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夏萌火气压抑到极致。
宋子均与朋友合伙做生意,想方设法要与程氏合作,乐向是宋子均搭上程氏的纽带。
乐向对宋夏萌是好,也很喜欢她,但相处几个月,她深知乐向好面子,私下她如何闹他都让着,在外人面前,她但凡有一点不懂事,乐向都会真黑脸。
宋夏萌咬着腮帮,绕过桌子弯腰给宋羡鱼倒茶,有种屈辱的感觉在心头滋生。
与乐向的这段关系里,她也在巴结着他。
她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宋羡鱼莞尔,“谢谢。”
她隐约明白季临渊答应吃这顿饭的用意。
他在替她出气。
宋夏萌强颜欢笑,“不客气。”
……
“我和萌萌敬四叔四婶。”回到座位,宋夏萌屁股往下落一半,将要碰到椅子,乐向的声音在耳边响。
季临渊端起酒杯,看了眼宋夏萌,“酒多伤身,宋小姐不必勉强。”
这话看似关心。
乐向听了却笑:“四叔可不要小看了萌萌,我有时候都喝不过她。”
他这么说也有跟季临渊套近乎的意思。
“是吗?记得你酒量不错,没想到宋小姐比你还能喝,倒是很少见这么能喝的女孩。”季临渊眼神透着温和的兴致。
乐向自然要投其所好,一个劲让宋夏萌敬酒。
半顿饭功夫下来,宋夏萌喝得胃痛,乐向却浑然不觉,一颗心都扑在怎么跟季临渊搞好关系上。
他转动玻璃转盘,把那盘色香味俱全的海蟹转到季临渊和宋羡鱼面前,殷勤道:“现在虽不是螃蟹最肥美的季节,不过金融街这家酒店空运过来的海蟹还是值得一尝,四叔四婶试试?”
季临渊转头看宋羡鱼,语气透着心疼:“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这个,上次为了吃把手都划伤了。”
宋羡鱼听他一本正经地扯谎,配合地低头做难为情状。
“蟹壳坚硬,确实容易伤了手,萌萌,你给四婶剥蟹壳。”乐向把那盘蟹转到宋夏萌面前。
“……”宋夏萌咬破了嘴。
吃完饭,送走季临渊和宋羡鱼,她终于爆发出来,抡起包一下一下狠狠砸在车的挡风玻璃上。
“你干什么?”乐向因为季临渊应承他有空一起打高尔夫,正激动万分,虽说只是一句场面话,但因为是季临渊说的,这分量就不一样。
“怎么了?你知道宋羡鱼是谁?她是我大伯捡回来的一个没爹没妈的野种,你居然让我给她端茶倒水,还让我给她剥蟹,她会伤着手,我的手就不是手了?”
不知道宋羡鱼在心里怎么嘲笑她!
“好了,我知道委屈你了。”乐向心情好,对宋夏萌的抱怨格外宽容,搂着她的腰说:“谁让她命好,被季四叔看上了?我不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考虑,能搭上季四叔,以后我的前途不可限量,我好了,你不也跟着我过好日子?”
宋夏萌越想越气,哪里听得进这话,“你不看看你当时那样,恨不得跪舔,你一大男人有没有点骨气?不嫌丢人!”
大多数男人都有个共同的底线,他们可以容忍女人使小性,却不能容忍她们侮辱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乐向脸上的笑倏然消失,“你有骨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在打什么主意,不就看我跟程家有表亲关系,想借我的手搭上程氏?你要是嫌我丢人,就别跟我处,没人逼你。”
说完,乐向上车扬长而去。
“乐向!”宋夏萌原地气得跺脚,“啊——气死我了!宋羡鱼你个贱人!”
……
宋夏萌以为过两天乐向气消了,自然会回头跟她道歉。
哪曾想第二天,他直接发来分手短信。
宋夏萌看着短信懵了半天,回神后慌忙拨乐向的号码。
虽然当初接近乐向别有目的,可几个月的相处也有了感情,况且原以为不会走的人,忽然走了,这种落差很难接受。
乐向没接她电话。
宋夏萌去程氏集团,她来过几次,前台认识她,帮她接了乐向办公室的内线。
“你下来给我说清楚,马上!立刻!”
吼完这句她就撂了听筒。
二十分钟后,程氏集团附近餐馆。
“为什么分手?”宋夏萌眼中有泪。
“我回去想过你说的话,你和季四婶关系不好,季四叔那么精明,只怕早就看出来了,我若继续跟你在一起,还怎么在季四叔树下乘凉。”
“我跟了你三个月,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要跟我分手,乐向,你以前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会对我好,会爱我一辈子的!”宋夏萌情绪几近失控,“你混蛋!”
乐向做这个决定也是想了一夜,他对宋夏萌的喜欢并不假,只是女人再喜欢,也比不上前途重要。
他掏出张支票递给宋夏萌,“算我对不起你,这个你拿着。”
宋夏萌看见支票,彻底崩溃,“乐向!你拿我当什么人?”
乐向起身要走,姿态决绝。
宋夏萌心下一慌,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我不想分手,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宋羡鱼那边我会搞好关系,将来我们结婚了,你跟季临渊就是连襟,这关系对你更加有利,求你别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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