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阿K以外,就是边上这个神秘黄发男人了。
自从靳剑进来以后他就没怎么说过话,只是呆呆的坐在一边,而且总有抽不完的烟,感觉像很有故事一般。
靳剑还观察到,那个阿K也好像很怕他,很多事都会征求黄发男的意见,靳剑猜想应该是阿K的头头,给人感觉城府也很深,但是他跟阿K就又很不一样了,自从关进来以后完全不参与靳剑他们的谈话,好像什么都跟他没关系一样。
这一天,阿K闲着没事,把房间里所有人集合起来,说要给靳剑他们立规矩,首先就是从吃喝拉撒开始,他和黄发男人的吃喝要有人伺候,衣服也要人洗,由于厕所是公共的,所以也得有人刷,连夜壶都必须有人来倒。
而至于靳剑他们当中谁做什么也都是靠阿K来选择的,谁要是不听话就得挨打,靳剑暗自冥想,冷笑一声,真想不到,现在连这么个看守所都开始完社会上这一套了,有地位的走到哪里都是大哥,没地位没关系的到哪里都受欺负。
因为靳剑之前救过阿K,阿K也对靳剑特别照顾,没有安排靳剑做任何事,靳剑各管各,其他人也不用来服侍他。
而除了靳剑以外,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了,活活把阿K和黄发男当皇帝一样伺候,叫你坐你就不能站着,谁要是不听话了,马上就是暴打一顿,可以说在监狱的地位连狗的不如。
这天很平常的一天,外面的缅甸警察又送了一个胖子进来,也是跟靳剑他们关押在一起。
靳剑很快就注意到了他,这个刚刚关进来的人,看上去很瘦弱,还带个眼镜,个子小小的,进来看见阿K他们很害怕,甚至都不敢直视他们一眼,慢慢的往自己的床靠去。
条子走进前还特意警告阿K他们说不要闹事,谁要是闹事就多几天刑期,可这哪里能管用,只是走一套流程罢了。
很快等警察走了以后,阿K他们一伙按耐不住了,过来想逗逗这个新来的小眼镜儿。
阿K他们可是出了名的坏人,怎么可能会不找眼镜的麻烦,阿K给手下的一人试了一个眼色,他们中一个纹身男人向眼镜儿的床走了过去。
过去一个耳光就打在了眼镜的头上,“你给我起来!老子允许你睡了吗!”。
眼镜儿一下被惊醒了,显得很害怕,赶紧起身坐起来,神情恐慌至极,小声问道“有什么事吗大哥?”。
“没听见我说话吗?赶紧给我下来!”,纹身男人又恶狠狠的补了一句。
眼镜儿胆子很小被纹身男吓了一跳,赶紧听话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胆战心惊的站在那个男人面前,手脚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见他害怕的样儿,周围的人也都和纹身男一起耻笑了起来。
纹身男人停止笑声,过去搭住小眼镜儿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说道。
“眼镜儿,你呢今天第一天来,我们这有很多规矩,我必须给你说说,你是新人所以从今天起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们的要求,直到我们开心为此,懂了吗?”。
眼镜儿好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对看守所里的这些规矩似乎不怎么懂,所以便问了一句,“为什么啊大哥,刚才警长没说过要我干这些啊。”
听见眼镜儿的回答,纹身男立马火了,狠狠一耳光就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一耳光很重,眼镜都给眼镜男打掉了,本来身子瘦小的眼镜儿挨了这一耳光身体也摇摇欲坠,鼻血也流了出来。
可纹身男并没有就此罢休,继续对他吼道,“为什么?这就是原因,你可以不做这些,那就是让我们都服你,不然你就好好听我们的话,听见了吗!”。
眼镜挨了一耳光老实多了,重新站正了身子,随即赶紧答应了纹身男,眼镜儿趴在地上摸索着捡起地上的眼镜,重新带了回去,可是这一切却还没结束,纹身男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眼镜儿马上把昨晚他的夜壶给倒了。
眼镜儿不敢反抗,眼睛里已经隐隐闪出泪花,似乎都在后悔自己进来前所做的一切。
因为害怕,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纹身男的安排,眼镜儿走到厕所边上,端起恶臭的夜壶慢慢走向厕所,刚刚准备倒掉的时候谁知纹身男一脚就踹了过去,踢在了他的后背,纹身男这哪里是给眼镜安排工作,分明就是存心戏弄他。
这一脚下去,眼镜儿没站稳,手里的夜壶也打倒了,屎尿也一下倒了出来,洒到到处都是,连眼镜儿身上也沾满了许多。
看到这一切,除了神秘男人并没有理会这一切以外,依然像一座冰山一般不为所动,而阿K一伙却因为眼镜儿的倒下笑得异常开心,异常丑陋。
靳剑最痛恨这些欺凌弱小之人,早已经死死的拽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教训这些没有人性的坏人!
但靳剑忍住了,他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为了自己的计划,根本帮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侮辱,因为这看守所就是这样,新人都是没有地位的,低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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