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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大厦的，可以长期跟我合作。让我帮忙送货。

那些人在圈内地位很高。我以为攀上了大腿。但是没想到他们是让我给张先生送货。”理查德说道这里突然停止了。不过沈毅已经明白了他的潜台词。

“张先生的规矩。基本上每个送货人只能送一次。我说的对吗？”

“什么意思？”一旁的露西问道。

“意思就是，除了极少数的高等合作者。张先生会杀掉每一个送货人，然后从他们的尸体上拿货。”

“理查德，这是真的吗？你想让我去死？”

“我……啊。”又是一声惨叫。因为露西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理查德的大腿上。

“深呼吸，理查德。现在，你可以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了。”沈毅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

“那个制毒工厂，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传言他们使用正规的制药厂进行掩饰。没有人见过他们的本尊。再高级的合伙人，见到的也只是代理人。有不只一批的人追踪过他们。但是都失败了。”

最终理查德还是没能说出什么真正的线索。不过对于沈毅来说，也算是了解了一些东西了。他没有继续理会理查德，而是开始摆弄那些复杂的仪器。

“我们不是已经甩掉了他们吗？”露西见了沈毅的动作，不解的问道。

“只是暂时的。整座城市都是他们的眼线。找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我估计两个小时以内，他们就会锁定我们的位置。今晚他们就会动手。”

“那我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怎么离开？我说了，张先生控制着这座城市。就算是公共场合，也挡不住一只疯狗咬人。无论如何，这一仗都是要打的。”

“打，什么意思。你要在这里跟他们开战？我们只有两个半人。你打算怎么打？”露西发现自己跟不上沈毅的思路了。

“我修正一下你刚才的说法。这里只有一个人是有战斗力的。你们两个都不算。所以，呆在这间屋子里不要出来。露西，你负责通过监视器，给我敌人的方位。”

“额，为什么要现在做这种东西。我们是要演练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