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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薇说到最后眼眶也湿热了。

慕初晨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泪水咽回去，紧紧握住姬薇的手：

“妈，你说这些干什么。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永远，我都是你的女儿，嗯？”

“嗯。”姬薇鼻尖微酸，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地问她，“你真的愿意吗？”

“当然愿意了。”慕初晨紧紧搂住姬薇的肩膀：“妈，我也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觉得，自己有世界上最好的妈妈，谢谢爸爸，谢谢我们是一家人……”

姬薇的眼睛更湿润了，擦了擦眼角，又破涕为笑，“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二十多年了……”

慕初晨将苹果切成一片一片放在盘子上递给姬薇吃，像小时候一样，一人吃一小片。

小时候还有爸爸……

她咬了咬唇，每当想起很多跟爸爸有关的细节，她就会不自觉鼻酸，因为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去了。

一幕幕有关于爸爸的细节，都成了令人感动又难过到忍不住流泪的起因。

爸爸教会她四个字：活在当下。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要珍惜，因为这一刻的分分秒秒，都将成为永不能复制的过去。

那些以前跟爸爸妈妈一起做的事，现在只剩下她和妈妈……

但至少还有妈妈。

慕初晨将一小片苹果喂到姬薇的口中，姬薇颤抖着唇，轻轻地咀嚼着，声音似乎有些呜咽。

后来，姬薇又说了很多慕初晨小时候的事，慕初晨安静地听着，有些事她已经记不清了，有些似乎还有些印象，也跟着聊几句。

有好笑的，也有感动的……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