵。
“我们终究挡不住秦不疑的,现在只能寄希望与刘玄德,他已经经营南郡,日后将会夺取益州,吾等也算是有了安家立身的地方。”黄承彦缓缓道。
“刘备?他能成什么大事?”蔡瑁冷哼了下,他和刘备有仇隙,自然反对此事。
“若不投靠刘备,我们又能怎么样?难道投靠秦不疑,将我们的部曲解散,将我们的田亩全都分给那些泥腿子。”马谡神色激动起来。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许久之后,众人看着外面变小的风雪都各自告退。
蔡瑁、蔡讽和蔡夫人环坐在银丝炭火前,三人面色平静,心中却翻腾不已。
半晌后,蔡讽叹了口气道:“按照老办法,分家各自投奔。”
蔡瑁点了下头,同意这个办法,当下道:“我和刘备有仇隙,绝对不能投靠他,我带着妹妹和刘琮投靠秦不疑,以我操练水军的能力,定然可以得到秦不疑的重用。
父亲和族中的人追随刘备,另外派遣一些家族弟子前往东吴。”
蔡夫人也没有反对,这是大家族在乱世的立身根本,换做投资来说,就是不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便是诸葛家也是如此,诸葛亮投靠刘备,哥哥诸葛瑾目前在东吴,而诸葛诞则投靠了曹操。
这样不管日后谁胜出,诸葛家总有香火延续,面对秦不疑的崛起,诸葛家怕也会有人前去洛阳。
蔡家这般安排后,蔡瑁就有了主张。
而其他的世家也都是如此安排,马家的马谡带着马家的部曲、资材前去投靠了刘备,马良则前去投靠秦不疑。
蒯家的蒯越投奔秦不疑,蒯祺投奔诸葛亮和刘备,毕竟他是诸葛亮的姐夫。
杨家的杨虑投靠了东吴,杨颙投靠秦不疑,杨仪投靠了刘备。
整个荆州世家大族皆一分为三,甚至还有投靠曹操的,随着秦不疑势力的壮大,麾下许多世家之人也都是这般来历。
所以秦晋、曹魏、孙吴之间的关系虽然敌对,但也有联系,不过这种分家后,这些世家之人也各自为主,互相征战。
荆州的世家行动也预示着荆州的命运。
襄阳城外秦庄内,秦不疑和刘静姝就居住在这里。
“你还是秦洛么?”刘静姝依偎在秦不疑怀中,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